蕭博翰就放過了刺殺的問題,開始詳細的了解起恒道集團目前的狀況,他問的很全麵,全叔也回答的很仔細,在幾個小時的交流中,蕭博翰已經大概的了解到了目前恒道集團的現狀的,這更讓他吃驚和心急如焚起來。
在柳林市的恒道集團,它和其他四五家黑道集團稱霸了多年之後,因為蕭老大的遇刺,很快的就讓恒道集團淪入了二流梯隊,沒有誰真正的對蕭老大的遇刺感到傷心,反倒他們在最近都開始搶奪和侵占起恒道集團的利益了,一些相互交界的地盤被快速的瓜分掉,很多恒道集團的人馬,也在惶惶然的狀態中被挖走,或者轉行離開了。
集團的實力從根本上開始了動搖和瓦解,其他勢力不斷的打壓和掠奪,也讓集團的收入銳減,長此以往的發展下去,必定難以支撐集團的費用和人員的工資,就算是二流的一些團夥,現在都對過去他們敬若神明的恒道集團抗拒起來,真所謂兵敗如山倒,樹倒猢猻散。
蕭博翰在了解到這些因為之後,陷入了久久的沉思當中,眼看著父親的榮譽和事業在不斷地衰敗,沒落,蕭博翰的傷感又湧上了心頭。
這也怪不得他們,每個人都有自私的一麵,在這大廈將傾之際,又有多少人可以義氣幹雲,誓死守候呢?蕭博翰現在才知道了自己的未來很艱辛,自己是否有能力來力挽狂瀾,挽救恒道集團,發揚和振新老爹的事業呢?
就連全叔也有點傷感的說:“當初你父親和天地集團的史正傑本來已經談好出讓所有的企業的,不過在你父親遇刺以後,這個計劃就擱置了,你不用勉強自己,要是感到確實為難,我們可以繼續和他談。”
蕭博翰皺眉說:“現在還能繼續談?”
全叔不很肯定的說:“應該可以吧,當然了,我們的很多地盤和企業最近遭受到重創,有的也已經丟失了,在價格上肯定會便宜很多。”
蕭博翰緩慢的搖了一下頭說:“我已經做出了決定,我們不再轉讓了,我們還要好好的幹下去。”
全叔聽了蕭博翰這話,臉上就有了喜悅之情,其實這也是他的期望,因為他也曾經是個熱血漢子,委曲求全和認輸服軟不是他的性格。
下午他們就在恒道集團旁邊的一家很豪華的飯店吃飯了,除了在外公幹和總部留守的一些人員外,其餘的人蕭博翰都讓一起去了,整整的坐了五桌,蕭博翰和全叔就坐在當中的首位上,其餘眾人按著職位的高低,依次坐定。
這飯店的裝修很是不錯,有人文素養和其婉約美麗的殷殷之情,在華燈初上的時候,萬物升平,這裏的鏡、畫、光、飾、掛、擺、陳、色、等匠心獨具、金雕玉砌、渾然天成。
在這裏可以體驗由浩瀚曆史演繹而形成的風采焯灼的中國飲食文化,恬淡中盡顯特有的風範與尊貴,數十間豪華的包房裝修很高雅,舒適不俗,淺米色的格調彌漫著家的溫馨。
這家飯店其實也是恒道集團的產業,飯店的經理姓張,他過去也是認識蕭博翰的,現在聽到了蕭博翰會重新掌管恒道集團,他也開始興奮起來,放下工作,擠到了蕭博翰這個桌子的下首坐了進來。
這裏的生意還算是不錯的,在其他地方因為蕭老大的遇刺,最近都受到衝擊之後,唯獨這裏沒有一點點影響,因為他太靠近恒道集團的本部,在這一片恒道集團的實力比其他地方要充實很多,其他勢力還不至於如此過份的敢到這裏來撒野。
蕭博翰在這局宴會中起初很是低調,他端起酒杯,隻是簡單的說了句:“今天我們難得在此一聚,希望我們可以一起再塑恒道集團的輝煌。”
蕭博翰說完,就一口蒙掉了杯中的酒,其他人也是好不遲疑的喝掉手中之酒,一起說:“我們一定跟著大哥,生死由命。”
蕭博翰也開始客氣的應付著別人的討好和敬酒,他也在仔細的觀察著桌子上的每一個人,這些人可以留下來,本身就說明了他們對恒道集團的忠心和守護,但蕭博翰還要發掘他們更大的潛力,在用人方麵,他自有他的一套理論和方式。
看他貌似漫不驚心,實則察言觀色,蕭博翰在大家喝的暢快淋漓之時,他輕輕舉起酒杯,毫不畏懼的向每一個人發出了邀請和挑戰,把這局麵推向了高潮。
