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喂?”
“喂!是我。”韋俊海回答道,並站直了身體,讓裏麵的人通過監控鏡頭可以清楚的看到自己。
“哎,你來了。”依然是輕柔而雅致的聲音,充滿了女性天然的柔媚,絕不做作。
別墅門被打開,一個女人出現在韋俊海的眼前。這是一個成熟的女人,她穿著一件絲質的睡衣,用手撩動她那栗色的卷發,身姿妙曼的向他微笑著。這女人的身姿步態和那柔美的聲音都是難得一見的極品,那是一張標準的鵝卵臉型,線條輕柔豐潤,白皙潤潔的皮膚上看不出任何化妝品的痕跡,黑色大眼睛裏的蕩漾著千嬌百媚。這是一張絕美的臉龐。
韋俊海的嘴角就勾起了濃濃的笑意了,這笑意從他的嘴角就逐漸的延伸到了整個麵部,他真的很愉快起來。
這女人的年紀已然不輕,快到40了吧,但風姿縱然不減年少,這女人也在看著韋俊海,當韋俊海把身後的們關上的那一刻,她就像一片雲彩一樣的飄到了韋俊海的身前,沒等韋俊海放下包,也沒等他脫掉風衣,她就投入到了韋俊海的懷抱裏。
韋俊海有了一種憐惜和幸福的感覺,他一手提著包,一隻手擁住了這女人,拍拍她的後背說:“如夢,這幾天還好吧!”
女人猶如害羞的少女般在他的懷裏點點頭說:“好,就是想你。”
韋俊海說:“我也想你,很想你。”
他們沒有在進一步親密的表示,當兩人分開,韋俊海脫去了風衣和外套的時候,
這個叫如夢的女人已經給韋俊海倒上了一杯淡淡的茶水,放在茶幾上,笑著說道:“我們快一周沒見了吧!”
韋俊海還真有些渴了,拿起水杯來喝了一口,然後靠在沙發上長長出了一口氣,有點愧意的說:“是的,我也很想來,但最近幾天忙,省裏紀檢委來人了,走不開。”
這女人笑笑說:“我沒有怪你,隻是問問,雖然我很想你,但我說過,絕不會成為你的負擔和障礙。”
韋俊海搖下頭,深有感觸的說:“如夢,不要這樣說,假如不是因為我的職務和我在柳林市的影響,你知道我的心意,我一定會永遠陪在你的身邊。”
是的,韋俊海沒有一點的虛情假意,對這個女人他有太多的留戀和不舍,他們的相識是在幾十年前了,那時候,他們都還是中學學生,他們也曾今早晚常相見,也曾經眉目傳情,心心相應,但世事弄人,最後他們還是沒有走到一起,不!甚至是連彼此表白的機會都沒有,韋俊海就離開了那裏。
對他來說,那是一個永遠無法彌補的缺憾。
後來,是三年前,還是四年前呢?現在已經說不上來了,他們再一次相遇了,於是,韋俊海就帶著這個傷偶獨居而又心灰意冷的女人來到了柳林市,他把她捧在手心,他把她含在嘴裏,他給她買了別墅,還為了打發她寂寞的時光,為她專門接手了一個小小的酒吧。
雖然那個酒吧沒什麼生意,雖然那個酒吧一點都不像其他酒吧一樣,為了掙錢去天天做活動,天天去拉客人,雖然那個酒吧一直在虧損,但韋俊海還是用超過那酒吧本身價值的價格買了過來,僅僅就是因為她說那裏很安靜,很美麗。
如夢來到了韋俊海的身後,伸出了自己芊芊玉指幫他按摩起頭部,漸漸的,韋俊海心中的煩躁和不安就在那玉指細柔中平息了下來,他也放鬆了,他的腦袋靠在如夢那豐滿的胸部之上!韋俊海不由得閉上了眼睛,去感受這難得的安靜和溫柔。
對韋俊海來說,這個情人是他最為信任的人了,他可以對她述說很多任何人,包括他老婆都不能聽到的秘密。
他的想法,他的煩惱,他的寂寞和恐懼,每一次都隻能在這個地方述說,這或者也是一種政治人物的悲哀,他們在外麵總是要用所有的鎧甲來武裝自己,但再好的鎧甲也總是有份量,穿在身上的時間越長,心裏感受的負擔就愈加的承重,每每,隻有在這個地方,麵對這個紅顏知己,韋俊海才能脫去鎧甲,展示出自己真實的麵容。
他閉上眼,一邊享受著如夢的按摩,一麵對她講訴這自己這幾天的工作,自己的想法,自己的矛盾和自己的擔憂。
如夢很少說說,她一直在傾聽,她知道應該讓他講,讓他發泄出自己的壓力,她除了“嗯”,或者“啊”以外,就沒有說任何話,幾乎,她也一直沒有參與過韋俊海的工作和政治活動。
但今天她要說了,因為她看出了韋俊海的擔憂和焦慮,她愛他,就像幾十年前在學校的時候一樣的喜歡他,有時候她也拿出很多年輕的帥哥和韋俊海比較,但最後毫無疑問的,都是韋俊海更為優秀。
如夢說:“為什麼你就不能放下這一切呢,勝又如何,敗又如何?”
