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929章 心疼的感覺

蘇曼倩的心一下就揪在了一起,她耳邊也想起了老爹說過蕭博翰的那些話,當時自己還不覺得有什麼了不起的,但此時此刻親眼看到了蕭博翰和冷可梅的親熱樣子,蘇曼倩就再也無法無動於衷了,她有了一種心疼的感覺,看著蕭博翰的背景,這種感覺就更為深刻。

實際上蕭博翰並沒有看到蘇曼倩,他低著頭不過是無法麵對白金大酒店員工們好奇的目光,他快步走,不過是想早點衝進電梯,假如他看到了蘇曼倩,也許情勢還好一點,他一定可以停下來,借故擺脫冷可梅的胳膊,去和蘇曼倩打個招呼的,但問題是他沒有看到。

電梯上,冷可梅已經算是依偎在蕭博翰的懷裏了,她半醉半醒的樣子很是嫵媚,她全身所有的骨頭都好像已經軟了,貼近蕭博翰,才是她最大的支撐,電梯直接到了地下室寬大的舞廳,那堂皇富麗的裝修上,閃爍萬變的燈光,還有軟軟綿綿的音樂,讓人不由的就會產生一種迷離恍惚的感覺。

舞廳裏,那珠光寶氣的豔裝美女們,在暗淡溫柔的光線中,開始被摟在一群紳士們的胳膊上,他們彼此都心醉神迷的晃悠著,不用去追趕舞曲的節拍,也不用在乎別人的眼神,香風彌漫,空中彌漫著淡淡餘香,一切盡是那麼的優雅、高貴,奢華,他們酣歌妙舞,他們在光怪離奇的氛圍中散發著自己的激情和誘惑。

黯淡的造型燈光下,冷可梅更不需要再約束自己的情緒,她用眼光鎖定了蕭博翰,在悠揚的舞曲飄揚起來的時候,她用優美的姿態、蕩漾的眼光帶走了蕭博翰,讓他擁抱住自己,一起進入舞池。

舞池人很多,因為燈光的湖南,看不清他們的臉,隻看見臀部與胸口,還有混雜的胳膊擺動,當然了,還有一對一對出汗的舞伴,以及掃蕩他們強烈氣味的飛舞裙子。

在今天這個浮躁的社會,人們每天忙不迭地奔波,偶爾在暗夜裏放縱肉身,卻緊鎖心門,這所有放浪形骸的背後,其實都隱藏著靈魂深處的痛,或許,這痛,隻有他們自己和夜色能讀懂。

冷可梅的柔情更加讓人誘惑,眼睛裏有一種使蕭博翰驚異而又傾倒的、嚴肅的、有時甚至憂愁的神情,憑著她的舉動的靈活,精神的飽滿,以及她臉上那種時而在她的微笑裏,時而在她的眼眸裏流露出來的蓬勃的生氣,使她看上去更像是一個年輕的女人,實際上她已經不年輕了,至少她比蕭博翰要大上幾歲。

但歲數並不能決定一個女人的感染力度,年輕女人有年輕女人的漂亮,成熟女人有成熟女人的魅力,她們就如春蘭秋菊一樣,各有特色,無法絕對的給她們做出一個好壞的定論。

或者這也要取決於她們想要誘惑的男人,有的男人會喜歡年輕女人,這應該是那種老男人吧,他們崇拜年輕,也向往年輕,因為他們自己不再年輕。

而另外的一些男人,他們更容易受到成熟的引誘,因為他們自己並不衰老,他們也見過了年輕的妹妹們,想要去探索和感知那些成熟女人的心靈。

蕭博翰是怎麼樣的一種男人呢?我看更像是後者吧。

冷可梅挽起她的左手,把它搭在蕭博翰的肩頭上,她美麗精致的小腳也開始敏捷地、輕飄地、有節奏地合著音樂的拍子在光滑的鑲花地板上移動,當他們踏上舞曲的節奏的時候蕭博翰適時的對她恭維說:“冷姐過去是學舞蹈的嗎,你跳的真好”。

冷可梅內心愉快起來,也得到了一次滿足,雖然這話是蕭博翰曾今對每一個和他跳過舞的女人都說過的話。

博翰,你也跳得真不錯,感覺我不是在跳舞,是在和你一起飄蕩。”冷可梅也回應著蕭博翰的恭維,說出了自己的看法。

“不,還是冷姐你跳得好,帶你跳根本就不費勁。”

“那是不是因為我們的默契?”

