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對待女人自己還真的是不擅長,知道這梅妃不緊張就夠了,千柯哼了一聲道:“這個和你無關,你隻要知道隻須聽我的命令,我就會保證你的安全,別的什麼都不須多問。”
說著,千柯就走到了一邊去,不去理她。
這是一個陰喑幽冷的山洞,對於梅妃來說實在是什麼好去處,這會給人帶來不好的聯想,如果千柯要對她做什麼,梅妃還真是什麼都反抗不了。
偏偏梅妃的心中越發放心起來,她感到這個手段狠辣的風雨男人其實並不凶惡,也不是那種壞男人,所以原本她的膽子並不大,卻現在的膽子大得很。
梅妃作出了一個讓千柯吃驚的舉動,她靦腆的臉上露出一絲狡黠的笑容,扭動著盈盈一握的小蠻腰,竟然向著自己走了過來。
把千柯不由嚇了一跳,噌一下就站了起來,一臉戒備的道:“你,你站住!別以為我不敢對你怎麼樣!”
說出來這樣的話讓千柯自己都不由得臉上發紅,他怎麼說也經曆了多少次的大風大浪,竟然對一個沒有任何修為的柔弱女子產生懼意,而這女子還是自己抓來的人質!
梅妃不由愕然道:“你怎麼啦?我是女人,伺候男人不是應該的嗎?你離我太遠了些,所以我才會靠近你,想要問問你有什麼我需要做的而已。”
說到這裏,梅妃忍不住破顏一笑,忍俊不禁的道:“難道你身為我鱗甲人族聞之喪膽的頭號殺星,還會怕我這個弱女子不成?”
她心中哪裏還存在有對千柯的膽怯,梅妃的心中還真沒有想到會有這樣滑稽的事情出現,擄人的強者會怕起自己這個柔弱的女子來了。
連千柯都不由覺得大為丟臉,自己怕這女人做什麼,難道這女人還會吃了自己不成?自己殺鱗甲人族天君無數,哪一個不比眼前這女人強,自己怕她什麼?
想到這裏,千柯將臉一沉冷冷的道:“梅妃,既然知道我是你們鱗甲人族聞之色變的頭號殺星,那就應該知道本人冷血無情,你最好給我安份一點,否則我同樣會將你……”
梅妃笑顏如花的道:“我才不會相信你這麼凶呢,你雖說殺了我鱗甲人族不少人,但同樣不殺婦孺。我也沒做過讓你深惡痛絕的事,你不會對我動手的。”
劇情怎麼會變成這樣的?千柯不由目瞪口呆,原本他心中還擔心會不會嚇壞了這個可憐的女人,本來他也覺得這梅妃對自己的確是有些害怕的,但不知道為什麼會有這樣的反轉?
“哼,我倒要讓你看看我有沒有對你動手的膽量!”千柯冷笑一聲,手中的寶劍驀然出動,向著梅妃的身上便直刺過來。
也不知道梅妃是被意想不到的攻擊嚇住了,還是她根本就不相信千柯會對她動手,總之梅妃麵對千柯的攻擊連動都沒有動。
千柯的劍在頂住梅妃的胸部前三寸之時停住,他心中也覺得奇怪,難道自己不應該給這梅妃以窮凶極惡的感覺嗎?為什麼她會不躲閃,不會是真給嚇傻了吧?
但看看梅妃笑吟吟的臉,千柯但覺心中一陣無力,這女人吃什麼了,難道這樣都嚇唬不住她,她就這樣的肯定自己不會傷害到她嗎?
“我知道你不會殺我的,之所以你殺了我鱗甲人族這麼多的族人,那隻是因為我們的族人先對你們的家園發動了入侵,因此你才以牙還牙,說起來還是我們的錯。”梅妃出乎意外的道:“你殺他們卻饒過我們這些婦孺不殺,就說明你並沒有他們所傳說的那麼凶惡。”
在鱗甲人族中,竟然還有這樣頭腦清楚的女人!千柯的心中不由發愣,在他的印象中鱗甲人族中的女人應該都是一些被仇恨給燒得對自己恨之入骨的女子吧,畢竟她們的丈夫或者孩子一個個都死在了自己的手中。
即使死的鱗甲人族和她們之間並沒有什麼關係,但也是她們的族人,所以她們對自己無論是恐懼還是仇恨都很正常。
但他還真沒有想到這個鱗甲人族大帝的夫人竟然會這樣體諒自己,居然站在風雨世界的角度來看待問題,這讓千柯不由對梅妃刮目相看。
不過,千柯還沒有這麼單純,試探的問道:“你,難道不恨我殺了你們鱗甲人族這麼多族人?”
梅妃笑笑說:“你殺上飛炎星來,隻不過是因為對我們鱗甲人族男人們所作所為的回應而已。我們雖然入侵到風雨世界是有理由這麼做的,為了飛炎星的資源已經枯竭,為了我們的族人可以繼續的生存下去,但我們奪取了你們的資源,肯定會讓你們無法生存下來。所以,我無須恨你,還是讓男人們去對付你吧。”
千柯怎麼也沒有想到梅妃會這樣說,難道女人便如梅妃的想法一樣,隻要懂如何伺候好男人就夠了嗎?
他不由瞥了梅妃修長的身體一眼,本來見到梅妃的第一感覺他就驚豔過這個梅妃不愧是大帝的夫人,長得的確美麗,如果放在風雨世界中,她也是極為少見的佳麗。
而現在兩人正是麵對麵,氣息可聞,千柯隻要想看,就是連梅妃眉毛中間長的美人痣都可以看一個清楚,這一看讓千柯的目光不由垂了下來,心都在怦怦亂跳:天下怎麼會有這麼絕色的女人?這祖衝大帝憑什麼有如此豔福?
千柯不由搖頭,氣氛似乎變得曖昧起來,兩個都是血氣方剛的年輕男女,在這樣的氛圍中,而雙方之間雖然有種族之間的仇恨,但好象雙方都對對方恨不起來。
“梅妃,如果你知道我要利用你做什麼的話,你肯定會對我改變看法了!”千柯也覺得這周圍的氣氛很不對勁,他有些慌亂的道。
梅妃看得有些好笑,怎麼明明是這個來自風雨世界的男子應該占據了控製權,可感到慌亂的卻是他,應該他讓自己做什麼自己就隻能做什麼好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