為什麼季子強覺得自己比她們聰明一點呢,因為在很久很久以前,上帝先創造了男人。男人閑著沒事做,天天拿腳趾頭數手指頭玩,活著太沒勁就問上帝:“為毛你要創造我?”
上帝悵然道:“那是在我激情燃燒的歲月,漫漫長夜,我無心睡眠,一邊彈起我心愛的土琵琶,一邊無聊的編造起謊言。哥們你知道不,如果沒有比我笨的動物相信謊言是多麼痛苦的事,因此才有了你。”
男人說:“算你狠,我回去也編謊言定要哄倒你。”
上帝知道源於謊言的謊言,比可怕更可怕,心虛了,為了擺脫糾纏,抽出了這個男人一根肋骨,變成處女。上帝又一次哄騙男人說:“為了你不再像我當初那樣痛苦,我創造了一種比你稍微笨一點點的生命,現在交給你一項光榮而艱巨的任務,用你的謊言,去把她們變成婦女。”
男人聽了眉開眼笑的去了。
有了這個故事作為依據,所以季子強一直覺得自己比女人聰明一些,當然,季子強這個話是自欺欺人的,我本人絕不提倡這個說法,也有很聰明的女人的,雖然那都是在遇上很笨的男人麵前相對的比較。
聽了江可蕊的話,季子強眉開眼笑的說:“好,冷了就過來睡一點,我身上暖和。”
江可蕊笑著問:“真的嗎?”
季子強頭點的跟撥浪鼓一樣,信誓旦旦,頻頻說:“真的,真的,來,你摸一摸”。
卻不料江可蕊“嗯”了一聲,一本正經的說:“不摸,一摸你就來精神。”
季子強頗受打擊,笑不出來了,嘟囔著臉說:“你這人,忽冷忽熱的。”
江可蕊笑起來,說:“傻瓜,逗你玩呢,來讓我摸摸,呀,真的很燙啊,你這是肉做的嗎,也不怕燒成了火腿腸。”
季子強跟著傻笑,滿懷感激的抱住江可蕊,情不自禁的去吻她。
這時候,江可蕊身上的香氣彌漫在空中,織成了一張柔軟的網,把所有的東西包括人的欲~望都籠罩在裏麵。
季子強像一隻晝伏夜遊的動物,分外精神,總覺得自己要幹點啥,才不至辜負了這沉沉遙夜,那一刻間,他像是服下了一顆療效強勁的春~藥,霎時感覺整個世界都變得性感多了。
季子強低聲說:“想了。”
江可蕊幽幽的故意問道:“想什麼呀?”
季子強說:“我想那個了。”
她追問了一句:“那個啊?”
季子強嘿嘿的笑了,說:“想幫你活動一下身體。”
江可蕊嬌嗔道:“油腔滑調,”
看著江可蕊的嬌柔模樣,那最初的愜意,夢幻般的感覺,一顰一蹙,一言一笑,如麵春風,淋浴霏雨,季子強那種心悸怦然,那種患得患失,如火有焰,已成燎原之勢,燃起了無邊無際的欲~望,他撫~摸江可蕊的身體,猶如火上澆油,仿佛要讓這團美妙的火焰永不熄滅一樣。。。。。
第二天一早,齊玉玲就出現在了冀良青的辦公室裏,今天的齊玉玲是信心滿滿的,因為她有一個重要的消息可以討的冀良青的歡心,這一點齊玉玲還是很有把握的。
冀良青似乎也覺察到了齊玉玲與眾不同的表情,他在心中暗自想,看來是有情況了,季子強到底還是不夠沉穩。
“來坐吧齊主任。”冀良青熱情的招呼著齊玉玲。
“謝謝冀書記,我想給書記彙報一點工作。”
“好啊,好啊,也不用搞的這樣正式的,我們隨便聊聊。”
齊玉玲答應著,說:“是昨天和季市長在一起的時候,他表露自己的想法,想要私自動用一些市裏的資金來給影視城項目墊資,我有點吃不準這樣到底對不對,所以來請教一下書記。”
“奧,這樣啊,他沒說什麼時候用嗎?”冀良青對此是很感興趣的。
“應該就這幾天吧,我看影視城的很多施工方確實資金都有點問題了,昨天我們過去轉了轉,很多工人都說好久沒領錢了。”
“嗯,要是這樣確實是個問題,但季市長私自動用市裏的錢,這恐怕會出問題,這樣吧,你繼續的關注這個問題,我也會關注的,有什麼新的情況我們及時溝通啊。”
齊玉玲連連的點頭,說:“沒問題,沒問題。”
冀良青就微微一笑,拿出了一支煙點上,說:“聽說昨天季市長和你一起在夥食上吃飯了,看來你們關係恢複的不錯啊。”
齊玉玲心中就大吃一驚,她沒有想到冀良青連這點小事都在關注,這樣的人太深沉,太可怕了,齊玉玲說:“我也納悶的很,感覺季市長一點都沒有嫉恨我的樣子。”
冀良青冷然一笑說:“這一點都不奇怪,要知道,你現在的位置很重要,很多事情他是繞不你的,所以他隻能拉攏住你。”
齊玉玲點點頭,看來確實是如此了。
然而,讓冀良青和齊玉玲誰都沒有想到的是,過了幾天,季子強不知道從什麼地方弄來了一筆資金,一下就解決了影視城暫時的資金問題,可是不管是冀良青在政府怎麼打聽,都無法查出季子強是從什麼部門調集的資金,而齊玉玲也是一樣的,在冀良青問她的時候,她回答的也是迷迷糊糊的。
再後來,冀良青總算知道了季子強資金的來源,他從二公子的高速路工地上籌借了幾千萬墊到了影視城的項目裏。
這就讓冀良青心生疑惑,齊玉玲不是說季子強要從政府裏動用資金嗎?怎麼會出現這樣的局麵,而且自己問齊玉玲的時候,她為什麼遮遮掩掩的,根本不給自己一個準確的答案?
