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嵐不理林飛,隻盯著林破天說道:“沒什麼好解釋的,林族長我本無意和你們林家旁支起衝突,我最後再說一次,你隻要把賈富貴交給我,我立刻走人!”
林破天死不悔改地說道:“我也最後再說一次,把賈富貴交給你可以,但你必須先告訴我你要他做什麼?他是我林家旁支管轄範圍內的人,我身為林家旁支的族長,我必須保證我的人的人身安全!”
李嵐點名要的這個賈富貴是林家旁支主要的財富來源,不問清楚情況,他才不會輕易把賈富貴交出去,看李嵐這凶巴巴的樣子,萬一把賈富貴殺了,林家旁支去哪斂財呀?
李嵐才不管林破天如何斂財,見林破天是不打算把賈富貴交給她,頃刻大怒,揚手便又凝結出了空氣長槍。
林破天趕緊往林飛身後一躲,一副縮頭烏龜的樣子。
林飛擋住李嵐,回頭問林破天,“到底怎麼回事,賈富貴是誰?你若不說清楚,這事我就不管了!”
杜詩娟上前抓住李嵐持槍的手,勸道:“李嵐姐姐息怒,咱們把話說清楚,說清楚了才好解決!”
“是這樣的,”林山見林破天被林飛決絕的語氣給嚇著了,一時半會兒說不出什麼話來,便開口說道,“賈富貴是城中醉仙居的老板,一多時辰前賈老板渾身是傷的跑過來求救,說是有人要殺他。不多時,這位李嵐姑娘就追來了,口口聲聲要我們交出賈老板,但偏偏不說她和賈老板有什麼恩怨,非要置人於死地。而賈老板也已經重傷昏迷,不省人事,現在救治中。賈老板和我們林家有著生意上的往來,他的生死關乎著林家旁支的經濟命脈和錢財周轉,我們弄不清楚什麼情況,自然不敢輕易把賈老板交出。李嵐姑娘一氣之下,這才大打出手。”
林飛聽了個明白,問李嵐:“林山師伯說的可是事實?”
李蘭點點頭。
“那你倒是說你為什麼要殺賈老板啊?若是有非殺他不可的理由,我們便不再阻止你。”林嫣兒有些心急。
“李嵐師姐可是有什麼難言之隱?”林飛看出了李嵐的為難,昨天晚上李嵐就打聽醉仙居,看來與醉仙居老板賈富貴的恩怨絕不是一朝一夕了。
李嵐垂下眼眸,語氣糾結的說道:“我沒想殺他,我就想問他一個問題,可他根本就是謊話連篇,根本不肯好好回答,我一急,就忍不住出手了,誰知他趁我不注意逃到了這裏。如果他肯好好回答我的問題,給我一個理由充足的答案,我立馬就走,再也不來找他的麻煩。”
“不知李嵐師姐想問賈老板什麼問題?”林飛道。
“我要當麵問他!”
林飛:“可賈老板受了傷,還昏迷著。”
李嵐從懷中取出一個小瓶,從裏麵倒出一個小藥丸,說道:“他的傷不重,昏迷是因為中了我的毒,這是解藥,給他服下,不出半刻,他就能醒過來!”
林山上前接過解藥,“我去給他服下。”
不出一刻鍾,便有弟子架著賈富貴出來了。
林山說道:“李嵐姑娘,賈老板過來了。”
“別,別殺我,別殺我......”賈老板一見到李嵐,便嚇得一直想往後縮。
林飛拉住賈富貴,說道:“別亂動,先回答了李嵐的問題。”
賈富貴還是很害怕,看向李嵐的目光閃爍不定,甚至最後低下頭,縮著脖子,不敢再看她。
“賈富貴,我有這麼可怕嗎?”李嵐冷笑了一聲。
“不,不,嵐兒,你...你不可怕......”賈富貴說道。
林飛疑惑為何賈富貴為何叫李嵐叫的那麼親切。
李嵐已問道:“你老實告訴我,為什麼要拋棄李香蓮?”
“我...我也是破布不得已啊......”賈富貴皺著眉頭,連連搖頭。
李嵐:“誰逼迫你了,你告訴我,我去殺了他!”
賈富貴渾身顫抖:“他,他...嵐兒,你就不要逼我了,事情過去二十多年了,你為什麼還不放過我!”
“我沒有逼你,我隻是想要一個答案而已......”李嵐看上去有些疲憊。
“我...我真的是有迫不得已的理由,你為什麼就不肯相信我?”賈富貴哭著道。
李嵐一激動抓住賈富貴的衣領,大喊:“你說我不相信你,我也想相信你,可你倒時告訴我讓你迫不得已的理由是什麼!你口口聲聲說迫不得已,可你不告訴我迫不得已的理由,你讓我拿什麼相信你!”
“我...…我……”賈富貴吞吞吐吐,渾身顫抖,說不出話來。
林飛上前安慰李嵐,說道:“李嵐師姐,你先放開他,先不要太激動,我們和聲和氣的說話,這樣才好解決矛盾。你這樣一副恨不得吃了他的樣子,他害怕了都已經,怎麼能好好地說話呢?”
“你的意思是我不好好說話?你難道是沒長耳朵,到底是誰支支吾吾的,肯好好回答問題?”李嵐凶林飛。
“你怎麼那麼凶呀、活該賈老板不肯好好回答問題,誰願意和這麼凶的女人說話呀!”林嫣兒瞪了李嵐一眼。
李嵐沒有理睬林嫣兒,忽然笑著看向賈富貴,說道:“聽說你和那個女人還有一個兒子?去年年底剛剛成親對吧,現在的兒媳婦是不是還懷著孩子?”
賈富貴立馬激動起來,“你...你想幹什麼?”
“不幹什麼......”李嵐笑笑,“就是想知道若是用你那未出世孫兒的一個出生的機會來換你的答案,你會不會答應這個交易?”
賈富貴一聽李嵐竟然用他未出世的孫兒來威脅他,忍不住罵道:“嵐兒,你怎麼能這麼沒有人性,竟然想對一個未出世的嬰兒下手!你不覺得你這樣做很殘忍嗎?”
“人性?可笑!”李嵐笑的有些瘋狂,“你何曾不殘忍,你何曾有人性?你何曾善待過一個未出世的孩子?就算我殘忍,我沒有人性,你又你有什麼資格說我?別人家孩子有父親管教,學得一身善良,我從小就是一個人,每天思考的就是怎麼偷個包子不會被發現,怎麼乞討可以得到更多錢,怎麼抓藥才能花更少的錢還能治好母親得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