剛才正在說話的陳家主,聽聞李軍說出此話,頓時傻愣在原地。
二胖直徑走過來,伸手抓住陳家主的衣領,準備將其拖到旁邊。
陳家主剛想求饒,卻回想起先前二胖殘暴的一麵。
若現在開口說話求饒的話,惹怒肥胖青年,下場會非常慘重。
眼看就要被肥胖青年拉去暴打,陳家主隻能用求助的目光,看向陳雪。
無論父親先前如何勢利眼,但他終究還是她的父親,不能眼睜睜看著父親挨打,她卻無動於衷。
“閣下,他是我的父親,您能不能…”
還沒等陳雪說完話,李軍滿是不以為然道。
“他是你的父親,跟我有什麼關係,又不是我父親,二胖愣著做什麼,狠狠抽他。”
二胖接到李軍的命令,頓時露出詭異笑容,拳頭舉起,朝陳家主腦袋擊打過去。
砰,一聲悶響傳來。
陳家主被一拳打倒在地,二胖將其按在地上,就是一頓暴打。
看著父親被按在地上暴打,連連痛嚎求饒著,陳雪顯得格外著急。
卻又無可奈何,正如李軍說的一樣,他跟他沒有任何關係。
陳家主算什麼玩意,竟敢在他麵前開口說話。
在場玉井城的其他三十幾名家主,見到眼前一幕,全部都嚇得屏住呼吸,不敢發出任何聲音。
此時眾人驚愕發現,方才藍袍中年男子打開的臨時空間傳送陣,還敞開著。
一般來說,臨時空間傳送陣,開啟十秒左右,就會消失才對。
為何此臨時空間傳送陣,能夠為此如此長時間?
此時在某宗門的大門前,一道能量傳送門形成。
緊接著一名雙臂流血的藍袍中年男子,快速從裏麵衝出來。
在宗門前的兩名守衛,見從裏麵衝出來的藍袍中年男子,頓時不由得愣住。
見到宗門兩名守衛愣在原地,藍袍中年男子臉上滿是著急吼道。
“你們還愣在原地,還不趕緊過來攙扶!”
聽到藍袍中年男子的怒吼,門口外兩名守衛才緩過神,急忙上前攙扶。
“胡師兄,您怎麼了,誰將您傷得如此重?”
“少廢話,將我扶進去,我有重要的事,要向宗主彙報!”
對於兩名守門護衛的詢問,身為內宗弟子的藍袍中年男子,根本沒當回事。
一名守門護衛急忙攙扶著藍袍中年男子,朝白山宗的內宗走去。
一路上許多外宗弟子,內宗弟子,見藍袍中年男子雙手被擰斷,臉上露出恐懼神色。
到底是什麼人,竟如此膽大妄為,招惹白山宗的內宗弟子。
甚至還將內宗弟子胡師兄的雙手擰斷,接下來可能會發生什麼大事。
內宗弟子胡垣被擰斷雙手的消息,很快傳遍白山宗。
白山宗的六位長老,得知此消息,都紛紛趕往內宗議事廳。
等白山宗的六位長老趕到議事廳時,白山宗主早已坐在正中間。
在白山宗主的麵前,跪著被斬斷雙臂的藍袍中年男子。
白山宗主見到六位長老到來,隨意一抬手,吩咐六人入座。
六位長老分別坐在兩排,目光無不例外,都聚集在藍袍中年男子胡垣的身上。
白山宗主看著眼前的胡垣,語氣嚴肅問道。
“胡垣,到底是怎麼回事,你被何人所傷?”
跪在地上的中年男子胡垣,哪敢怠慢,急忙恭敬道。
“稟宗主,胡垣奉命,跟隨著廣師兄等人,前往玉井城迎娶陳家之女。”
“卻沒想到陳家如此卑鄙,聯合玉井城的各大家族,對我們發起偷襲。”
聽聞胡垣說出此話,無論白山宗主,還是在場六位長老,都不由皺起眉頭。
甚至白山宗主,六位長老的臉上,都露出驚訝的神色。
因為他們沒有想過,區區玉井城,竟有如此膽量,跟宗門叫板?
在白山宗主,六位長老的眼中,玉井城就如同螻蟻般弱小。
隨便出動一名內宗弟子,都能將玉井城夷為平地,胡垣又怎會受傷?
“你的意思是玉井城的那些家族,將你打傷成這樣?”
“呃,對了,怎麼就你一人回來?廣記等人呢?”
就在白山宗主問出此話時,胡垣臉上露出憤怒神色。
砰,一聲悶響,胡垣重重磕頭在地。
“宗主,請您一定要為廣師兄等人報仇!”
“廣師兄與其他十幾位師兄弟,早就喪命玉井城!”
“胡垣是拚性命,才逃出玉井城,回來向您稟報此事!”
無論玉井城主,還是在場六名長老,聽到胡垣說的話,不由得倒吸冷氣。
甚至眾人有些不可思議,沒想到廣記等人已全部喪命。
要知道廣記等人都是白山宗的內宗弟子,一下失去十幾名內宗弟子,白山宗主怎能不憤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