作為冀良青這樣的一個心思多慮的人,他的疑心還是很重的,他在分析和判斷問題的時候,總要先從最不利於自己的角度來思考,現在他就有點擔心起來,這會不會是季子強和齊玉玲做出的一個局,想讓自己鑽進來。
特別是齊玉玲是知道自己的想法的,他們完全可以給自己一個迷魂陣,讓自己在資金問題上出現誤會,最後等自己動手之後,才知道資金是借的私人的,這肯定就會讓自己出於被動局麵,在一個,這個齊玉玲是什麼東西?一個唯利是圖,變化莫測的女人,希望她給自己忠誠那隻怕比登天還難。
不過冀良青還有一個問題是要認真的思考,那就是季子強到底用什麼來轉變齊玉玲的想法,讓她改弦易張,這一點到最後冀良青也沒有想出來,因為季子強肯定不會給錢,給權好像他季子強也做不到,那麼是什麼呢?
冀良青的煩惱才剛剛開始,就在這個晚上,電視台就監製好了齊玉玲的采訪節目,在新屏市電視台滾動播出了,整個晚上幾乎都是齊玉玲的節目,更讓冀良青怒不可抑的是在節目中,齊玉玲對季子強在影視城和建材市場的項目上所做的工作大加讚揚,幾乎到了厚顏無恥的地步,說什麼季子強親自上省裏,跑北京批項目,說什麼建材市場是季子強通過多次談判才引進新屏市。
那根本就是對前一段時間市委在這個項目中的宣傳在進行反擊,讓所有新屏市的百姓和幹部,都會對上次的那個宣傳感到好笑,直接就把市委的嘴臉公示在了光天化日之下。
這實在讓冀良青生氣,他看著上麵齊玉玲誇誇其談的樣子,恨恨的關上了電視,一個電話就打到了宣傳部何部長的家裏:“老何,你們怎麼搞的,看看電視都在講的什麼,亂彈琴。”
何部長今天剛在外麵喝了一場酒,才回到家裏,還沒來得及看電視,現在忙打開,一麵說:“怎麼了書記,新聞有什麼問題嗎?”
“你這宣傳部長怎麼當的,你連電視上演什麼都不知道嗎?自己看吧?”說完,冀良青就掛斷了電話。
何部長就愣了一會,趕忙認真的看了起來,後來何部長也看懂了,他嚇的一個激靈,這不是存心和市委唱對台戲嗎?這個齊玉玲,真她娘的滿嘴跑火車。
何部長又把電話打到了冀良青的家裏,道歉說:“書記,這個是有點問題,但是這個節目不在新聞上,所以我們沒審。”
冀良青懶得多說:“我不管你審不審的,馬上讓停播。”
“這。。。。。唉,好吧,我給電視台親自打電話,不過這齊玉玲真是胡說八道,我看有必要找時間批評一下。”何部長有點添油加醋的說。
“這是你的事情,反正我不希望明天還看到這個節目。”
冀良青就掛斷了電話,在一聯想到齊玉玲彙報的季子強動用資金的事情,冀良青眼睛就慢慢的眯了起來,暗暗的想,害人之心不可有,防人之心不可無啊,常言道,為女子與小人難養也。(屁屁屁,什麼邏輯,我就喜歡女子,怎麼會不好養呢?主要是我窮,真有錢了,就養她三五個,小三,小四,小五的挨個排,晚上睡覺我拿個裝清蒸魚的那種大碟子,裏麵放上她們的名字,我翻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