問題是誰也無法把這個可怕的殺人狂給抓住,別說別人了,就是自己的大帝丈夫也對這家夥是沒有什麼辦法的。
每當自己的大帝丈夫得知這家夥在什麼地方出現,想要把這家夥抓住而聞風行動時,總是晚了一步,沒有找到他的人,隻剩下一地的天君死屍在等著丈夫收拾。
和飛炎星的另一個圓周大帝相比,自己的大帝丈夫性格脾氣還算是好的了,可即使是這樣,自己的丈夫也被這個神出鬼沒的家夥氣得暴跳如雷。
後來梅妃才知道,這個殺人狂來自於正在和鱗甲人族交鋒的風雨世界,他來到這裏的目的是為了亂鱗甲人族的後方,讓鱗甲人族有所顧忌。
從這一點上可以看出來,殺人狂不是失去了理智,而是有大開殺戒的理由,但鱗甲人族當然不會這麼想了,因為他在殺鱗甲人族!
其實,梅妃心中是知道的,千柯如果是想要亂鱗甲人族的陣腳而來,隻怕永遠達不到這個目的,因為自己的大帝丈夫也好,還有那個圓周大帝也好,即使是飛炎星在千柯的手中殺得再慘,他們也不會將個情況報知正在入侵風雨世界上的陣皇。
要知道陣皇出於對自己的丈夫大帝和圓周大帝的信任才會把飛炎星的安全都交給了他們,如果殺得飛炎星無計可施的是一群大帝,怎麼樣也要三五個吧,那他們束手無策還是有話說的,向陣皇求援也有自己的理由。
可現在呢,隻是一個半帝而已,居然將兩個大帝統領的飛炎星都嚇得談之色變,無法可想,這讓得知真相的陣皇心中會怎麼想?會不會把這兩人罵成廢物?
陣皇治理飛炎星賞罰分明,有過就罰,沒什麼好手下留情的,否則飛炎星豈不是就亂成一團了嗎,陣皇也不會受到飛炎星的共同擁護。
隻是這個特點最好是對別人,對自己還是算了吧,一旦犯錯的話必定遭到令他們感到心驚膽戰的嚴厲懲罰。
開玩笑,就一個半帝居然連兩個大帝,五千萬的飛炎星鱗甲人族都對付不了,非把陣皇給氣壞了不可。
衝著陣皇那嚴厲的手段,自己的丈夫大帝和圓周大帝是說什麼也不敢把實情老老實實的稟告給陣皇的,反而要著力將實情隱瞞下來。
他們隻有一個辦法,找到千柯,把千柯千刀萬剁,這樣才能彌補自己的過失。
不過,並不是所有的鱗甲人族都是怕這個萬惡的殺人狂的,因為這個殺紅了眼晴的風雨惡魔對於婦孺從不殺害,要不是這個緣故,恐怕在落到千柯手裏的時候已經要把梅妃嚇得暈過去了。
雖說梅妃現在還沒有嚇暈過去,但落在千柯的手中難道還有什麼活路,但她隻是一個弱女子而已,落在現在的地步也隻有聽天由命。
見到梅妃很配合自己,這讓千柯的心中也不由鬆了口氣,對於鱗甲人族的男人們,那千柯還真沒有過心軟的時候,誰叫這些鱗甲人族入侵風雨世界的,你們在入侵的時候就理所當然的想到會遭到什麼樣的報複。
那是任何手段的報複都不會為過的,因為一旦你們打破界域的話,還不是掠奪和殺戮,自己的手段已經留情了,畢竟自己還沒有這樣的瘋狂,不會連沒有修為的婦孺都殺,自己的做法已經可以算是相當仁慈了。
但對女人孩子,千柯沒有想象中的心狠,他明知道這些孩子會長大成人,最終成為鱗甲人族中的甲士,他們同樣會成為風雨世界的入侵者。
而這些女人,她們的肚子裏不是一樣會生出鱗甲人族的後代來嗎?
千柯本來也沒有想要對鱗甲人族的婦孺手下留情,反正是殺一個也是殺,殺兩個也是殺,將心一橫也就是了。
但說到底千柯還真不是那種心狠手辣的人,想象和現實之間還是有不小差距的,事到臨頭他還真下不了手。
梅妃,對於這個擄走自己的風雨惡魔,從一開始她就被極大的恐懼束縛著,雖然這個風雨人族說的好聽,但落入人家的手中,梅妃就沒有對自己的命運抱有什麼好的希望,也許除了殺掉自己,這個風雨人族還有別的厄運來對付自己。
隻是讓梅妃也不由心中一寬的是,這個風雨男子把自己給擄給帝宮後,並沒有對自己怎麼樣,反而是保護了自己。
大帝的夫人被抓走對於祖衝大帝來說無疑是一件相當丟人的事,祖衝大帝雖說心中憤怒如狂,恨不得立即把千柯給抓到手中,但他還算是沒有喪失自己的理智,並未把夫人被擄走的消息走漏出去。
旁人就是知道祖衝大帝的夫人被抓難道還有什麼膽量來取笑他嗎?但有一個人如果知道的話,肯定會幸災樂禍的,而且還會把這件事給賣力的宣揚,這個人便是祖衝大帝的死對頭圓周大帝。
而祖衝大帝也不想把這件事給張揚出去,弄得人所盡知,難道被那些鱗甲人族知道自己的心情會非常好嗎?
所以,這也造成了一個後果,那些試圖攔截下千柯的鱗甲人族不知道和千柯在一起的女人竟然是大帝的夫人,還道梅妃是一個和千柯有著親密關係的女人,因此他們自然對攔截千柯不遺餘力,同樣也對梅妃不會手下留情的。
千柯也沒有想到會有這樣的意外情況發生,他自然明白是這些鱗甲人族想必不知道梅妃的身份,這才不但向著自己攻擊,也對梅妃攻擊,甚至對梅妃攻擊的次數還要多上一些,多半是看出了梅妃並不是修煉者的原因吧。
誰叫梅妃這些鱗甲人族女人和風雨人族的女人從表麵上看來並沒有任何不同之處的呢,同樣是女人,鮫人族的女人好歹還有一條尾巴可以讓人辨別出來異同,而鱗甲人族的女人可沒有任何和風雨女人之間的區別。
尤其是見到每次對梅妃的攻擊無論多密集都被千柯給攔擋了下來,這自然讓這些鱗甲人族相信了自己的判斷,這女人肯定是和這個該挨千刀之戮的家夥有親密的關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