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軍轉頭看向在場其他三十多名家主,語氣不以為然道。
“你們誰是治愈係,給他施展個治愈術,腫成豬頭的模樣,看著怪別扭。”
聽到李軍說出此番話,其中一名家主才急忙過來,在張合身上釋放治愈術。
等張合逐漸蘇醒過來,見到眼前抱著他的陳雪,頓時眼眶發紅。
“小雪,真的是你,你怎麼會在此,你不是嫁入白山宗…”
“張合哥,小雪不會嫁入白山宗,就算要嫁人,也要嫁給張合哥。”
對於張合和陳雪如何互訴情懷,李軍並沒在意,直徑朝不遠處的藍袍中年男子走去。
不遠處的白山宗藍袍中年男子,見到銀發青年走過來,頓時冒出冷汗,眼中滿是恐懼。
不過現在最恐懼的人,並非白山宗的藍袍中年男子,而是站在不遠處的司家主。
此時司家主瞪大雙眼,額頭直冒冷汗,看著不遠處的李軍。
“銀色秀發,銀色眼瞳,長相俊俏,不,不可能,難道是他…”
站在司家主身邊的其他幾名家主,見到司家主驚恐的模樣,於是忍不住傳音道。
“司家主,你臉色為何如此難看?莫非你認識此人?”
“司家主,此人到底是誰,難道你知道他的來曆?”
對於其他家族的傳音,司家主沒有絲毫理會,司家主不可思議看著李軍。
其實司家主並不知道李軍的來曆,更不知道李軍是什麼人。
隻是在不久前,司家主的獨生子,司霍回到司家,說過一件事。
似乎司霍說招惹到不能招惹的人,並親自去認錯領罰。
甚至司霍抱著被殺的覺悟,前去認錯,眼前銀發青年,跟司霍描述的人,長得一摸一樣。
又或者說,眼前的銀發青年,就是今天司霍招惹的人。
司家主雖不知銀發青年有多強,但自稱小跟班的肥胖青年,實力就足以驚人。
連白山宗的強者,在肥胖青年麵前都被輕描淡寫擊殺。
司霍招惹卻招惹此人,簡直就是找死。
若銀發青年想滅掉司家,簡直易如反掌,別說司家,就算想摧毀玉井城,都沒人能阻攔。
不久前司霍前去認錯領罰,不知司霍是否還活著…
就算司霍被殺,司家主也不敢有任何怨言,畢竟眼前此等強者,並非區區司家能夠招惹。
其實司家主的顧慮,不過多餘,李軍根本沒把司家記在心上。
很快李軍走到白山宗的藍袍中年男子麵前,藍袍中年男子急忙彎腰行禮道。
“晚輩,見,見過閣下。”
在萬魔大陸,強者為尊,無論年紀如何,達者為師。
銀發青年雖很年輕,實力卻不知達到什麼境界,藍袍中年男子將李軍稱呼為閣下,並沒有錯。
見藍袍中年男子行禮,李軍不以為然道。
“聽二胖說,你有通往白山宗的臨時空間傳送陣?”
藍袍中年男子見銀發青年問話,急忙連連點頭,從儲存戒裏將臨時傳送陣取出,雙手奉上。
見到藍袍中年男子雙手奉上的空間傳送陣,李軍並沒有伸手去接。
“現在你回答我的問題,如果回答得讓我滿意,你就能活命。”
見銀發青年說能夠活命,藍袍中年男子急忙點頭,嚴肅萬分道。
“閣下,無論您問什麼,小人定如實回答。”
“白山宗,為何要迎娶陳雪?”
“回閣下的話,將陳雪姑娘迎娶回去,為白山宗孕育出更加優秀的弟子。”
“白山宗,如何知道玉井城的陳雪?”
“因為在獸群攻擊玉井城時,陳雪姑娘出手,才會引起白山宗的注意。”
聽聞藍袍中年男子回答此話時,似乎帶著一絲猶豫,李軍嘴角不由上揚。
“獸群攻打玉井城,難道真是偶然?”
不僅藍袍中年男子聽聞李軍問出此話,愣在原地。
就連陳雪,以及在場三十多名玉井城的家主們,聽到此問題,都瞪大雙眼。
從眼前銀發青年閣下的問題中,似乎獸群攻打玉井城,並非表麵上如此簡單。
藍袍中年男子一抬頭,見到李軍似笑非笑的神色,他不敢隱瞞。
“閣下,其實獸群是被白山宗故意趕過去,就是為引出實力,天賦較為不錯的少年,少女。”
玉井城三十多名家主,聽到此番話,臉色瞬間變得陰沉扭曲。
沒想到獸群來犯,竟是白山宗趕過來,難道以前獸群來犯也是如此?
要知道玉井城的眾人,為能擋住來犯獸群,每次都是傷亡慘重。
本以為是天災,現在眾人才知道,一切都是人為。
但玉井城的三十多名家主們,就算在如何生氣,憤怒,也不敢多說半句。
畢竟對方是白山宗,並不是區區玉井城能夠抗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