“嗯,有道理,但更多的是你對舞蹈的理解和把控更好一點。”

聽了蕭博翰的不斷稱讚,冷可梅再一次笑了笑,她吧自己的頭靠在了蕭博翰的肩頭,深吸一口氣,聞著蕭博翰身上散發出來的男性味道,陶醉起來了。

他們相擁著,他圈在她的腰上,她吊在他的脖子上,兩個人的身體慢慢的就最大麵積地接觸了,他們幾乎移動的很少,象一對擁吻的情侶,在幾秒鍾的觸覺之後,是身心的所有感覺都開始工作,他接觸她的溫暖柔軟的正麵,卻似乎一樣能夠感覺到她背部曲線的美好,腰的柔軟與滑膩,臀的圓翹與彈性,甚至還有大腿的有力。

舞曲還在飄蕩,他們也逐漸的適應了舞廳光線的黑暗,冷可梅就開始關注起蕭博翰了來,這個年輕人有一種讓她著迷的特性,很有深度,又很性感,她喜歡這種感覺,並且她今天也準備好了,一定要讓蕭博翰臣服在自己的石榴裙下,冷可梅渴望著蕭博翰帶給自己的一次激動人心的感覺。

她也知道,所有的男人都會自我背叛,世界上本沒有什麼忠貞和信念,如果自己沒能讓蕭博翰背叛他自己的理念,那不怪蕭博翰,隻怪自己的誘~惑還不夠。

這個時候,冷可梅才拋出了自己的誘餌:“博翰啊,來抱緊一點我,好像你說有什麼事情需要我幫忙,是嗎?抱緊我,抱緊我。”

她突然的提出這個話題,讓蕭博翰一時不好回答,在這個地方說嗎?酒醉心迷中,能討論那樣一件重大的事情嗎?

蕭博翰手上緊了緊,讓冷可梅更靠近了自己一點,說:“是的,有點小事,等稍微閑一點了,我告訴你。”

好啊,我很願意幫助你,不管是什麼事情。”冷可梅貼近蕭博翰的耳朵說,用自己嘴裏的熱氣刺激著蕭博翰,她讓自己的胸和腹,不斷的摩擦著蕭博翰的一些地方,連她自己都有點讓自己的摩擦激發出了一種欲望。

蕭博翰沒有一點感覺嗎?那絕對是假話,一個年輕男人,特別是又剛剛喝了酒,還是在這樣一個環境中,他怎麼可能沒有感覺呢?他有,他不是聖人,他很多地方都有了反應,手上也樓的更緊了。

冷可梅已經有點沉浸在自己的幻想中,她在沉默中體會著某種曖昧而激動的氣氛,她依然是不斷的靠近和碰撞著蕭博翰,但她絕無惡意,並不想把那玩意撞斷。

舞曲結束了,這短短的不到10分鍾的時間,冷可梅已經成功的展示了自己的魅力,她也相信,蕭博翰就算是一塊鐵,也會在自己設置的肉爐中融化。

舞客們四散躲藏,沒有任何一個人注意他們,有舞伴的,彼此就是對方的全部世界,單身來的,無論男女,或者直接,或用眼角的餘光,捕捉的都是單身的異性,那一雙雙的眼睛,在變換閃爍的燈光中,猶如一支支在深林裏尋找獵物的狼,或者他們比狼更凶殘,狼隻是吃肉,他們卻希望吸食對方的靈魂。

沒有等下一首舞曲響起,冷可梅就擁住蕭博翰親吻起來了,她的手加重在蕭博翰腰上的力量,她也加深掐入他後頸的手指力道,在唇舌來往中胸口漸漸發熱發燙,時間仿佛靜止一般,這種吻簡直是場災難,耗盡了雙方體力,有三十秒了吧?或許更長時間了,他們都像與對方有仇似的,不斷地索取,不斷地用力,直到雙方喘不過氣來,才停下。

冷可梅有妖豔的眼光看看蕭博翰,說:“我們還等什麼呢?為什麼不放飛自己。”

蕭博翰有你們一霎那的遲疑,他明白冷可梅說的是什麼意思,他這個時候心裏有一種渴望,但這渴望還能夠控製,因為他今天心裏還是有事的。

但冷可梅不會給他冷靜思考的時間,她又說了:“或者在床上我們可以更好的討論一下你要解決的問題。”

蕭博翰沉默了,他聽出這是要挾,但他不想抗爭,如果用自己一次越軌就能避免恒道集團的一次重大損失,那自己何樂而不為呢,既然冷可梅把這看成是一次生意,那麼自己就接下這一單生意吧,自己本來就並不是一個情結高尚的人。

蕭博翰默默無言的讓冷可梅挽住了胳膊,他們一起到了一間奢華的套房中,門剛關上,冷可梅就一隻手摟住了蕭博翰,她顫抖著,和蕭博翰相擁倒在了床上,呢聲道,“想了嗎?。”

冷可梅的身上淡淡地散發出著體香,臉頰微紅,動人極了。

她伸手摁住了蕭博翰的頭,把蕭博翰的腦袋往她乳上按去......

然後,衣服,一件件飛落,人也都動了起來,讓這個房間氛圍變得瘋狂起來。

她一時忘我地尖叫了一聲,然後她忽然滿臉驚惶地道:“剛才我叫得很響嗎?。”

蕭博翰笑笑:“還好。”

“還好是什麼意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