眾人還沒緩過神弄清是怎回事,一切太過於突然。
中年男子倒在地上,腦袋被煙灰缸砸破,鮮血從腦袋上滲透出。
兩名保鏢,見到雇主被打倒在地,才回過神,想衝向李軍。
當李軍目光鎖定在兩保鏢身上,兩保鏢渾身一顫,下意識退後幾步。
李軍釋放出來的殺氣,將兩保鏢震退。
兩保鏢是軍人退伍才當保鏢,身為軍人的他們,清晰從李軍的身上嗅到濃烈殺氣。
隻有從屍體堆中爬出的戰士,才會擁有如此可怕的殺氣。
在他們當兵時,也執行過一些任務,但他們身上殺氣在李軍麵前,簡直不值一提。
兩人在此刻明白,眼前青年不簡單。
同時也知道,他們不是眼前青年的對手。
酒吧看熱鬧的眾人們,見兩保鏢退後,都不明白是怎回事。
“你們想怎麼樣?”
李軍目光看向不遠處的兩名保鏢,語氣很隨意道。
“呃,我們想將他送去醫院。”
其中一名保鏢抬起頭,看向李軍說道。
根本不想跟李軍對戰,李軍見他這麼說,也沒為難兩保鏢。
見李軍同意,兩保鏢才走過來,來到昏迷的中年男子抬出酒吧。
在中年男子被抬出酒吧,酒吧中的音樂又響起,很快此事被人淡忘。
但酒吧所有人,也意識到,那邊的青年和蘿莉,都不好惹,也沒人敢上前搭訕。
沒過多久,十幾名健壯男子走進酒吧,直徑朝李軍走過來。
“先生,請別在酒吧鬧事,這裏是黑堂的地盤,若在惹是生非,黑堂不會輕易…”
十幾名男子來到李軍身前,其中一個看似小頭目的男子說道。
小頭目還沒把話說完,李軍舉起那帶血的煙灰缸。
十幾個男子,見李軍舉起煙灰缸,嚇得雙手抱頭。
聽說李軍拿煙灰缸砸破別人的腦袋,他們可不想被砸破。
李軍並沒拿煙灰缸砸他們,將煙灰缸放到身前,拿出一根煙,點燃。
十幾名男子,見李軍隻是點煙,才鬆口氣,為首男子有些尷尬。
他們剛被李軍嚇到,這點不可否認。
李軍點燃一根香煙,吸一口,吐出一個煙圈,不以為然道。
“怎麼?黑堂要為剛那家夥報仇?是這樣嗎?”
見到李軍輕描淡寫的說道,尤其臉上平靜表情,十幾名男子都暗暗驚訝。
他們都是道上混的,又怎會看不清狀況。
此青年,臉上完全沒恐懼神色,說明並不怕剛剛的中年人。
“先生,我隻是想告訴你,剛那家夥,背景可不小,你還是當心為妙。”
為首的男子說完此話,緊緊鎖定著李軍的臉上表情。
為首的男子,見李軍臉上依舊平靜神態,更加確定心中想法。
此青年男子背景可能比中年男子更加硬。
“你想說的就是這些?說完了?”
見李軍說出此話,為首的男子,才賠笑著退離。
周圍喝酒看熱鬧的人們,目光滿是疑惑,李軍並未在意。
十幾個男子退出酒吧,其中一名男子忍不住問道。
“丁哥,怎麼回事,我們不是要為居經理的兒子出頭嗎?”
“我們什麼都不做,居經理怪罪下來,該怎麼辦?”
聽到此話,為首男子一伸手,直接砸在說話男子的腦袋上。
“你白跟我三年!連局勢都看不清?”
“那小子根本不害怕居經理,後台可能比居經理更硬。”
“對於這樣未知身份的人,我們為什麼得罪他?”
“既然居經理財大氣粗,讓居經理去動他,憑什麼讓我們當出頭鳥?”
其他十幾名男子似懂非懂的點頭,也不在多問。
李軍,芊芊,在酒吧中喝著酒,大概過半小時左右。
一名穿著西裝的男子走進酒吧,身後跟著四名男子。
先前的十幾個男子,見西裝男子走進酒吧,急忙站起來,恭敬朝中年男子說道。
“鬥哥,您來了,他們就是鬧事的人。”
被稱呼為鬥哥的中年男子,聽到此話,轉過頭看向李軍和芊芊。
“他們打壞酒吧的東西?還是打傷黑堂的人?”
為首的男子,見鬥哥這麼問,他們微微一楞,為首男子很快回過神。
“鬥哥,沒有打壞酒吧的東西,也沒打傷黑堂的人。”
“既然沒打傷黑堂的人,也沒有打壞酒吧東西,為什麼去得罪他?”
被稱呼為鬥哥的中年男子不以為然道,直徑走向二樓。
見中年男子走上二樓的包廂,李軍嘴角上揚,眼中閃爍一道寒光。
李軍將手中的酒一飲而盡,淡淡說道。
“該死的人,終於來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