季子強一行上十人就開著玩笑進了包間,一會的時間,涼菜熱菜都端了上來,因為都是提前準備好的,所以端的也快,這也是季子強喜歡到這來的原因,許老板總是知道在什麼時候上什麼菜,每次到這吃的都比較的爽。
酒那不用說,這一堆人,那不喝個五六瓶是下不來場的,季子強更是首當其衝,少不了的喝一些名目繁多的冤枉酒,敬酒,領導酒,是魚頭酒,雞頭酒,他也是放開了酒量好好的喝了一場。
酒席中間就少不的那黃段子啊,小故事什麼的,這裏麵雖然有一個女的副市長,但大家都是好幾年在一起了,也不去顧及什麼,該說就說,該講就講,直接就成了一堆的流氓。
季子強是光聽不講,就在那笑便宜,這酒一喝高,那就有人不安分了,一定要叫季子強也講個,季子強推了半天是推不掉,就隻好講了一個,但過不了關,大家都說講的不黃,還要重講,季子強就有說了一個順口溜,大家還是不同意,非要叫他講個流氓的。
季子強就隻好做那慢慢的想,這一堆人也都放下了筷子和酒杯,等他想,他不講就都不吃不喝了,這季子強就突然的想到了上次趙遠大給他講的一個黃色故事。
季子強就說:“過去一個女的,和三個人有染,生下個孩子,她也說不清到底是誰的,那三個也都說是自己的,後來問題就出現了,給起名字幾個人就都吵了起來,最後來了個像齊市長那樣有文化的人,才給孩子起了個好名字,這三個人一聽,也就沒話可說了,都是很高興,你們想知道什麼名字嗎?”他轉頭就問身邊的藤巧副市長。
大家是一起的搖頭說不知道,都在催他:你快講吧,不要賣關子了。
季子強自己先笑的不得了說:“起了個名字叫:郭春海。”
“郭春海”大家都讀了一遍,想不出這有什麼好笑的,就一起望著他,想聽他解釋。
季子強就解釋道:“這三個男人,一個姓陳,一個姓高,一個姓李,你們想想,這“郭”字是不是就是他們每人的姓氏中的一部分啊。”大家一聽那是連連的點頭,不錯不錯。
季子強就繼續說:“這郭春海的“春”字,你們想想,那要是扯開了就是三,人,日啊”
季子強這一說,大家算是都聽明白了,一陣的哄堂大笑,就都問他那個“海”字是怎麼解釋的。
季子強淡淡的說:“海字嗎,那更好解釋了,是三點水和每字加一起的,意思就是每人一點水的意思。”
季子強這個故事講的,讓這些個人是大開眼界,有的笑的氣都喘不上來了,但也未必就真的這麼好笑,有些人估計也是見他第一次說黃段子,笑一笑,表示個鼓勵,就跟你們對我一樣,我寫的書,未必就寫的好,你們給點推薦收藏什麼的,那是在鼓勵我,嗬嗬。
他們就熱熱鬧鬧的喝到了晚上,季子強已經是開不了車了,就是他想開,別人也不敢叫他開啊,許老板就派自己酒店的司機,一個個的把他們送回了家裏。
天色一亮,季子強就起床來到了市政府,昨天的就現在還讓他的頭有點暈呼呼的,他就泡上了濃茶,好好的喝了一會,這才慢慢的緩了過來,人也清爽了很多,看來這茶的功效確實是不小,他舒服一些了,這才拿起了昨天排列好的名單,準備一會找韋書記在議一下。
季子強知道一般早上韋書記比較忙,所以就先打了個電話過去,果然,韋書記沒在,好像到那個機關參加一個黨群的會議去了,他隻好先把名單收起來,等到下午在聯係了。
過了一會秘書小紀就來到樓辦公室,說是省文教廳的今天要到市上來檢查工作,由平副市長具體接待,問他出麵不出麵,季子強就問小紀:“他們來檢查什麼,省廳的廳長來不來。”他要先搞清楚來人的級別,要是一般的自己就算了,讓平副市長去應付一下,要是廳長來了,那自己就少不得要去陪陪了,不然麵子上是過不去的。
小紀就說:“文教廳的正副廳長都沒來,一個姓黃的處長帶的隊,說是檢查下我們文化市場的規範情況。”
季子強心裏笑笑,這小紀現在是比過去強多了,至少回答問題的時候知道先把情況搞清楚了,不像過去,一問三不知的。
季子強就笑笑說:“那我就暫時不露麵了,平副市長對付他們就可以了。”