韋俊海閉上眼,歎口氣說:“勝者王侯敗者寇,我不得不戰。”
“但你的心很亂,你有太大的擔憂。”如夢悠悠的說,猶如是寂寞中的風聲。
“不錯,因為我怕失敗,我怕以後沒有力量保護你。”韋俊海喃喃的說。
如夢的眼中有了一種迷離,她不是一個未經世事的笑姑娘了,但韋俊海的話依然可以讓她感動。
她說:“那就按你的想法做吧,我永遠在這裏等著你。”
韋俊海反轉過手去,摸了摸如夢的手背說:“謝謝你聽我嘮叨了怎麼長的時間,我不想鬥,但我沒有選擇,這就是我們的宿命。”
如夢沒有動那隻讓韋俊海撫摸這的手,她輕聲的問:“你有多大的把握?”
搖搖頭,韋俊海說:“我還沒找到她下一個破綻。”
如夢就笑了,笑的很優雅的說:“昨天我店裏來了兩個客人,他們談論到了你,也談論到了葉眉。”
韋俊海“奧”了一聲問:“怎麼會說到我和葉眉?”
如夢一笑,她說:“這些天葉眉和省紀檢委來柳林的事情是柳林市最大的談資,所有的人都在說這個話題,連做頭,美容,飯店和買菜的時候,都是可以聽到關於這事的議論。”
韋俊海想想也是,就說:“大家都是怎麼說的。”
如夢說:“我的那兩個客人他們說葉眉差一點就倒黴了,但她運氣很好,他們還說其實告狀的人沒有找到葉眉的真正的死穴。”
韋俊海就一下坐了起來,他轉過身來,看著如夢,他知道如夢不是一個無聊的人,她也很聰慧,但她因為自己的存在,就往往不願意表現她的才智,她今天說了這麼多的話已經很反常了,她想要表達什麼?她一定要告訴自己一個什麼問題吧?
如夢對韋俊海這過激的反應一點都沒有驚訝,她也很了解韋俊海的敏感和睿智,她知道韋俊海已經發現了問題的重點了,她就淡淡的說:“他們說葉眉的死穴其實在一個姓喬的董事長那裏。”
韋俊海一直看這如夢,希望她說完,說清楚,但如夢搖搖頭又說:“我隻是感覺他們說的很肯定,但到底這姓喬的是誰,他和葉眉有什麼關係,我就不知道了。”
韋俊海就眯上眼認真的想了起來,很快的,他就想到了,喬董事長,是他,葉眉幫他征地,這件事情起初是讓季子強給頂回來了,為這季子強和葉眉還反目為仇,但那個喬董事長最後還是在漢口區征到了500畝地,雖然是最後退了300畝,但還有200畝的地,依然很便宜,便宜的超出了漢口區正常地價的一半,而且還是一個有汙染的企業。
想到這,韋俊海就笑了,他看到了一支指向勝利的如來之手,他知道,自己的機會再一次出現了。
女人從茶幾上的煙盒裏抽出一支煙,問他:你抽煙嗎?韋俊海搖搖頭。
女人點上煙,若有所思的看著韋俊海,這個時候,他們沉默的相對而坐,中間隔著寬大的茶幾,她脫掉了腳上的便鞋,斜倚在沙發上,兩條勻稱光潔的腿疊在一起,在輕煙的飛繞下顯得神秘、美麗而高貴,這種異樣的魅力對韋俊海而言,突然充滿了奇異的誘~惑.....。
吃完飯,兩人洗漱後來,當她的舌頭滑進韋俊海的口中的時候,韋俊海才停止了思考,從那一刻起,這女人變成了一個徹頭徹尾的換了個性格,動作狂放而激進,讓韋俊海經曆了一場從未有過的體驗,那是一種毫無顧忌的、徹底的投入,最後的時刻那感受對韋俊海來說美妙到了神聖的地步。
韋俊海的經驗值其實很低,在成為副市長以後,他隻和他的妻子睡覺,那是一種單純的男性本能,其效果僅僅好過自瀆。雖然在成為副市長之前,他也曾今花高價找過幾個高級姑娘,過程雖然花哨了一些,但事後的心理感受結果同樣的空洞乏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