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護士剛說完話,病房的門口被推開,李軍走進來,臉上滿是微笑道。
“下次等你給他打針的時候,拿最大的針頭幫他打,看他以後還敢不敢逗你們。”
魂組士兵,見李軍走進來,同時從床上站起來,挺直腰板,恭敬朝李軍喊道。
“軍哥。”
“你們這是幹什麼,身上有傷,就別給我敬禮了。”
見魂組士兵嚴肅的模樣,李軍微笑道。
不過魂組士兵,在其他人麵前或許開玩笑。
但在李軍的麵前,無論何時,都保持最嚴肅的神態來對待。
在他們心中,李軍的地位是不可動搖。
十二名魂組士兵見到李軍這麼說,才坐下來,周伍疑惑道。
“軍哥,是不是又發生什麼事,我們還可以戰鬥,這點傷不算什麼。”
“不行,你們身上有傷,必須在醫院中療養,等康複後才能出院。”
周伍剛說完話,站在一旁的幾個小護士異口同聲道。
聽到幾個小護士的話,魂組士兵臉上滿是無奈。
這幾個小護士明知道他們是華門的成員,而且中的是槍傷,她們卻一點都不害怕。
在這些小護士的眼中,無論眼前十二名大叔有什麼身份,有什麼來曆,他們隻是她們的病人。
“外麵沒有出什麼事,我就是有空,所以過來看看你們的傷勢,順便買些水果。”
“軍哥,我們沒事,就是受點皮外傷。”
幾個小護士見李軍和魂組士兵都聊起來,她們知趣的退出去。
等幾個小護士退出去之後,李軍平靜道。
“周伍,這兩年,你們跟著我,出生入死,你們是我最好的兄弟,這兩年辛苦你們。”
見李軍這麼說,魂組士兵都是微微一笑,卻沒有說話。
他們知道其實在這兩年內,最辛苦的人是李軍。
李軍為他們,甚至甘心去冒險,將自己處於險境。
一切魂組士兵都看在眼中,記在心中。
可李軍在說的話,讓魂組十二名成員,都站起來,李軍平靜道。
“你們已經有好久沒有回家了吧?”
“軍哥,魂組十二名弟兄,心甘情願跟隨你,家中一切安排妥當,無需擔心。”
“我們想繼續跟隨在軍哥的身邊。”
魂組十二名鐵血士兵挺直腰板,嚴肅的說道。
見魂組十二名鐵血士兵這麼說,臉上的態度堅毅。
“我的意思是,在這段時間,你們正好受傷,我打算讓你們回家一趟,和家人聚一聚,在回華門。”
聽到李軍這句話,魂組士兵才鬆一口氣。
他們還以為李軍不讓他們跟隨,這時魂組士兵,突然有些懷念家鄉的人,家裏麵一切都還好嗎?
看著魂組十二名鐵血士兵都沉默,李軍微笑道。
“這是命令,等你們十二人康複,就回家看看,知道嗎?”
“是,軍哥。”
魂組士兵見到李軍這麼說,他們都嚴肅點頭。
魂組十二人已決定,下午就動身,對於他們來說。
隻要不是致命傷,一切槍傷,根本不算什麼。
下午的時候,在院長辦公室中,幾個小護士眼中滿是驚訝的注視著院長。
“院長,那十二個大叔都出院了?他們受的可是槍傷,在沒有完全恢複,怎麼能出院。”
見到幾個小護士驚訝的模樣,院長無奈道。
“你們知不知道,他們可是華門的重要成員。”
“而我們醫院現在又屬於愛華企業,他們要出院,我也沒有辦法。”
“那些大叔,等以後他們在進醫院,得好好修理他們,竟一個道別都沒說就出院,太可恨了。”
一個小護士嚴肅的說道,其他幾個小護士都是點頭。
一架飛機上,魂組士兵中的巫鵬,連連打幾個噴嚏。
“是誰這麼想我,是父母嗎?這才剛打電話,不知道兩老過的怎麼樣。”
巫鵬乘坐飛往遼N區,而魂組的其他人也是一樣,乘坐著飛機,正回他們各自的家鄉。
巫鵬下飛機,在縣裏買一些禮物,這前往他所住的村子。
村莊的門口,巫鵬的母親連帶笑容的站在那裏。
周圍路過的幾個村民,見巫鵬的母親麵帶微笑的遙望著遠處。
周圍的村民見到巫鵬的母親臉上滿是期待的模樣,他們很疑惑。
“巫嬸,今天遇到什麼開心的事?能告訴我們聽聽嗎?”
巫鵬的母親臉上滿是開心道。
“我兒大鵬今天要回家,他剛打電話給我,說要到家了,我在村口等他呢。”
其他幾個村民,聽到巫鵬的母親這麼說,他們都微微一楞,眼中滿是驚訝。
“巫嬸,不會吧,大鵬有十年沒有回家了,他真的今天會回來?”
“大鵬好幾年沒打電話回家,他真的會回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