停下車,早已等候在門口的小謝,迎上來,拉開車門,把他們帶進了提前預定的包廂裏。進了包廂,就見林詩早已到來,她正在拿一麵小鏡子,補著裝,呂劍強進來,她也隻是點點頭,並沒有停下手中的活,就見她稍微描了眼眉,塗了一點口紅,再仔細看了看鏡子,覺眉毛描得有點粗,便擦掉重新再描了一次。
呂劍強也是難得的好性子,笑嗬嗬的看她收拾,這才發覺自己身後站著的幾個兄弟都傻不拉擠的在看著林詩化妝,呂劍強對它們說:“你們怎麼跟進來了,出去,出去,自己在下麵找個地方坐,點點吃的,有一條啊,不準喝酒。”
這幾個手下才趕忙答應了,出了包間,到下麵大堂找了一張能夠看清所有上樓通道的座位,一起坐了下來,點起了菜肴,準備好好吃一頓。
包間裏,林詩反反複複的畫了好一會,才化好了妝。
呂劍強就笑著說:“你們女人真麻煩,每天在這上麵浪費時間。”
林詩白了他一眼說:“我這還不是畫給你看啊,怎麼就不落好呢?”
呂劍強就忙說:“好好,畫的好,畫的好,我支持。林詩啊,今天你打扮得可真漂亮!”
林詩說:“你這是誇我呢,還是誇衣服?”
呂劍強忙說:“當然是誇你了,衣服再怎麼漂亮,人不漂亮也是枉然。”
林詩看他一眼說:“跟你認識這麼長的時間了,我可從來沒聽到你誇過我。”
呂劍強說:“那我以後就經常誇你。”
“不用了,好象是我強求你誇我一樣。”
“我可是由衷地讚美你的啊!”
“行了!不肉麻行吧。”林詩說:“咱們點菜吧?”
呂劍強說:“行,邊吃邊聊,來啊,服務員。”
早在包間等候的服務員就趕忙送上了菜單,呂劍強也不怎麼認真的看,就挑那價格貴一點的,隨便的點了5.6個菜,對服務員說:“讓後廚做快點,在來一瓶紅酒。”
服務員就點頭拿著菜單離開了。林詩說:“怎麼今天呂總還玩高雅的啊,喝起了紅酒。”
呂劍強曖昧的笑笑說:“不是有你在嗎,哥哥當然要高雅一點,不然怎麼討得美人的歡心呢。”
林詩搖搖頭:“嘿嘿,看你這笑的樣子就像壞人一樣,是不是沒安好心。”
呂劍強忙舉手發誓說:“天地良心啊,我今天最多就是劫點色,絕不謀財害命。”
兩人嘻嘻哈哈的開了會玩笑,這酒菜也就上來了,林詩覺得包廂的空氣有點沉悶,便打開窗戶透透風。此時,夜幕已經降臨,不遠處的高樓華燈初上。燈火點點。一陣冷風吹來,林詩深呼吸了一口,覺得舒暢了許多,待透風差不多,林詩才將窗關上,回到座位上。
看看服務員擺好了杯子,斟滿了酒,呂劍強說:“今晚咱們得好好喝一喝。”
林詩嬌聲說:“小妹心裏一直對呂總仰慕不已,盼望著能敬呂總一杯。”
呂劍強看了一眼林詩,笑眯眯地說:“我不跟你喝敬酒,我們不要客氣,本來你比烈酒還厲害,我一見到你就醉了。”
林詩說:“就衝你這句話,您今晚得跟小妹好好幹一幹!”說著,林詩伸手就要抓呂劍強麵前的酒杯。
不料,呂劍強將她的手緊緊抓住了,板起了臉說:“不行,和你幹那沒問題啊,但今晚的主角是我,這酒怎麼喝你的聽我的。”
林詩暗暗罵了一聲老狐狸,也收起了笑容,十分認真地說:“行,那你就說怎麼喝吧,我奉陪到底。”
“我們今天就碰杯喝,不敬酒。”呂劍強賊的很,他才不想讓林詩把他喝倒了,今天他可是帶著期盼而來的,多少次了,自己都想吃上一口這仙桃,總沒機會,今天一定要好好把握住。
兩人就一麵調著情,一麵喝了起來,要不了多久,一瓶紅酒已經見底,林詩也是麵如桃花,心跳加速,頭也有點沉,她看了看呂劍強,那家夥仍麵不改色,林詩心裏那個急啊,這蕭博翰怎麼還不來電話呢,再不來一會自己就喝醉了。
服務員又拿來了一瓶紅酒,將兩人的酒倒滿了,這次,林詩不主動舉杯,說“呂總真是好酒量,小妹今晚總算大開眼界了。”
呂劍強看看快要把林詩灌到了,心中也是暗暗的竊喜,今天這吃飯也沒外人,要是自己把她灌翻了,嘿嘿,這塊肉就能吃上,他說:“沒想到像你這麼漂亮的一個女孩,酒量竟然這麼厲害,今晚,我也算開眼界了!來,咱們繼續!”
