治安組長沉默半響,最終撥通X長號碼。
組長知道這件事瞞不住,最好還是主動上報。
否則讓X長知道,他承受不住X長的怒火。
很快電話被接通,電話中傳來一個滿是不以為然聲音。
“小木,今天是什麼節日?怎麼這麼多人放鞭炮?”
“呃,對了,你打電話給我,有什麼事。”
在短短半個小時,穀青被打事,已傳遍整個S縣。
許多被穀青欺負過,敢怒不敢言的人,聽到此消息,甚至放鞭炮慶祝穀青被打斷雙腿。
穀青的父親,也就是X長,對於這些,還是渾然不知。
聽X長說許多人放鞭炮慶祝什麼,組長臉上滿是苦笑。
“X長,事情是這樣的,穀青少爺,他半個小時前,被別人打進醫院了。”
“什麼!你說穀青被打了?到底是什麼人打穀青?穀青的傷勢怎麼樣!”
電話中傳來驚訝的聲音,慢慢驚訝聲變得陰沉無比。
“X長,穀青少爺,他還處於昏迷狀態,雙腿被打斷,完全性粉碎骨折,醫生說有可能在也站不起來。”
在X長辦公室,手機一下滑落,啪一聲掉落在地上,X長發愣著。
他呆呆的站在原地,對於穀青這兒子,他對他的疼愛,幾乎已變成溺愛。
無論穀青闖什麼禍,都為穀青擺平,甚至穀青打好幾個人變成殘廢。
身為X長的他,都無動於衷,一次次動用權幫穀青解脫。
可現在,事情完全逆轉,一向是兒子將別人達成殘疾,今天竟變成兒子被人打成殘疾。
這突然的逆轉,X長一時無法接受,X長並沒想過,兒子打成殘廢是什麼心情。
那種心情,現在他終於完全領會,過許久,X長憤怒吼道。
“在哪,穀青現在在哪!立即告訴我!”
半個小時,X長來到穀青的病房,當見穀青雙腿,他眼前頓時昏天暗地。
幸好一旁組長扶住,X長使勁甩開組長的手,臉色陰沉,低吼道。
“說!到底是什麼人!將穀青的雙腿打斷,我要將他碎屍萬段!”
組長聽到X長這麼問,額頭冒出冷汗,吞吞吐吐卻說不出半個字。
見治安組長吞吞吐吐的樣子,啪,一個巴掌扇去。
“說!是誰!”
“X長,目前治安局已在調查,幾十個目擊者,沒人願為穀青少爺作證,我們無從下手調查。”
治安組長臉上滿是無奈的說道。
“治安局全部都是沒用的廢物!幾十個目擊者是刁民!都是一群刁民!敢跟我作對!”
X長聽到治安組長這樣彙報,氣不打一處,臉色陰沉難看。
“賞金!誰願意當證人賞金兩萬,透露打人者的消息,賞五千!立即執行!”
X長憤怒吼道,一旁治安組長嚴肅點頭,拿出手機將命令傳達。
當告示出來,就算有兩萬塊錢的賞金,依然沒人願意作證。
不過重金下必有勇夫,還是有些不願意透露姓名的人,說願意當證人,不過他不露麵。
很快一個帶著麵罩的男子,來到病房。
麵對十幾個治安員,包括治安組長,X長,在內他堅決不拆掉麵罩。
不過治安組長也不為難他,他們主要想得知打人的是誰。
“你知道打人的,是什麼人?告訴我當時情況是怎麼樣,兩萬塊就是你的!”
說著X長將兩疊一萬,丟在帶麵罩的男子麵前。
帶麵罩的男子,見兩萬塊,他咽口水,才說道。
“當時,我也在場,穀青少爺隻是說讓兩個保鏢動手打家夥,沒想到那家夥很凶悍。”
“不到一分鍾,一拳將一個保鏢打飛出十幾米外,將兩個保鏢打暈在地。”
“最後一腳踩在穀青少爺大腿上,穀青少爺當時哇哇慘叫…”
砰一聲,X長一拳砸在桌子上,那帶麵罩的市民,嚇得退後好幾步。
渾身有些顫抖的看著X長,不知道自己到底什麼地方得罪X長,X長發這麼大的火。
X長臉色陰沉怒視著戴麵罩的男子,語氣陰沉怒吼道。
“告訴我!那人是誰!他住在哪裏!叫什麼名字!我不要聽過程!”
聽到戴麵罩的男子,說到穀青被一腳踩在大腿上,發出慘叫時的情形後,X長一陣揪疼。
被人這樣踩斷大腿,是何等的疼痛,可憐的兒子。
現在你也知道什麼叫心疼,當初你兒子拿砍刀將別人的整條腿砍下來時,別人就不知道疼?
就你的心是肉做?要不是老子缺錢,老子才不會給你提供什麼情報!
當然戴麵罩的男子,隻能心中想想,不敢將這些話說出來。
“是是是,我這就說重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