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反正不能留在村子,送到深山裏麵,距離村子遠點才行…”
沒等老村長說完話,老伴忍不住開口罵道。
“老頭子,你怎能如此狠心,將昏迷不醒的她,送到深山,就等於給猛獸投食啊!”
“她好不容易才從山匪手裏逃出來,卻被猛獸襲擊,難道你就見死不救?”
“如果逃出來的人,是我們的女兒,也渾身傷痕,昏倒在其他村子麵前,別人將她送往深山,你有何感想!”
“我可憐的女兒,挨千刀的山匪,竟然把小花擄走…”
說出此話時,老婆婆已滿臉淚花,臉上滿是傷心欲絕。
聽聞此話,老村長頓時張口無言,拳頭卻緊握著,眼中充滿不甘,憤怒的情緒。
老村長和老伴,一生沒有兒女,卻在二十年前,在村口撿到一名女嬰。
老村長和老婆婆給她起名小花,將她視如己出,將她撫養成人,卻沒想到幾天前,山匪來掠村。
小花躲在屋子裏,被山匪找出來,想強行擄上山寨。
老村長奮力反抗,卻又怎是山匪的對手,隻能眼睜睜看著女兒小花被擄走。
將心比心,如果是小花逃出山寨,遇到這樣的事,被人送到深山等死的話,他恐怕得心如刀絞。
“好好好,老伴,全聽你的,咱們就等她蘇醒,在讓她離開。”
見到老婆婆淚流滿麵,老村長也不忍心。
小花,老村長和老婆婆的女兒,被擄到山寨,被關在某房間裏。
此時的小花心灰意冷,卻又不知如何是好。
就在此時,房間外傳來腳步聲,小花變得無比警惕。
此時山寨裏的山匪頭子,推開房門,臉上滿是貪婪目光,走向小花。
“我的小美人,你長得真美…”
“別,別,別,你千萬別衝動!”
此山匪頭子,麵容粗獷,一臉很橫肉,滿嘴的黑爛牙,長得賊眉鼠眼。
見山匪頭子進來想對她做什麼,小花拿起摔碎的碗片,抵在脖子上,寧死不屈。
“別過來,否則我現在就死在你麵前!”
小花長得還算標致,山匪頭子怎忍心,看著這樣如花似玉的女子,死在他的麵前。
見小花說出此話,似乎真想結束性命的模樣,土匪頭子顯得格外平靜。
“有本事,你刺下去!你若死,你村子裏的所有人,都得陪葬!”
“你敢死,我就敢將村子裏的人,全部殺光!”
聽聞此話,小花頓時無比恐懼,她非常肯定,此山匪頭子說的出來,絕對做的出來。
想起養育她的老父母,她雖不是親生,但他們待她勝過親生。
若因她,老父母和全村的人,都喪命的話,她豈不是罪人。
想到這裏時,小花頓時有些絕望,雙眼不由得發紅,連死的權利都沒有。
“你,你想幹什麼,別過來!”
就在小花感到無奈,無助時,山匪頭子迎麵走來,對於小花的話,完全視而不見。
不得不說山匪頭子的心理把握相當好,似乎很清楚小花在乎什麼。
見到山匪頭子依舊走過來,小花連連退後,退到牆角前麵。
山匪頭子直接伸手,將碗碎片拿過來,不以為然道。
“鵬爺,現在不碰你。”
“因為鵬爺就喜歡征服,兩天時間,鵬爺要讓你心甘情願當壓寨夫人!”
在說完此話,山匪頭子將碗碎片放在桌子上,冷笑著說道。
“你有兩天時間考慮,心甘情願成為我的壓寨夫人,或者結束生命,讓全村人陪葬。”
說完此話,山匪頭子瀟灑轉身離開,因為他料定,小花絕不會自盡。
見到山匪頭子離開,小花縮在牆角裏坐著,淚水在也止不住。
此時的小花,內心充滿絕望,忍不住放聲哭泣。
聽聞房間裏傳來小花的痛哭大嚎,山匪頭子冷笑著轉身離開。
整整哭一天一夜,小花才逐漸明白,她的命運已如此,恐怕誰都無法改變。
若不答應她,全村的人都會已因此喪命,於是小花起身,大聲呼喊。
沒多久山匪頭子過來,見到小花已不在哭泣,他有些迫不及待道。
“我的小美人,你是不是已做出決定?”
見山匪頭子說出此話,小花嚴肅點頭說道。
“我願意當你的壓寨夫人,但你必須得下聘禮。”
小花已打定主意,既然命以如此,連死的權利都沒有,她也不在掙紮。
但老父母養育她,她必須得老父母做些什麼,哪怕僅爭取些聘禮,讓老父母過得好些。
聽聞小花說出此話,山匪頭子頓時大笑道。
“區區聘禮而已,何足掛齒,我待會就命人送去!小美人,來親一個…”
“不行,我的話還沒說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