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兒姐……”
“蕭府上的人,什麼時候來?”
蕭燃最好不要挪動,就在百草堂養幾日,畢竟百草堂有厲害的坐診大夫。
徐昭聞言,有些害怕的道:“還……還沒去……通知……”
越往後說,他的聲音就越小。
薑好:……
“好兒姐,你別生氣,我也不是故意的,我們倆今日都沒帶跟班兒……”
徐昭又怕薑好誤會,連忙解釋:“我現在就請人去。”
話落,他立馬從身上摸出兩塊碎銀子,轉身塞給一旁的夥計:“你跑一趟衛國公府和蕭府,就說他們兩家的公子被人砍死了,讓他們快來。”
有這麼咒自己的嗎?
真是個狠人!
兩塊碎銀子可不少,夥計微愣後,拔腿便跑了。
“小姐,你先歇會兒吧。”
香菱見她滿頭大汗,連忙伸手去扶她:“您先坐著,奴婢去給你打水擦擦。”
“二號和四號呢?”
他們二人也傷的不輕,但比起半死不活的蕭燃,又隻能算皮外傷。
香菱聞言,連忙道:“百草堂的大夫已經為二哥和四叔包紮治療了,小姐不用太擔心。”
這樣啊……
薑好點點頭,走到一旁坐下,香菱連忙去打水。
徐昭立即跟了上去:“好兒姐……”
薑好累出了一身汗,擦擦額頭後,徐昭眼尖的瞄見櫃子上的茶壺,連忙給她倒了一杯送上:“好兒姐,你累壞了吧,喝點水。”
薑好看了他一眼,心安理得的接過茶杯喝了一口,這才問起他來:“究竟是怎麼回事?”
衝蕭燃的一身傷,顯然對方是下了死手,一點餘力沒有留。
“這事,其實……”
“讓開!通通讓開!”
徐昭剛開口,便聽見外麵一道粗獷的聲音傳了進來,打斷了他的話。
眾人齊齊看去,便見一個穿著藍色官服補子是鴛鴦的中年男人跑了進來,身後跟著兩個長隨。
領路的,是順天府的官差。
“蕭伯伯。”
徐昭立馬小跑上前。
蕭恒山聽到徐昭的聲音,雙眼布滿了血絲,連忙問道:“小四呢?”
徐昭心裏頓時揪了起來,顫抖著抬起手指了指一旁被紗布裹起來的“木乃伊”:“在……這兒。”
蕭恒山一愣,隨即慌亂的推開官差,連跪帶爬的跪坐在兒子麵前,抓住了他的手。
“別動他!”
薑好怕蕭恒山弄到蕭燃的傷口,及時製止:“他就是受傷嚴重了一些,性命無憂。”
言簡意賅的兩句話,徹底安慰到了身為老父親的擔心,蕭恒山連忙鬆了手,但雙手還是止不住的顫抖。
“蕭伯伯,好兒姐說沒事,就一定沒事,你相信她。”
徐昭又連忙開口:“好兒姐的醫術,比仲景先生還厲害的。”
蕭恒山自然知道“仲景先生”,更知道他是徐家軍裏的軍醫:“真的?”
不過,他有些不相信。
畢竟,薑好真的太年輕了。
“真的真的,千真萬確。”
徐昭點頭如搗蒜,然後向薑好介紹道:“好兒姐,這位是大理寺卿蕭大人。”
蕭燃果然是蕭婷她親弟!
薑好微驚後,這才道:“蕭伯父,可能你不認識我。但是,我與你女兒在青川縣就是至交好友,她的病就是我治好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