因為香蘭的話,明叔想要帶走她。
但是,薑好卻絲毫不鬆口,根本不放人。
僅憑“不可能”三個字就要帶走她院裏的人,是不是覺得她太好欺負了?
“明叔,還有好幾個院子呢。”
薑好這是在趕人了。
明叔看了一眼滿身被咬出血,在地上已經痛暈過去的香蘭,隻能作罷。
一切,等稟明老太爺再說。
薑好的身份尷尬,明叔也不想直接得罪她。
反正人就在紀府,倒也不擔心她跑了。
“老奴告退。”
臨走前,明叔看了香菱一眼。
香菱心中一緊,下意識的雙手扣在了一起,死死的掐了掐。
明叔領著婆子前腳離開,薑好後腳便吩咐關好院門,落門閂,誰來也不開。
“去,弄點冷水來。”
薑好扭頭看了一眼香蘭,聲音冷的令人發寒:“潑醒。”
院裏的婆子丫鬟聞言,皆是一哆嗦,但還是有膽大的立馬去拎水。
隨著眾人心中的“香蘭姑娘”被潑醒,大家這才明白,“香蘭姑娘”這是說錯話做錯事在四小姐麵前失寵了。
剛剛兩隻虎崽子發狠的模樣,眾人也是曆曆在目,無法想象,被生扯掉一塊肉該有多疼。
香草把香蘭拖到了薑好麵前,滿臉厭惡,根本不屑再偽裝。
香蘭像一隻落湯雞,渾身都在抖,也不知是冷的,還是痛的。
“香蘭,是你已經說,還是我使點手段讓你說?”
薑好的話冷的刺骨,每一個字都像從地獄深淵裏爬出來似的,聽的人哆嗦。
香蘭肯定是受人指使放了什麼致命的東西在櫃子裏,所以,才會有今晚這一出。
隻是,那致命的東西不知又怎麼變成了棉花。
今晚的事,誰告訴的紀太傅,誰就是真正的幕後之人。
真是恨死她了呢!
香蘭不知為什麼放好的東西竟然沒有被找到,但是也不相信是明叔包庇薑好。
回想薑好那副有恃無恐的樣子,看來是她早就知道了一切,陪著自己唱大戲而已。
而這一出戲,直接打她一個措手不及,還能揪出指使她的人是誰。
明叔在府裏雖然搜不出什麼,但薑好卻能清楚的知道誰要害她,也能一擊致命的除掉她自己。
香蘭躺在地上,絕望的哭起來……
薑好見她好像聰明了一點,冷笑道:“捧殺可懂?”
讓她自以為高人一等,便可有恃無恐為所欲為。其實,一切都在自己的掌控之中。
不管是誰拿走了那“致命物”,而“致命物”又是什麼,薑好自己也會發現,同樣會因此盯上香蘭。
“小姐問你話呢!”
香草一腳就踹在了香蘭身上。
這些日子,她受夠了香蘭的頤指氣使,也看夠了她張牙舞爪的嘴臉。
若不是小姐撒網抓大魚,自己怎麼會平白讓著她?
今日,有仇報仇,有怨報怨!
香蘭被踹的痛的撕心裂肺的哭,見薑好已經拿出了不知什麼東西的小瓶子讓香菱喂她,嚇的一顫,爬到薑好腳邊道:“四小姐,奴婢錯了,奴婢錯了,都是二老爺讓奴婢做的,都是二老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