聽聞林小姐說出此番話,在場許多路人們,紛紛調侃道。
“我算聽明白怎麼回事,原來林小姐是在極度,羨慕陳雪小姐能嫁入白山宗的內宗啊?”
“林小姐,就算羨慕,嫉妒也沒有用,畢竟陳雪小姐的天賦擺在那裏。”
聽到許多人說出這些話,被稱呼為林小姐的少女,臉上露出一抹無奈笑容。
“想要嫁的人,卻不能如願,不想嫁的人,卻被迫無奈。”
“你們說我羨慕也罷,嫉妒也罷,我都全部認了。”
“但有些事,你們可能有所誤解,在羨慕,嫉妒的同時,我有些同情陳雪。”
在場許多圍觀的路人們,聽聞林小姐說同情陳雪,不由皺起眉頭。
“同情陳雪小姐?此話怎講?”
但凡玉井城的人,都知道林小姐就是有話直說的人,從來不會拐彎抹角。
眾人實在想不通,陳雪小姐嫁入白山宗的內宗,林小姐為什麼會同情。
見眾人疑惑的目光,林小姐語氣嚴肅說道。
“或許陳雪現在正在後悔,後悔猛獸攻城時,她出手,被白山宗注意到。”
“在眾人,甚至包括我在內,陳雪能嫁入白山宗的內宗,乃是福分。”
“其實在她看來,嫁給白山宗的內宗弟子,對她而言,卻是一種殘忍。”
“因為陳雪小姐,一直深愛著一個人,盡管對方修為平平,天賦庸俗,但她今生隻認他。”
“無論當初陳家如何反對,她依舊義無反顧,當時的陳雪,令我佩服得五體投地。”
“同為女子,我為她感到驕傲,敢為自己的幸福,無視世俗的看法。”
“可惜這次她也無能為力,畢竟對方是白山宗,可惜了…”
在場眾人聽到林小姐說出此番話,頓時恍然大悟,明白她的意思。
早在兩年前,陳家就因陳雪的天賦,天資過人,而張合的天賦,天資平庸,想強行拆散他們。
卻沒想到陳雪變得無比剛烈,以死相挾,最終陳家也無可奈何。
隻能任由著陳雪繼續跟張合交往,當時的事,轟動玉井城。
幾乎玉井城無人不知,無人不曉,鬧得沸沸揚揚。
隨著年齡的增長,陳雪和張合的感情越來越深,眼看就要到談婚論嫁的年紀。
任誰也沒有想過,半路殺出白山宗的內宗弟子,愣是將兩人拆散。
如果陳雪和張合能喜結良緣,也算得上玉井城一段佳話。
可惜兩人的感情,隻能到此結束。
畢竟對方是白山宗,就算張合,陳雪,在如何不願,也隻能如此。
陳雪和張合,總不能將陳家,張家所有人的命,拿來鬧著玩。
畢竟得罪白山宗的話,無論張家,還是陳家,都會難逃一死。
“是啊,似乎把張合忘記了,陳雪小姐一直都喜歡張合。”
“但真算起來的話,張合配不上陳雪。”
“無論自身修為,還是家族勢力,都遠不及。”
聽到眾人說出此番話,林小姐也不可否認的點頭。
街道外麵傳來眾人議論紛紛的聲音,李軍嘴角不由上揚。
直徑起身朝酒樓外麵走出去,抬頭看著飛向陳家方向的三隻大型飛行獸。
酒樓裏的眾人,見到銀發青年走出去觀望,眾人也陸續跟出來。
看著三隻龐大的飛行獸,朝陳家的方向飛去,眾人紛紛感慨道。
“陳家必定走向輝煌,與白山宗的內宗攀上關係,實在令人羨慕。”
“就是張合和張家,估計得鬱悶了。”
“張家鬱悶又能如何,難不成張家想跟白山宗叫板?難不成張家活膩了?”
就在此時,方才不久前,在酒樓裏背對著李軍說話的中年男子也走出來。
此中年男子抬頭,看著飛向陳家的大型飛行獸,語氣感慨道。
“看來白山宗給足陳家麵子,派三隻大型飛行獸,前來迎娶…”
還沒等中年男子說完話,突然背後一隻手,直接鎖住他的脖子,將其拖走。
被拖走的中年男子,還不斷嚷嚷著。
“誰,到底是誰,趕緊鬆開我,你想做什麼!”
等中年男子被拖出一段距離,對方才鬆手。
中年男子抬頭看向對方,見到將他拖走的人,乃是他的同伴,才鬱悶道。
“你做什麼,我在看熱鬧…”
還沒等中年男子說完話,同伴舉起拳頭,一拳朝中年男子的腦袋砸下去。
被一拳打趴在地的中年男子,愣在地上好一會,才緩過神。
等中年男子在緩過神時,臉上逐漸露出憤怒神色,剛打算怒吼。
沒想到中年男子的同伴,抬腿就是一腳,朝中年男子臉部踢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