慢慢的,他就用自己手中的酒杯控製住了整個飯桌的局麵,他的成穩內斂和大氣淩然,在這一幫江湖豪客中別有一番氣勢,沒有誰再敢於輕視和小瞧他,在他的身上,他們看到了一種不同於蕭老大的性格和氣場,蕭博翰身上除了有老爹的豪爽,更有一份不同於所有江湖人的睿智和淡定,這讓他們好奇的同時,也讓他們讚歎不已。
蕭博翰酒量很好,可是今天喝的不少,所有的屬下都來給他敬過酒,他已經有點麵紅耳赤,醒目半迷了,本來他回來第一件事情是應該去祭奠一下老爹的亡靈,但蕭博翰還是決定把這件事情放在明天,他不是一個墨守陳規和愚忠愚孝的人,他很愛他逝去的父親,但他更願意讓他父親的事業繼續下去,他要在第一時間裏了解到恒道集團的處境,人氣和危機,他希望自己在明天祭拜老爹的時候,可以給他一個準確的,肯定的承諾,這或者是對老爹最大的安慰了。
蒙鈴一直很關注蕭博翰,她也坐在這張桌子上,她很少主動的和其他人搭腔說話,她的整個心智都在蕭博翰一個人身上,她懷疑並且也瞧不起這裏的人,感覺他們很土,而那些喝的半醉的人說出的那些汙言穢語更是讓她鄙視不已,雖然大家都是黑道中人,但蒙鈴還是感覺自己應該是專業的,高級別的,而這些人都是僅憑蠻力,毫無技巧的魯莽之徒。
她到現在為止,也就隻是記住了全叔等幾個高層人物的姓名,對其他很多人,他幾乎是無視的,不是她記性不好,是她一點都不感興趣。
在酒宴結束的時候,蕭博翰已經是搖搖晃晃了,沒等別人上手,蒙鈴就用一隻手牢牢的抓住了蕭博翰的一隻胳膊,小巧細膩的手指誰也想不到會是如此的堅定有力,蕭博翰在她的攙扶中,居然可以站的很穩。
蒙鈴的豐胸也緊緊的靠在蕭博翰胳膊上,到現在為止,他還是隻把蕭博翰當成自己的一個老大在看待,多年封閉訓練和冷漠以及鐵石心腸讓她柔美的女性情感喪失殆盡,在她的心裏,對人的歸類很簡單,不是朋友就是敵人,根本就不存在什麼男女之別。
但蕭博翰就不一樣了,他是個熱血男子,這些年花花草草的事情也沒有少幹,現在讓這個冷美人在他酒後這樣一靠,那單薄夏裝裏麵的兩團火熱就冷不訂的讓蕭博翰一陣戰抖,柔軟的山峰在擠壓著他,摩擦著他,一陣陣的處子幽香還不斷地灌入他的鼻息,蕭博翰就有了一點點的反應,酒精在發揮助力作用,他的頭開始暈轉,眼光也有了蕩漾,他靠在蒙鈴哪雙柔軟乳房上的力道就更大了。
每走一步,他都可以感覺到蒙鈴的乳房在自己胳膊上的變化,不過讓他感覺不同的是,蒙鈴的乳房很豐滿,但很結實,或者是因為缺少撫摸的緣故吧?
蕭博翰的呼吸已經淩亂起來,腦海中那光潤巍峨的小山展現在其中,在配上蒙鈴嬌媚冷豔的麵容,這一切都具有了不可抗拒的誘惑。
蒙鈴是不大能夠體會到蕭博翰的情緒變化,她認為蕭博翰的呼吸急促是因為他喝多了酒,他靠在自己胸膛的壓力不斷加大是因為他站不穩,還有來回在自己乳房的摩擦是因為大家在走路,所以她一點都沒有轉換自己的姿態,一直這樣吧蕭博翰送到了辦公室。
到了這裏,蕭博翰不得不離開那柔美又豐滿的乳房,他坐在了沙發上,蒙鈴很快的幫他泡上了一杯濃茶,蕭博翰說了一句:“蒙鈴,你也歇會吧,來坐過來陪陪我。”
蒙鈴嘴裏答應了一聲說:“我不累,你喝點茶。”
蕭博翰剛想再繼續的說點什麼,就見全叔帶著成雁柏和鬼手走了進來。
全叔進來就說:“博翰,雁柏回來了,過來看看你。”
成雁柏也快步上前說:“博翰啊,你總算是回來了,你一回來,我這肩上的擔子就輕鬆了許多,唉,你也要多節哀。”
成雁柏是一個40歲左右的中年人,麵部有點幹癟,看體形也是骨瘦淩淩,柔弱的過分,嘴巴上麵有點皺縮,他的相貌就是那種典型的古代的師爺類型的,看起來很有點內涵和文化,言行舉止也很有風度,但這種人打眼一看就知道,是那種城府深藏,心狠手黑的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