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簡瑞這一對上,眾人都拍掌叫好。過後再行令,到了應子肖這兒卻是差些工整。他原本是公侯家,讀書上頭自小就不太用心,往常大家放些水也就過了,但今天有楊天元在邊上起哄,又有傅恒斷了案,一杯罰酒終究還是免不了。應子肖也不覺著為難,笑著舉杯飲了。
眾人如了心願,一時添酒重開宴,言笑晏晏。傅恒舉了茶杯,笑道,“今個兒叫了大家來,還為著另外一樁事。在座的除了楊兄和應兄結了姻親,我與遠山也是。金秋十月,還等諸位賞臉,來喝杯喜酒。”
應子肖捏著杯子的手便是一緊,其他幾人也是一臉驚詫。木啟舫問道,“什麼時候定的婚事?怎地如此匆忙?”
傅恒說道,“這事兒其實也是一早就定下了,隻是前麵幾回都沒碰上好時候,沒跟你們說了而已。今天人也齊整,與你們說了也不遲。遠山兄,以後你可得喊我作哥哥了。”
秦簡瑞原本大他一歲,教傅恒占了便宜也隻是溫顏笑了笑,不做爭辯。
應子肖這會兒也回過神來,舉杯朝秦簡瑞敬酒道,“既如此,先恭喜遠山,我先幹為敬。”
說罷,一仰頭,喝盡了杯中酒,笑著亮了杯底。
秦簡瑞也悶聲喝盡,回道,“多謝。”
楊天元心道,原來傅恒早上說的,有事要告訴他們,指的就是這個。早知道,便不拱著應子肖來了。
一席宴罷,應子肖竟是喝得醉了,楊天元苦笑著送了他回家去。裴方同與眾人約定了下次聚會的時候,暗自心喜地歸家。
徐明蘭聽門房的說少爺回來了,自然要捉住問一番究竟。裴方同一邊摸了她肚子,一邊揀著緊要的同她說了。末了又道,“妹夫果然好人才!生得高潔模樣,出手也是文采斐然,雖然傲氣些,也是真性情所致。”
徐明蘭忽地聽他稱讚起傅恒,想起年少時在傅家的驚鴻一瞥,不由有些怔怔的,連撫著肚子的動作都頓住了。
裴方同說了半天,回頭卻見她一臉出神的模樣,便笑,“要問我的是你,這會兒懶怠聽的也是你,罷罷罷,不聽你消遣了,今天孩子可還乖?有沒有踢你了?”
徐明蘭抬頭仔細看了裴方同的眉眼,心裏微微發澀。眼前的人哪裏及得了他分毫?終究她還不是比不過徐明薇命好,什麼都不用做,就什麼都有了。
不甘心歸不甘心,日子還是要好好過的。徐明蘭收了思緒,笑著替裴方同擦了汗,嬌嗔道,“你不在家的時候,他脾氣可壞了,我歇著午覺,硬生生地教他給踢醒了。”
裴方同被她的嬌豔模樣給迷了神魂,要不是徐明蘭這會兒身懷六甲,他真想將她抱到裏間去一親芳澤。
徐明蘭一看他的臉色,哪裏不明白,捂了嘴偷笑道,“想什麼呢你,這還大白天的。去,到院子裏拎捅涼水澆澆火兒,晚上你愛去哪個丫頭屋裏,都隨你。”
裴方同笑著打了簾兒去了。徐明蘭等了一會兒,卻不見人回來,喊了惜晴去看看人上哪個屋子去了。不想惜晴才出去不過半刻,紅了臉跑了回來,問她也不肯說。
徐明蘭心生疑惑,叫上了惜時惜雲,還沒繞過回廊,便聽見拐角處傳來不堪入耳的聲音。
“少爺,剛剛好像有人來過了,您放了奴罷,叫(奶)奶看見了,回頭又要責罰。”惜春幾乎語不成言,斷斷續續地說道。
裴方同卻是悶聲不響,唯有那喘氣聲還在。
一幹子丫頭們都麵麵相覷,打量了徐明蘭的臉色,全都低下頭來。
惜時還怕徐明蘭會鬧將起來,正盤算著該如何勸了,卻聽徐明蘭冷笑道,“跟廚房吩咐下去,送碗冰鎮梅子湯來。來個人,替我請了座,這樣一出好戲,站著看豈不費力?!”
前麵說我抄襲的別走,請拿出證據來!我自己都還不知道剩下的32萬字怎麼寫,也給我個參考看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