吃過晚飯,老三坐在床上休息。說實話那個飯不是一般的不好,難以下咽。其他人有抽煙的,有下相棋的。反正是五花八門的。
晚上九點。
“大家收拾一下準備睡覺了,那個誰啊,,安小天去把燈滅了”刀疤大聲的吆喝著,就好像他是獄警,範兒是擺夠了的。
老三起身去滅燈,可是找了很久也沒找到。隻好走到刀疤麵前問“那個。。哥啊,燈的開關在哪裏啊?”刀疤起身“啪啪”的就給了老三兩個耳光“連個燈也滅不了,小強子你去滅,順便教教他。”
“知道了疤哥”一個小黃毛應聲跑到門口,爬上床的上鋪“啪嗒”的一聲,燈沒有滅,黃毛下來站在刀疤麵前“報告疤哥,你交待的任務已完成。請指示”黃毛像個軍人似的在向刀疤做報告。
“我靠,這他瑪不是玩我嗎,”老三滿臉的黑線。他清楚的看見那“啪嗒”的聲音是黃毛用嘴巴做出來的。
原來監獄晚上並不關燈,這隻不過是犯人們想出來折磨新人的怪招,同時也娛樂了,其他的人哈哈大笑。老三默默的回到自己的床上睡下了。
淩晨大約三點的時候,犯人們都已睡熟了,老三悄悄的爬了起來。拿出牙刷,折了刷牙的那頭,偷偷來到刀疤床前。猛的一下紮在刀疤的大腿上,緊接著又迅速跑到白天打他那兩個人的床前,一個人給了他們一下。
五號監室響起了三聲慘叫。老三扔了牙刷,望著他們。刀疤三個人一瘸一拐的跑過來按著老三一頓好打。老三也沒還手,抱著頭,曲著大腿。
打了十幾分鍾,大慨打累了,三個人都坐在床上喘氣。老三一聲不吭回到自己的床上擦臉上的血。
看著老三都睡下了,刀疤三個也上了床。
過了兩個小時,五號監室又響起了慘叫,刀疤三個人的臉上一個人挨了老三一拳,個個都被打出了鼻血。
免不得三個人對老三又是一頓拳打腳踢。打完了,大累了。個自回床上睡覺。
天終於亮了,但五號監室的所有犯人都迷迷糊糊的,全被老三折騰的沒睡好覺。白天出工,一個個無精打采的。
白天一天無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