古帝微笑道:“意思就是你是我的人,隻要你不聽我的使喚,我就可以隨時要了你的命!”
他說的語氣倒是很可親,但是說話的內容讓棗華大帝都不由不寒而栗,她知道古帝在身體中肯定種下了什麼,現在她什麼都不想說了,轉身就跑。
在她的心中,這個古帝就如同一個魔鬼一般,比自己還要可怕的多,自己在這裏隻有吃虧。
看著棗華大帝落荒而逃,古帝的臉上浮現出了一絲笑意,然後目光就向著梵平看了過來。
梵平知道他不會放過自己,看來這風雨隱帝對於自己的重要性已經知道了,那自己落到他手中還有什麼活路?他現在已經將生死不再放在心上,因此神色自若的道:“你為什麼要放走她,我覺得你很想殺了她,但是後來為什麼會饒過她呢?”
古帝笑道:“你沒有聽到我說的和做的事嗎,我已經在她的身體中種下了禁製,她現在就等於是我的奴仆,我要她死容易的很。”
梵平搖頭道:“我知道你用了這種手段,可是她如果解除不了的話,那就會和別的大帝聯手解開體內的禁製,一個大帝不行,兩個大帝總行了吧。”
古帝微微一笑道:“這一點我都考慮過了,不用你操心。”
梵平的目光不由凝視著他,疑惑的道:“我總是覺得你還是給她種下了別的什麼暗手。”
古帝不由啞然失笑道:“既然你這樣好奇的話,那我不妨告訴你,我知道她肯定會自己嚐試先解開我給她種下的禁製,但是她無法解開,因為她現在可是受傷很重。因此她肯定會和別的大帝聯手,這樣一定可以解開了。”
梵平不解的道:“既然你明知道可以做到,為什麼還要放她離開,殺了她難道不好嗎?”
古帝微笑道:“這是我故意這樣做的,因為我覺得讓她覺得我給她種下了禁製好像就是我的目的,其實她錯了,我的真正目的本來就沒有想要殺了她,我要留下她給你們修羅族。”
梵平困惑的道:“棗華大帝在我廣侖大域中實力和智謀絕對是前三位的人選,留給我們修羅族對於你們風雨世界有什麼有利的?”
古帝大笑道:“梵平,我想你知道這棗華大帝是一個很不安分的女人,雖然是女人不妨將她看成一個野心勃勃的女人看待,是不是?”
梵平心中一動:“你想留下她--------”
古帝點頭道:“你沒有猜錯,我要留下她就是為了讓她和你們廣侖大域的修羅族大戰一場!我們現在的風雨世界非常不利,我不能不做好魚死網破的打算。對於你們這些廣侖大域的修羅族大帝來說,風雨世界都沒有放在你們的眼中,顯然最大的對手就是現在的同盟,將來的敵人。梵羽天是一個很厲害的人物,這一點無可置疑。”
梵平忍不住問道:“你見過我父親,你怎麼知道我父親很厲害?”
古帝皮笑肉不笑的道:“你還真是好奇,難道你們廣侖大域能夠進入我風雨世界,我們風雨世界的大帝就不能進去?我就是其中的一個,很有幸曾經遇到了你父親,那時候我們都很年輕,我也沒有想到他會成長為現在的高度,更是成為了入侵我風雨世界的領袖,要是知道的話我們就不會成為朋友了。”
將梵平也不由嚇了一跳:“你和我父親竟然還是朋友?”
“怎麼,不行嗎,當時我們都不知道相互之間的身份,而且也沒有成為大帝,成為朋友也沒有什麼。不過後來我們都覺得對方是一個大敵,因此我想要對他下手,他也想要對我下手,正好半斤八兩誰也沒有吃虧。”古帝好像沉浸進入了往事回憶之中。
梵平心中有一種衝動,現在古帝已經將在他身體中的氣息撤掉了,因此他現在完全可以動手,他現在是巔峰完美天君的境界,可他發現自己竟然不敢對古帝動手。
他一想自己的確不能動手,連棗華大帝的攻擊都被他的鏡子擋住了,自己的攻擊能夠起到作用嗎?因此隻能悻悻的放棄了自己的打算。
古帝微微一笑道:“如果我是你的話,既然有這樣好的偷襲機會,我現在就已經動手了,不管是不是能夠成功,因為我沒有什麼選擇。”
梵平詫異的道:“我的確想要對你動手,但是我知道無法傷害到你,因為你有能夠擋住大帝一擊的鏡子!”
古帝笑了起來:“看來你還是不如你的父親,如果你父親的話肯定不會這樣猶豫,不管有沒有用,隻要機會出現的話,那肯定會動手的。而我那麵鏡子之前擋住了棗華那賤婢的一擊,接著又破除了棗華的幻境,如果沒有資源的補充是不可能再能夠用了,因此如果你偷襲的話,機會還真是很大。”
梵平不由後悔不已,他狠狠的道:“我知道你是什麼人了,當你說到和我父親認識是朋友的時候,我就應該想到是你,隻是連我父親都隻知道一個假名,他說的確有一個很厲害的對手連來自什麼世界都不知道,所說的過程和你說的幾乎完全一樣,那就是你吧。古風?”
古帝點點頭道:“我的名字倒過來就是我的真名,不過這個真名我也在風雨世界多年沒有用了。”
“原來真的是你,我父親一直都覺得你是一個很厲害的對手,他相信你會成為世界的頂尖者,因此曾經花了很大精力尋找你,但是在三千小世界中沒有一個執掌者和你的性格相符,因此隻能放棄,他覺得你肯定已經飛升了。”梵平說:“沒有想到你竟然在,而且還是風雨世界一個默默無聞的隱帝,難道你一直都在等著我父親的出現?想要給我父親意外的一擊?”
古帝啞然失笑道:“我可沒有這樣大的神通,我甚至之前還不知道他的名字,但是見到你之後我就知道你父親就是那個人,我才知道原來他的名字叫梵羽天!”
梵平不由不解為什麼兩個不知道名字的人居然可以成為朋友,他並不知道這兩人的結識是在特殊的環境中,說是朋友也可,說是戰友更合適。
當然,如果現在再次見麵的話,雙方已經成為了你死我活的對手,是不可能有什麼故人的情義在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