其實李軍進酒樓時,跟中年男子同坐的幾人,就注意到李軍。
酒樓裏許多喝酒的客人們,見到李軍時,都嚇得不敢發出聲音。
倒是此喝多酒的中年男子,背對著門口,根本沒注意到門口外走進來的人。
中年男子和幾名同伴,剛還聊著,司家少爺被打的事。
見到在場喝酒的客人們,都變得安靜下來,中年男子高聲喝道,希望能活躍氣氛。
因為有些人,就喜歡熱鬧的地方,就比如此中年男子。
隻要待在人多,熱鬧的地方,喝起酒來,也格外的香。
坐在中年男子對麵的幾名同伴,聽到中年男子高呼出此話,頓時嚇得臉色蒼白,
幾名同伴不斷朝中年男子使眼色,示意讓他別亂說話。
見到幾名同伴不斷朝他眨眼使眼色,中年男子頓時喝道。
“你們幾個有什麼毛病?難道同時眼抽筋了?”
“還是你們覺得我說得不對?銀發青年要倒黴,眾所周知!”
“你想想銀發青年得罪的是什麼人,那可是司家!皇宮勢力!”
“銀發青年還真是不長眼,也不打聽打聽,玉井城的司家何等強大…”
聽到中年男子說話越來越難聽,酒樓裏其他喝酒的客人們,早就嚇得直冒冷汗。
甚至更多的人,則用同情的目光,看向不遠處的中年男子。
跟中年男子同坐的幾名同伴,早就嚇得臉色蒼白,其中一人忍不住低聲道。
“後麵!轉頭看後麵!”
已喝得半醉的中年男子,聽聞同伴低聲說出此話,不以為然轉回頭。
幾乎接近半醉的中年男子,轉回頭,見到坐在身後不遠處的銀發青年時…
一瞬間酒醒,中年男子的反應出乎眾人預料。
幾乎也就一秒時間,瞬間反應過來,裝作什麼都沒看見,立即轉回頭。
當轉回頭時,中年男子立即高聲說道。
“不得不說,銀發青年的實力很驚人,司家的少爺,真不長眼,竟惹怒銀發青年。”
“銀發青年就是寬宏大量的閣下,才不與司家少爺一般見識。”
“否則以銀發青年的實力,足以輕鬆殺死司家少爺。”
說完此番話時,中年男子立即坐下來,心中暗暗慶幸。
幸好老子反應速度夠快,否則被弄死都不知道是怎回事。
在酒樓裏喝酒的客人們,都有些目瞪口呆,沒想到中年男子反應這麼快。
當坐下來時,中年男子忍不住小聲問向身邊的同伴。
“老路,他從什麼時候坐在那裏?”
聽到中年男子問出此番話,被稱呼為老路的同伴,小聲驚恐道。
“坐下有一小會了。”
中年男子見同伴老路說出此話,額頭瞬間冒出冷汗,繼續小聲顫抖道。
“難,難道我先前說的話…”
“恩,一字不漏,應該都聽到。”
聽到同伴說出此話,中年男子背後瞬間冒出冷汗,臉色煞白。
如果剛才他說的話,全部被銀發青年聽到的話,簡直就是在找死!
銀發青年連司家,皇宮勢力都敢暴打,弄死他,不跟玩似的?
喝酒誤事,絕對是喝酒誤事,今天恐怕我是必死無疑!
中年男子的臉瞬間變成苦瓜,僵硬站在原地,不敢在發出任何動靜。
此時酒樓裏喝酒的客人們,目光也全部聚集在中年男子,銀發青年的身上。
畢竟中年男子當著銀發青年的麵前,說出此番話,根本就是找死。
眾人堅信,中年男子的下場,估計會非常慘狀。
尤其中年男子同桌的幾名同伴,內心忐忑不安,想走,卻又不敢走。
不走的話,又生怕銀發青年弄死中年男子時,又順道將他們一並弄死。
一時酒樓裏的氣氛,變得死一般的寂靜,就連客棧掌櫃都不敢發出聲音。
就在此時,李軍拿起酒碗一飲而盡,看向先前說話的中年男子。
“喂。”
坐在李軍正前方不遠處的中年男子,聽到李軍說一個喂字,渾身不由顫抖。
中年男子感覺銀發青年在喊他,但他又不敢回頭,整顆心提到嗓子眼。
跟中年男子同桌的幾名同伴,早就嚇得麵如死灰。
尤其見到銀發青年喊中年男子,中年男子卻裝作沒聽見的樣子,幾名同伴變得無比著急。
生怕中年男子的無禮舉動,惹怒銀發青年,銀發青年會順道將他們一桌人全部弄死。
見到同桌其他幾名同伴,不斷向他使眼色,讓他趕緊轉頭回答銀發青年。
但中年男子哪敢轉頭,繼續裝愣充傻,裝作聽不到的樣子。
中年男子知道李軍在喊他,但他不敢答應,隻能恐懼坐在原地。
其他幾名同桌的同伴們,內心暗暗叫苦不已,今天早知會發生這樣的事,打死都不跟他同坐一桌。
見到中年男子裝作聽不見,繼續坐在原地,李軍嘴角上揚。
“穿著灰色長袍,藍色頭發的家夥,叫的就是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