呂劍強這次主動舉起了酒杯,林詩隻好起身,說:“呂總真是好酒量,小妹這會兒肚子快受不住了,歇一會再陪您喝。真不明白你們男人,明明知道喝酒多了對身體有害,還拚命往死裏幹。”
呂劍強說:“這已經成了一種風氣、一種文化,任何人都改不了。不過你還別說,酒品就是人品,在喝酒的過程中,大概可以看出一個人的人品,從而判定這個能不能交往,值不值交心。”
林詩也想拖延一下時間,就問:“這喝酒也能看出人品啊。”
“那是當然了,要不要聽聽。”呂劍強準備賣弄一下學問了,在別人哪裏他不敢吹,這小丫頭不過就是長得好,肚子裏麵並沒有多少真材實料,自己顯擺一下學問,也鎮鎮她。
林詩說:“想聽,想聽,呂大哥快說說。”
呂劍強放下了酒杯,拉開架勢說:“你們把來陪酒的男人劃分為幾種類型,我根據我喝酒的經曆,也把酒場上的人劃分為三類:上酒品的人、中酒品的人、下酒品的人。”
“奧,還有這麼多講究啊。”林詩很是誇張的說。
“那是當然了,這上酒品的人,你敬他酒,或他敬你酒,他都必定見底,絕不漏一滴,哪怕喝再多的酒都是如此。而且話不多、不胡言亂語、目光誠懇。這樣的人大多忠厚、義氣,值得去交往,也值得去交心。中酒品的人,逢人必敬,禮節也周到,但他們說起話來滔滔不絕、天南海北,這樣的人很難管住自己的嘴巴,因此,很難交心。他們在酒席上能活躍氣氛。下酒品的人可就多了,有的嘴巴特別會說,卻在酒席上借故滴酒不沾,看別人受苦,他自己一副竊笑的樣子。這樣的人很狡猾,不值得交往。有的是酒瘋,一沾酒就醜態百出,甚至罵人鬧事。”
林詩就想了想,問道:“呂總看我屬於哪種酒品的人呢?”
呂劍強笑了笑,並不回答林詩的問題,而是說:“那隻是我個人的看法,並不一定準確。畢竟人是很多變的動物,不能死板地將某一個人歸為某一類。”
林詩剛要在問問,兜裏的電話就響了,她暗自歡喜,總算電話來了,她對呂劍強示意一下,自己要接電話,呂劍強也就不再說話,拿起了筷子,挑著自己喜歡的菜吃了起來。
就聽林詩一驚一乍的說:“是葛市長啊,我在........”
她看了呂劍強一眼,說:“我一個人在外麵吃飯呢,嗯,我怎麼就不能一個人吃,看你說的,現在啊,現在也行,我收拾一下過去。”
說到這,林詩“趴”的一下合住了電話,看著目瞪口呆的呂劍強說:“怎麼辦?本來今天想陪你好好喝幾杯,老頭子來電話了,我的過去。”
呂劍強還能怎麼辦,這其他人的電話還好說,葛副市長的電話他是沒辦法不放林詩走了,他歎口氣說:“唉,哥哥每次都是點子背啊,行吧,你趕快去,我也準備走了。”
林詩怎麼能讓他也離開,剛才電話就是蕭博翰來的,他早就在旁邊的包間等了一兩個小時了,估計也吃的差不多了,自己拿人錢財,替人消災,好歹要留住呂劍強。
她就說:“要不這樣,你在多坐一會,我過去看看情況,要是沒什麼事情,我就回來。”
呂劍強一聽滿心的歡喜,說:“那好,我等你半個小時,能來就電話一聲,來不了改天我們再約。”
林詩一麵收拾自己的包,一麵說:“成,你就不出來了。”說著走了出去。
呂劍強看看包間裏也就剩下了自己一個人,很無聊的倒上一杯酒,自己慢慢的喝了起來,唉,泡妞也是一件辛苦的事情啊,媽的,老子也就是沒嚐到你林詩的那口鮮,等嚐過了,老子也不會這樣眼巴巴的了。
想到了林詩,呂劍強又是一陣歎氣,這女人,他媽的真是個蕩~貨,不要看平常這一副淑女的樣子,上次在自己的別墅,她陪葛副市長那淫~蕩的樣子,現在想起來都讓呂劍強難受,可有什麼辦法呢,誰讓人家生就一副漂亮的臉蛋啊。
這女人就得漂亮,呂劍強記得昨天還有兩個哥們在討論這個問題呢,一個問另一個哥們:“假如我再婚的話有兩個選擇:一個是美女,可她和N個男人上過床;一個是醜女,可她是處女,哥們兒你看如何是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