唉……
不知道寒名在酒吧裏住的怎麼樣了……
算了,還是給他打一個電話吧。
夏初心掏出手機,撥打了寒名的電話。
電話很快就被接通了:“喂,姐姐,有什麼事嗎?”
“寒名,你在那裏還住得慣麼?”夏初心有氣無力地回答他。
“嗯,我挺好的。”寒名道。
“那就好,那邊裝修好了嗎?”
“嗯,已經好了,他們裝修得很快的,一下就好了。姐姐,你怎麼說話有氣無力的?是生病了嗎?”寒名問她。
“我沒事,隻是身體不舒服,你不用擔心的。”夏初心解釋道。
“哦,知道了。”寒名瞬間明白她說的話是什麼意思了。
“嗯。”
“姐姐,我們昨天的收入真高,我真的很高興。”寒名的語氣裏透露著隱隱的興奮。
“嗯,我也很高興,不早了,你也去睡覺吧,我先掛了,晚安。”
“晚安,姐姐。”
掛掉電話,夏初心的心裏踏實了很多。
寒名他,真的很讓人心疼呢。
但是,隻要他以後跟著自己,就一定不會讓他再受苦了。
寒名,以後,姐姐罩著你。
所以,你不用怕了,再大的事情我都會給你撐腰。
還有,你的奶奶可以放心了,我一定會照顧好你的。
而她,一定會成功拿回血玉,然後幫奶奶報仇雪恨的!
奶奶,如果你看到了,一定會高興的吧?
嗬嗬,初心一定會幫你複仇的!
所以,你安息吧……
等到初心完拿回了血玉,一定會殺了那對狗男女!
而初心完成任務的那天,離他們的死期也不遠了……
媽媽,初心一定會讓他們給你陪葬的……
夏初心想著想著,竟然忘記了疼痛,慢慢地睡去。
這一夜,沒有任何夢,隻是一片空白……
————
“某一天在夢裏夢見月光下的地點,你的影子盤旋在我身邊,我思念花與淚的那一瞬間,在不知不覺消失你眼前……”夏初心的手機鈴聲響了。
她默默地翻了個身,並沒有完全醒過來。
“花在飛舞中,淚卻在纏綿……”鈴聲繼續響著。
終於,夏初心起來了。
“喂?”夏初心接通了電話,道。
“姐姐,你起來了嗎?”寒名的聲音響起。
“還沒,剛剛還在睡覺呢。”然後就被你一個電話吵醒了。
夏初心揉了揉眼睛,又道:“寒名,今天我可能不去酒吧了,你一個人忙的過來嗎?”
“嗯,可以的。姐姐,我今天又招收了一些員工。”寒名說道。
“嗯,那你告訴他們這裏的規則吧,不要讓他們態度太差了。”夏初心提醒道。
“嗯,我知道了,姐姐,那我先掛了啊。”
“嗯,好,拜拜。”
隨後,寒名就將電話給掛掉了。
夏初心將手機放下,然後準備多睡一會。
但是想了想,還是趕緊起來吧。
接著,她就趕緊穿好了衣服。
夏初心已經換好了衣服,然後打開房門走出去。
她走進了對麵的衛生間,開始洗漱。
走出衛生間的時候已經是七點多了。
夏初心拿起了背包,然後來到了大廳裏頭。
她竟然沒有看見一個人。
真是奇了怪了,他們竟然一個都不在。
太奇怪了。
夏初心掃了一眼客廳的每個角落,竟然真的沒有發現一個人影。
算了,他們可能真的走了吧。
夏初心拎著背包,往教室裏走去了。
想來,她好像都沒怎麼上過課了。
夏初心走進教室,坐到了自己的位置上。
她有些無聊地看著教室裏的人。
他們有的看書,有的打遊戲,有的嘮嗑,有的吃零食,有的睡覺,總之就是應有盡有。
夏初心無意之中的觀看竟然看見了天下第一大奇觀!
我勒個擦,猜猜她都看到了些什麼?
安淺晨特麼的竟然在埋頭苦讀!
真特麼的是天下第一大奇觀啊!
真沒想到安淺晨這種人還會用功。
簡直不要太奇怪了。
她走過去,近距離地看著安淺晨桌子上的東西。
真是滑天下之大稽,竟然還是一張英語試卷!!!!
“我沒看錯吧,安淺晨,你竟然在寫試卷?”夏初心脫口而出。
“啊啊啊啊啊!我也不想寫啊!”安淺晨抓著頭發,惱怒地吼了一句。
艾瑪,吼完過後舒服了很多哎。
果然憤怒的時候就是要找個東西泄泄氣比較好。
“你發泄完了?”夏初心挑眉。
丫的,吼聲那麼大,耳膜都快震破了ok?
夏初心再一看安淺晨桌上的那一張試卷,下巴都快掉下來了。
我擦,竟然是空白的!
寫寫寫,寫個毛啊!
“我說,安淺晨,你真的是無從下手啊?”夏初心看著他說。
“咳咳……帝千影你知道嗎?我寫語文卷子的時候覺得我是個歪果仁,寫英語卷子的時候又覺得我變回了中國人,而我寫數學卷子的時候我特麼的就覺得我就是個外星人啊!”安淺晨抓住了夏初心的手臂,一臉痛苦地說著。
“嗬嗬嗬嗬嗬……這話我記得你之前說過。安淺晨,你這是個什麼節奏?你不是從來都不寫作業的麼?怎麼突然又寫起作業來了?”夏初心問著他。
丫的,安淺晨這個腦神經也是夠了吧,明明不會寫作業還偏偏要寫作業。
這是在作死麼?
“嗬嗬……我爸媽說,如果我不把成績弄起來,我就別想再從他們那裏拿一丁點好處……”安淺晨哭喪著臉說著,搞得跟家裏死了人一樣。
“安淺晨,你特麼是不是腦白經啊?”夏初心覺得,安淺晨這個智障簡直就是蠢透了!
“腦白經什麼意思?”安淺晨問她。
“嗬嗬,這你都不知道,腦白經就是腦殘+白癡+神經的意思,懂?”夏初心笑了兩聲。
“哼,你特麼才白癡腦殘神經病呢!”安淺晨氣惱地說著。“你沒事罵我幹嘛啊?”
“你真的不是?但是,我覺得你很像。你特麼的不會寫卷子就不會找個人教教你啊?竟然一個人在這裏瞎寫,你說你不是腦殘白癡神經病,那會是什麼?”夏初心翻了個白眼。
這個安淺晨的腦子還真的是有問題,得治!
安淺晨:“……”瞧這話說的,頓時他竟無言以對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