於是兩人坐了魏秘書開來的車,直奔魯老板的公司,因為魏秘書是經常來走的人,門口的保安向魏秘書他們行了個注目禮,沒敢問什麼,兩人棄車登上魯老板的二樓辦公室。
到的時候,發現門隨意地虛掩著,魏秘書是熟悉得不能再熟悉的人了,沒有半點遲疑和忌諱,推開門就徑直走了進去,剛一抬頭,還沒有把親熱的話喊出聲來,眼前景色卻將魏秘書和金副秘書長驚詫得後退了那麼一兩步。
原來魯老板正閉著眼,將身子舒服地仰到座椅上,座椅是被挪到了靠牆壁的邊上,魯老板的褲子完全剝落在地,露出兩條汗毛遍布的雙腿,一個裸著上身的女子背對著剛進去的魏秘書和副秘書長,兩人正在做著羞羞的事情。
魏秘書和副秘書長的腳步聲並不十分輕微,一下就驚動了正縱情於春色的魯老板。
兩人慌亂無比地站了起來,乘魏秘書善意地背轉過去的工夫,各自倉皇的將衣褲穿了。
等這兩個男女收拾完畢,魏秘書才發現女子原來就是魯老板的貼身秘書小張,她滿臉通紅地匆匆從魏秘書和副秘書長身邊逃了出去。
魯老板是各種場合混得油條一樣的人,隻是那麼一瞬,就恢複了往常模樣,象什麼事情也沒有發生過似的,笑嗬嗬地朝魏秘書二人打招呼說:“呃,是魏秘書和秘書長駕到啊,怎麼來也不提前打聲招呼”?說罷很自然地握了握魏秘書的手。
估計這魏秘書同一切熱愛異性的人都是同路中人,卻也不嫌棄他的手,同樣伸過手,熱烈地握了,同時戲謔地奚落魯老板說:“你這個老板當的可真夠愜意和大膽,怎麼這個時候也敢在自己辦公室亂來”?
魯老板並無任何不自然,撓撓頭笑著說:“我這個辦公室,平時沒有我的同意,底下的人哪裏敢亂闖進來?沒想到今天是你們來了,倒讓你見笑了”。
雖然這樣,魯老板心裏當然把將自己好事打斷的魏秘書恨的半死,原來魯老板今天坐在辦公室裏給魏秘書打完了電話,心裏就一直擔心著廣場的項目,想了一會想的頭疼,閑著無事,就打開電腦胡亂進去網站裏瀏覽著什麼,這樣百無聊賴的東點一下、西搜一回的過程中,突然他孩子樣的好奇心就升了起來,頑皮地在搜索引擎裏打了某總被和諧的那麼兩個字,刹時間就搜索出好多結果,他隨意地點擊了一個進去時,屏幕上就竄上一對男女做著夫妻之事。
魯老板瞧著瞧著,就覺得自己下身也突然狂躁起來。到了此時,就是神仙和聖人都是無法克製的了,他一緊張一焦慮,就迫不及待、氣喘籲籲地把電話掛到隔壁自己秘書小張那頭,讓她過來一下。
作為女人,小張知道當下女人怎樣將身體優勢發揮到極致,她原本就是衝著魯老板那萬貫家財來到公司的,來時就打定了不惜一切犧牲的主意,還在很早時候,就讓魯老板抱床上去搞過無數回的了,等應了魯老板的召喚來到他麵前,一看見他那如狼似虎的目光,怎麼還能不清楚自己老板要的是什麼?
正極端熱鬧和難解難分之際,卻不防狗日的魏秘書闖了進來,將好事破了。
紅著臉跑出去的秘書小張和強站在原地的魯老板都抱了相同的心思,一起拿著魏秘書在心裏咒罵:好不識數的雜種!
當然魯老板知道,出現了這種事情,固然自己不需要什麼特別的緊張,當然也不好去怪罪魏秘書什麼的,自己還要求人家很多事情,兩人的關係也一直不錯,等定了心來就問:“魏秘書和秘書長今天是.......”
魏秘書就接過了話頭說:“我們一起坐坐吧。”
魯老板多激靈的一個人,他知道副秘書長金鵬是廣場項目的招標組副組長,季子強是掛著一個組長,但具體的事情一般還金副秘書長在負責的。
他就連連說:“好啊,好啊,早就想和金秘書長一起坐坐了,今天我請客,我請客。”
金副秘書長本來還對這魯老板不屑一顧的,加上剛才他和小魏撞進門時,把個魯老板和秘書晴天白日的竟在辦公室裏弄出這等膽大妄為、無羞無恥的醜事瞧的個清清楚楚,看了個明明白白。
不過這也就是吃不到葡萄說葡萄酸而已,自己是沒有這個條件,另外這旁邊還有一個魏秘書在啊,他便也壓製住了滿腔怒火,笑盈盈地握著魯老板的手說:“在新屏市誰人不知道魯老板的大名啊,今後需要老板支持的地方多著呢,”!
