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飯店的菜味都差不多,吃著真沒勁。我給你露一手看看。”
季子強說:“我給你打個下手吧?”
“你能炒菜?”
季子強有點自滿的說:“我還能炒幾個菜,不管是什麼東西隻要讓我放進鍋,一樣的作法一樣的調料。”
“這樣炒菜都是一個味,還不如把東西切好,一次都放進鍋,那多省事。”江可蕊笑著說:“算了吧,還是我來吧。”
季子強把圍裙給江可蕊套上,在後麵幫江可蕊係好,手觸摸到柔軟的腰部,強勁電流刹時從指尖以每小時180公裏的速度,穿過臂膀,迅速占領高地,急劇壓迫他的智商降至半身以下,跟著強流即做自由落體運動,直透丹田,頂在軀幹底端。從未讓季子強如此切身的感受到,內褲的存在。
江可蕊在鍋中放入水,將買來的排骨冷水下鍋,放入薑片和料酒,水開後保持大火,撇去浮沫,放入幾滴白醋同煮。小火慢燉了一個小時,加進胡蘿卜。十五分鍾後加入青椒塊,加鹽,出鍋前關火淋入原味鮮牛奶。
小火燉製期間,江可蕊在旁邊洗、切、烹製其他的菜,一雙小手上下翻滾,煞是靈活。
季子強就暫時的忘記了今天的煩惱,看著江可蕊做飯,江可蕊緊身的襯衣和牛仔,充分地強調出了小蠻腰部和臀部堅挺的曲線,再配上做飯時身體產生的扭動。這個組合的衝擊,似一副春宮畫卷無限延展,抓心撓肝,強烈的刺激季子強的視網膜,突然的,季子強就想邁開大步,衝上前去,就這樣從後麵,把江可蕊按倒在廚台上,將會是何場麵。
差不多了,江可蕊解下圍裙,優雅的坐下,美好豐腴的身段顯示著成熟的女性特有的魅力,她不僅皮膚白皙,而且容顏姣好,身邊季子強換上了休閑的睡衣坐在椅子上。
默默的坐了下來,江可蕊溫柔的聲音響起:“子強,我做的飯可能不會太好吃,你嚐嚐吧。”
“哦,好的。我家的可蕊會做飯了,不錯啊。”季子強微笑著拿起了筷子。
菜炒的並不好吃,但季子強似乎一點都沒有發覺,他一麵吃,一麵還在不斷的讚揚著,這讓江可蕊都有點難為情了,可是江可蕊還是滿臉歡欣的接受著季子強的誇讚,似乎這樣的讚美讓她很滿足,很愜意。
兩人吃的很溫馨,季子強和江可蕊的臉上一直都是幸福和欣慰的笑容,隻有在彼此沒有注意到自己的時候,你才能從他們的臉上看到一絲悲傷。
今天的政府會議,一點都沒有什麼保密的效果,會議幾個小時之後,所有官場和接近於官場的人們都聽到了這個消息,也知道了會議的結果,季子強在短短的幾個小時裏,成為新屏市被說出最多的一個名字了。
江可蕊沒有生活在真空裏,所以她也很快就聽到了這個消息,她的心開始流淚了,為什麼會這樣?為什麼厄運總是纏繞著自己的男人?他做錯什麼了嗎?
沒有,就算自己不是他的老婆,就算自己是一個旁觀者,也實在找不出他錯在了哪裏,江可蕊於是就提前下班了,先到超市購買了好多菜料,回來費勁的做了幾個季子強平時喜歡的菜,這應該是江可蕊第一次單獨做成的一次飯,她自己也知道,一定不會好吃的,實踐證明,確實不好吃。
可是季子強還是吃完了所有的菜,這讓江可蕊看著就想哭。
但不能哭,特別是今天,自己絕不能流淚,自己已經成為了季子強生活中不可或缺的一分子,自己要讓他快樂,要讓他忘記煩惱,要讓他鼓起勇氣,去麵對突如其來的打擊。
所以江可蕊一直笑著,很開心的笑著,她還給季子強說了幾個剛剛聽到的笑話,引得季子強哈哈哈大笑。
季子強也振作起來,他同樣的不願意江可蕊為自己擔心什麼,作為男人,他能夠給予江可蕊的就是安全感,不管什麼狂風巨浪,自己都要獨自抵擋,自己的肩膀要扛起所有的哀傷。
季子強就挖空心思的想了一個謎語,問江可蕊:“可蕊,我不會講笑話,但我有個謎語你猜一猜好嗎?”
“好啊,好啊,我最喜歡猜謎語了,快說!”
