聽完巫鵬的介紹,李軍來到巫鵬的母親麵前,給她彎腰鞠躬。
“媽,我是李軍,初次見麵,由於來的匆忙,沒帶什麼禮物,下次李軍一定補上。”
巫鵬的母親和在場的其他村民,突然聽到李軍這樣稱呼巫鵬的母親,頓時愣在那裏。
就連巫鵬的母親也不例外,站在一旁的巫鵬,聽李軍喊母親為媽,他臉上露出興奮的神情。
巫鵬知道,李軍從小無父無母,他將十二個魂組鐵血士兵當成親兄弟。
將他們的父母同樣當成他的父母,巫鵬急忙說道。
“媽,你不是說想要見軍哥,他就是軍哥。”
母親聽到這句話,她才回過神來,急忙將李軍扶起,說道。
“李軍,你過來就行,帶不帶禮物無所謂,走,咱們進屋。”
“你還沒吃晚飯,咱們一起進去邊吃邊聊。”
李軍站起來,才向邱飛燕和邱飛燕的父母問好。
邱飛燕的父母微笑著回應李軍,邱飛燕卻站在那裏有些不知所措。
她輕輕拉一下巫鵬的衣角,不知如何稱呼李軍。
巫鵬見到邱飛燕這神情,他理所當然道。
“飛燕,你還不回答軍哥,我叫軍哥,你是我的未婚妻,當然跟著我一樣,叫軍哥。”
“軍哥好。”
邱飛燕聽到巫鵬這句話,她急忙向李軍問道。
盡管開口有些別扭,不過最終邱飛燕還是順著巫鵬,這的確有些為難邱飛燕。
眼前著李軍看起來比她還小好多,卻將李軍稱呼為軍哥。
李軍見到邱飛燕有些別扭的模樣,他臉上滿是不以為然道。
“飛燕,如果覺得稱呼軍哥別扭的話,你直接稱呼我的名字,叫李軍就可以。”
“不,不,不,軍哥,這怎麼可以,走,軍哥,我們進去邊吃邊聊。”
沒等邱飛燕說話,站在一旁的巫鵬急忙說道。
熱情的將李軍請向他家的方向走去。
看著李軍和巫鵬等人遠去的背影,在排球場上的村民們,都有些茫然。
他們眼中滿是驚愕,見過被轎車送回村裏的女孩,見過開著轎車回村裏來的男孩。
坐著直升機來村裏的人,還是頭一回見到,巫鵬在外麵究竟在做什麼大事。
連這樣的人都認識,似乎這軍哥跟巫鵬很熟的樣子,結實這樣的人,馮家這次恐怕真要出人頭地。
李軍和巫鵬等人,回到巫鵬的家裏,巫鵬的母親熱情拿來飯碗,幫李軍盛飯,倒酒。
“李軍,鄉村裏的沒什麼好東西,希望你別嫌棄才好,要不然你們出去吃?”
“媽,軍哥不是那種要麵子的人,想當初我們和軍哥啃些幹糧都過一天,習慣了。”
巫鵬見母親這麼說,不以為然說道,李軍也微笑著點點頭。
“媽,這飯,我晚一點在吃,這次我過來這邊,是有正事要辦。”
“等我先把正事辦了,我在吃,不然我這心裏很別扭。”
巫鵬的母親,邱飛燕,邱飛燕的父母,聽到李軍這句話,都是微微一楞。
巫鵬聽到李軍此話渾身一顫,眼中滿是嚴肅,母親疑惑道。
“李軍是什麼事?”
“軍哥,請跟我來,我爸在裏麵。”
巫鵬很熟悉李軍的性格,李軍既然決定的事,誰也無法改變不了。
聽到巫鵬這麼說,在場的幾人都愣住,不明白李軍想做什麼。
“大鵬,你們這是要幹什麼?”
母親疑惑看著巫鵬和李軍,對於巫鵬父親的病情,醫院已經下評斷。
傷及到背部骨髓神經,現在的醫院無論花多少錢都治愈不了。
“媽,請相信軍哥,軍哥的醫術,不是現在的科學能夠理解。”
“我希望爸和以前一樣,能健健康康的活著,讓軍哥看一下爸的傷勢。”
“媽,你別隱瞞我,我知道爸是被砍傷。”
聽巫鵬這句話,母親渾身一顫,她不想巫鵬去惹事。
現在見巫鵬說出這樣的話,她知道想要隱瞞也隱瞞不下去,母親點頭。
李軍和巫鵬走進屋子內,巫鵬的父親見到李軍和巫鵬一起走進來,他也一楞,疑惑道。
“大鵬,你不在外麵吃飯,進來幹什麼,這位是你朋友?”
李軍不等巫鵬介紹,直接來到巫鵬父親麵前,說道。
“爸,我是李軍,我和大鵬是兄弟,今天過來,我隻要想幫你醫治一下雙腿。”
“讓我看一下,或許還能有站起來的機會。”
聽李軍說出前半句話時,巫鵬的父親臉上滿是驚訝。
當巫鵬的父親聽到後半句話,他臉上逐漸變得茫然,雙眼中又充滿火熱。
一個人癱瘓在床上,根本就是折磨!
巫鵬的父親在這幾個月內盡量讓臉上表情變得自然,可心中卻無比難受。
甚至有時候哭,都是在深夜默默流淚。
而且哭泣還不能讓老伴知道,心裏的苦,隻能獨自忍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