小紀也點點頭,下去了。
季子強就準備到外麵轉一圈去,他打了個電話給彭秘書長,問了問今天自己都有什麼安排。彭秘書長說下午要參加一個會,會後應該還有一個接待的飯局。
季子強就問:“老彭啊,下午是個什麼會議,要是不重要你就替我出席算了。”秘書長的一個重要工作就是市長的替身,在很多場合他們都是有權利,可以帶表市長去參加活動的。
彭秘書長就回答:“會到是不重要,是一個計劃生育的專題討論會,你看你吧,有事了那就不參加,我幫你計劃生育去,嗬嗬。”
季子強就連聲的說:“好,好,你去,你去,你經驗多,計劃生育比我專業。”
兩個人就開了會玩笑,季子強算是逃脫了一次很無聊的會議。
到了下午,季子強就又去找了韋書記,季子強帶上了自己在辦公室寫好的那個幹部名單,想去在找韋書記爭取爭取,至少要給自己留出來一半的位置,否則,自己是不會善罷甘休的,他先打了個電話過去,韋書記剛好在辦公室,就說在辦公室等他,韋書記也知道他來是為什麼事情,所以就把自己寫的名單也拿了出來,放在辦公桌上,等著季子強的到來。
季子強一進韋書記辦公室,就嗬嗬的笑著招呼韋書記,這是他今天用的策略,不管怎麼說,自己是要爭取到那些位置,但態度要好,胡攪蠻纏,死皮賴臉,但是絕不翻臉。
韋書記也招呼他坐了下來,兩個人就在沙發上談起了這事,季子強先說:“書記,你也不要怪我駁你的麵子,隻是我真的感覺你上次提出的有些人不太合適,今天就想給你彙報下思想,你不會怪我吧?”
韋書記沒有一點表情的,他隻是冷冷的說:“沒什麼,看法不同是很正常的,我們本來就是個講民主的製度,誰都可以提出自己不同的看法,你更有這個權利,因為你也是黨組的副書記嘛。”韋書記很刻意的就把季子強是副書記的位置給他提了出來,讓他明白,自己是書記,你季子強隻是個副的。
季子強也當然是可以聽出他的話意來,你是正的那也不能什麼事情就你一個人說了算吧,既然安排了副書記,那當然就是有用的,不然那還安排這個位置做什麼,幹脆黨組就要你一個人好了。
季子強也就不接那話,笑著說:“看來書記就是書記,我這兩天都在考慮這問題,就怕引起你的不高興了,現在看,書記的胸懷是很博大的。”他順便就給韋書記帶了個高帽子。韋書記才不吃他這套,奉承我啊,那要從真心說,這小子一臉的油腔滑調樣子,今天不定又打什麼壞主意來了。
韋俊海依然麵無表情的說:“你就講講你的看法,我也想聽聽。”
季子強就東一下的西一下,一會說韋書記挑選的那個人歲數大了,幹不了多久還要退,不利於持久的穩定,一會說那個腦瓜子笨,怕去了管不住那些人,反正就是亂扯。
韋書記聽的都有點想笑了,就看他說,這季子強說說的也是自己沒了語言,其實每個人都是有問題的,到底是誰最適合坐在那些位置上,沒人說的清,隻有坐在上麵了你才知道他的好壞來,人沒在一個高度的時候,都是很低調,很謙和的。
韋書記見季子強說的差不多了,就問他:“你說了半天,那你感覺誰都合適在那些位置啊,你也說出來讓我聽聽。”
季子強就開始咧了,他把他心裏想的人就說了幾個,韋書記不用聽也知道他要說那些人,就這麼大個柳林市,夠資格坐上來的也就那麼多人了,何況季子強進這官場的時間也不長,他還沒有培植起多大的勢力範圍來。
所以就季子強提出的人選,韋書記是有準備的,他就說:“你說的這幾個人,也還不錯,隻是我感覺我提的人也很不錯,那你看現在怎麼辦?”
他就把這個難題一下子擺在了季子強的麵前,讓你自己說,看你怎麼解決這個問題吧。
這那裏難得到季子強啊,他今天就是奔這個來的,在說了,他的臉比城牆拐拐還厚,他那裏有不好意思的時候,他就說:“韋書記,你看這樣好不好,現在是六個空缺,那我們就一人推薦幾個,這樣也算是民主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