顧臨遠……很儒雅的一個名字啊。
話說,這個叫顧臨遠的說話聲音很好聽啊……
“謝謝你。”夏初心道。
“不用,我看你被她們追著很辛苦,就幫你了。”顧臨遠微微笑著。
夏初心隻能模模糊糊地看見他的輪廓,但是,看他的身形應該是個帥哥吧。
又過了一會,那群女生終於散開了。
“她們已經走了,你可以出去了。”顧臨遠將門打開。
夏初心從這個狹小的空間出去後回頭看了一眼,發現他真的很帥。
他身上有一股儒雅的書香氣息,但是夏初心並不覺得他是那種文弱的書生,反而覺得這是他的一種氣質。
“那我先走了。”夏初心出聲道。
“嗯。再見。”顧臨遠露出一個笑容。
夏初心愣了一下,他還真是好呢。
隨後,她就離開了這個地方。
說起來,顧臨遠和溫逸言的性格似乎有些相似,他們都是那種比較安靜的類型。
“咕嚕……”夏初心的肚子已經餓了。
她來到校慶禮堂內,裏麵擺滿了好吃的東西。
她看了看,那些桌子上竟然還有飯盒。
嘖嘖,不愧是伊炫,服務得這麼周到。
接著,她拿了兩個飯盒往裏麵裝東西。
知道飯盒裏都裝得滿滿當當的,她才滿意地離開。
隨後她便來到了停車場。
焚伽看到她來了,趕緊搖下車窗,探出他的腦袋。
“姐姐給你帶了好吃的。”夏初心笑著對焚伽說道,然後打開了車門,坐進去。
“你看看這是什麼?”夏初心把一個飯盒給了焚伽。
“好香。”焚伽打開飯盒的蓋子,就聞到了食物的香味。
夏初心還帶了兩雙筷子來,把一副給了焚伽。
“焚伽,吃東西不要用手拿,不衛生。”
“知道了。”焚伽拿出筷子,夾起一塊甜點就吃起來。
“這樣才乖嘛。”夏初心也拆開筷子,吃起東西。
吃過東西之後,夏初心又關上了車門。
“焚伽,你繼續在這裏麵乖乖地待著哦,姐姐去外麵玩一會。”
“好的。”焚伽點點頭,乖乖地坐在位置上。
夏初心這才放心地離開了。
她一邊走一邊想,為什麼她沒有聽過顧臨遠這個名字呢?
看他的樣子,應該也是和安淺晨他們一樣受歡迎的啊,為什麼她都沒有聽過別人提起他呢?
算了,她本來就要走了,就算知道了也沒什麼用。
她正在往伊炫的那片花樹林走。
那裏都已經落了一層的花瓣了,走在那裏就像是走入了仙境一般。
唉……反正她都要走了,還是得好好地欣賞欣賞這種景色啊。
不然錯過了,就真的看不到了。
花樹林附近就有一個人造湖,她步行到了那裏。
她走到湖畔邊上,坐在那裏看著湖水中花樹林的倒影。
微風輕拂,花瓣飛舞,瞬時間就成了一幅畫。
畫中金發的少年靜靜地坐在灑滿櫻花的地上,凝望著湖水。
“喂,帝千影,你坐在這幹嘛呢?天哪!你該不會是要尋死吧?”一個聲音響起來。
夏初心回頭一看,竟然是安淺晨。
尼瑪,他怎麼來了?而且,還誤以為她要尋死?他會救她麼?
結果——
“你等著,我這就去送你一程。”
話落,安淺晨就走向帝千影,作勢要推她下去。
“握草,你真舍得我死啊?”夏初心汗顏,捉住安淺晨的手。
“嗬嗬,騙你的,我是來跟你道謝的。”安淺晨笑了笑。
他後來聽聲音,才知道是夏初心幫的他們。
“不對——你特麼在跟蹤我?你快點走開,我看你刺眼。”夏初心挑眉。
“怎麼了,我可沒有跟著你,你走你的陽關道,我過我的獨木橋,話說這路這麼寬,又不是專門為你修的,為什麼我不能待在這?”安淺晨一本正經地說著。
騷年,你這解釋挺好,頓時我竟無言以對。
夏初心汗顏,嗬嗬,跟蹤別人就直說啊,拐彎抹角地說一大堆,還真當她是死的啊?
“行,你牛逼,我走還不行嗎?”夏初心站起來,拍拍屁股準備走人。
“哎……別走啊,坐著撒。”安淺晨扯著她的衣袖,又把夏初心給拽了回來。
“我說你這人是不是頭發上貼了膏藥啊?”夏初心白了他一眼。
泥煤,讓你走你不走,我特麼走了你又說不行,你特麼到底幾個意思啊?
“頭發上貼膏藥什麼意思?”安淺晨問。
“有毛病!”夏初心吐出三個字,然後又要站起來。
“得了,我就是來道個謝而已,幹嘛不理人?”安淺晨坦白道。
“哦,不客氣。我走了。”夏初心冷聲道。
“嗯,你走吧,反正我已經道過謝了,拜拜!”安淺晨說完後就跑了。
擦了,有你這麼道謝的麼?
夏初心鄙視他。
原本看風景的好心情全部都被他給破壞了,還真是夠了吧。
KAO,她要去別的地方了,懶得在這裏待著。
她不知不覺中來到了舞池,連她自己都不知道她為什麼要過去。
“啊——”一聲尖叫響起。
舞池裏正在跳舞的人都往聲音的發源地看去。
原來是一個女生撞到了夏初心,她手裏握著一個空杯子。
杯子裏原本是有果汁的,但是都潑在了夏初心和那個女生身上。
“對不起!”女生道歉道,看向夏初心的目光帶著一絲驚詫。
好美的少年!
“沒事,以後走路小心點。”夏初心淡淡地回答她,然後轉身走向了洗手間。
擦,那杯果汁大部分都灑在她身上了,真是倒黴。
夏初心把製服外套脫下來,裏麵是一件白色的襯衣。
她的製服外套上方濕了大片,看來是需要洗一洗了。
但問題是,她洗了之後穿什麼啊?
泥煤,那個女生真是的,都不長眼睛就往她身上撞。
她今天還真是災難頻頻,什麼鬼事都給她撞上了。
也許她真該出門前看看黃曆。
夏初心還在糾結到底要不要洗製服的外套……
洗吧,她又沒有外套穿了,不洗吧,這件製服還是穿不了。
煩!
“吱嘎——”洗手間的門被打開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