魯老板笑哈哈說:“人說相逢就是緣分,”。他接著手一攤,思忖著說:“倒是想問一下,我們到底去吃什麼好呢”?
魏秘書便說:“對我們來說,還存在什麼想吃不想吃的呢?隨便找個地方,關鍵的是我們哥幾個交流一下感情而已。你隨便定奪就是了”。
魯老板知道魏秘書在這方麵確實是很不講究的人,就說:“那麼我們還是老規矩,到王朝酒店那裏得了”,為了表示對金副秘書長的尊重,他略微偏了一下頭問:“怎麼樣”?
到哪裏吃本身就不重要,何況是王朝酒店這樣在新屏市都數得上的地方,金副秘書長連聲說;“我沒問題啊,聽從魯老板的安排”。
三人又坐下閑聊了一番近久新屏市的各種逸聞趣事,等剛才那個吹簫的秘書聯係好了包間,三人相約站了起來,下樓坐進了魏秘書的專用車,魏秘書突然想起什麼,打趣地問魯老板:“不把剛才那位漂亮的女秘書一同去了”?
魯老板說道:“叫她去幹什麼,到了地方,兩位喜歡,我另外叫幾個過來就行了”,接著他失口一笑,說;“玩女人嘛,要緊的是要經常換人換口味,什麼肉吃多了不膩啊,剛才也是過於渴極了,不得以而為之,倒讓你們見笑了,不好意思”。
幾個人的笑聲在車裏轟然作響。
到了酒店,把菜點齊,魯老板果然又將電話拿了起來,嘰裏咕嚕地講了一通,隔不多久,果然包廂外麵傳來三人都十分喜歡的女人唧唧喳喳的說話聲,幾個人側耳聽了下,早見三、四個年紀約莫二十上下的女人就鑽了進來,大大方方地分別傍著三個男人身旁坐了。
說話間酒菜已是上齊,可是三個男人此時的心思哪裏還在這上頭?
魯老板和魏秘書是一直在男女歡場滾打的人,此時再不客氣,一邊用右手夾著菜,另外則一心二用地玩起彈鋼琴的能力來,左手就徑直望身邊小妹是嫩臉、胸部和肥腿這些部位摸著捏著,把兩個姑娘弄的唧唧發笑,一躲一扭間就顯出了花枝亂顫的可愛樣子來。
金副秘書長自然也瞧得慾火難耐,嘴上直咽口水,卻因為自己和魯老板不是太熟,怕影響不好,他隻得克製了自己的情緒。
魯老板就一手端了酒杯朝著金副秘書長敬著說:“今天能和秘書長在一起吃飯,真是榮幸得很,來我先敬你一杯”。
兩人就碰了一下,喝了。
連魯老板又對金副秘書長身邊的那個女孩說:“哎哎,叫你來不是吃飯的,人家領導不好意思,你自己就不能主動一點啊。”
這姑娘一聽客人有意見了,趕忙陪著笑臉,手就放到了金副秘書長的腿上,一下下的捏了起來。
魏秘書也笑著說:“秘書長啊,你老今天怎麼這樣規規矩矩的,你旁邊的小妹子可是急的上身發癢咯。”說畢,嗬嗬笑了起來。
一旁的魯老板一邊樓著妹子的小蠻腰,一邊正往自己嘴裏送菜,聽得如此戲言,“噗”的笑了起來,竟將未咽進的菜噴到桌前。
曆來的情況是,即使男人不喝酒,也本就是一身的色味,見不得女人的。聽了魏秘書揶揄的提示,金副秘書長此刻血液上湧,一副流氓地痞的作風就被幾杯灌進去的燒酒猛然放大,再不管三七二十一,也順勢把一旁的妹子抓了過來,單手就撕了妹子的內衣。
現在的天本來也熱了起來,象所有女人都穿著暴露以期引誘得男人饞眼從而試圖獲得男人們的金錢和生理安慰一樣,眼前妹子的衣服穿的也是極少,金副秘書長的手就摸了過去,仿佛自家的手一不小心就會滑落一樣,他的手緊了一緊,死死地圍住了麵團一樣的可愛之物,輕巧而蠻橫地來回摸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