季子強就一本正經的說:“有硬有軟,有長有寬。白天空閑,夜晚上班。(打一日常用品)。”
江可蕊扭著美麗的小臉,想了好久,最後隻好放棄了,說:“難度太高了,我猜不出來,你說說謎底吧。”
季子強說:“答案就是:床啊”。
江可蕊很奇怪,怎麼會是這樣的一個答案,她讓季子強解釋,季子強壞笑著說:“你想下,有硬有軟,有長有寬,白天咱倆都上班了,隻有晚上才能用得上啊。”
江可蕊一下就聽懂了,笑著,撲到季子強的懷裏,捶打起季子強。
季子強懷抱著美麗的妻子,心裏是暖暖的,不錯,有家的感覺真好,這裏就是自己的避風港,這裏就是自己療傷的巢穴,不管受到多大的委屈,隻要回來,回到這個家裏,似乎傷已沒有那麼痛,血也不再流。
季子強自己也說不清楚,是從何時起,他對家有一種特別的情懷,一種難解的依戀,小時候,雖然父母整日裏忙碌,除了吃飯幾乎看不見他們的身影,但是那時季子強的心是踏實的,人是安全的。
雖然是粗茶淡飯,但自己有太多的歡聲笑語,一家人其樂融融,在這裏,自己可以無憂無慮地生活,不會害怕,不會膽怯、不用擔心、不需去看誰的臉色。
現在也是一樣,當回到家裏,看到了江可蕊的時候,季子強就感到自己有了一種勇氣,這種勇氣從骨子裏滲出,讓他不在為自己的未來去擔心,那些官位,那些權利又有什麼關係呢?
丟掉就丟掉吧,自己還是自己。
這樣想著,季子強就沒有了太多的畏懼,他倒要看看,莊峰等人最後能把他怎麼樣。
這個晚上他們一句都沒有提起廣場事故和政府會議的事情,江可蕊也表現的很主動,早早就鑽進了被窩:“子強,你也早點休息吧。”
說著蹬開了毛巾被,一條腿盤起,一腿的伸開,簡直是在色誘,撩人的姿勢,看的季子強有些意亂情迷,每一個男人在脫掉褲子的一刹那,都能完成從謙謙君子到花花公子的成功轉型。
季子強近乎是粗暴的脫下了江可蕊的睡衣,江可蕊一點都沒有來拒絕他,隻是用低吟和喘息配合著除去衣衫,裏麵是一套帶著細碎方格的內衣,淺色,沒有誇張的修飾,簡單而貼切,溫情的貼在身上,親近,真實。
內衣如同道德,外表冠冕堂皇,裏麵是見不得人的。可是人的思維就比較奇怪了,看到別人老用塊布捂著的地方,便有想撕開看看的想法,看到別人羞於示人愈是捂得嚴密,窺視的想法便愈是強烈,此謂慾望。
季子強不知道是為什麼,今天他感到比過去任何時候都要強烈。他是帶著百分之三十的傷感,夾雜著百分之七十的興奮,如此嚴重的比例失調,讓他自個都感到咋舌。其詫異程度不亞於要了一碗幾塊錢的肉絲麵,端上來一看,滿滿一碗肉絲中麵條居然沒有幾根,興奮之餘,當然是如虎撲食,吃得烏雲蔽日,氣吞山河。
後來,季子強把江可蕊擁在懷中,牢牢扣住,這是他的全部,舉頭,是燦爛的星空,低頭,閃亮在她眼瞳。
早上醒來,江可蕊還在貪睡,季子強沒有打擾江可蕊,他看著江可蕊的容顏,江可蕊睡的很甜,眉清目秀,無欲無求,不見妖嬈,也與性感無涉。她似乎睡得很不安穩,眉頭緊鎖著,那好看的臉頰在熟睡中更加的柔和了,看著這樣的小妻子,季子強所有的不愉快瞬間消失,心也即刻變得柔軟了許多。
季子強忍不住俯下身近距離的看著江可蕊,她的臉光潔異常,宛如綻放開的玉蘭,少許的短發散落在臉頰的兩旁,透著幾許俏皮,睡著了她,萬分恬靜,仿若一朵安靜的睡蓮,嘴角微微彎起月牙般的弧度,似乎在透露著她的不滿。
季子強吻了一下江可蕊,是那種很輕輕的吻。熟睡的江可蕊動了動手,摟住季子強的脖子,兩人的臉幾乎相貼,她的發香還是那麼有好聞,她呢喃著:“子強別走,我愛你,不要丟棄我!”
季子強的唇再次覆蓋上,這次卻加重了力道,她嘴裏的的美好和發間的的香氣讓本來就精神煥發的下體立刻起了反應,於是靈舌撬開貝齒索要更多的甘甜。
朦朧中江可蕊感到嘴唇麻麻酥酥的,怎麼像是有人在咬她的嘴唇,可是為什麼味道那麼美,那麼甜美,她還以為是什麼誘人的好食物,不由的就張嘴使勁的咬了下去。
“啊!”正沉浸在慾火中的季子強吸著涼氣躲開了,可是江可蕊依舊還在睡夢中,也許是剛才的食物太香了,小嘴巴嘴巴還不停的蠕動。蠻可愛的,季子強啞然失笑,所有的氣都沒了,用舌頭舔一舔鮮紅的嘴唇,有著鹹鹹的味道,想要離開,可是江可蕊卻沒有放手的意思,他隻能靜靜地躺在她的身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