雅晴和桐桐並沒有大礙,小宇也隻是受了一點輕微的皮外傷,卡卡西肩膀的擦傷也在我可以處理的範圍內,並且經過上次的‘訓練’我的包紮技術提高很多。
這一天真是又忙又累,上午的三杯咖啡完全無法支撐滾滾襲來的困意,剛蝸在床上便立刻睡著了,夢境很亂像電影片段一樣,雖然連不成完整的故事但卻一直伴隨的煩雜的心情,而後又感覺觸碰到身邊的溫熱,意識回收後便不自覺的在夜裏醒過來。
他的身體有些發燙,我在黑暗中摸索的打開燈,蜷縮在床上的他皺著眉頭額角滲有細密的汗珠。
“卡卡西,你還好嗎,怎麼又在發燒……”輕輕的用毛巾拭去他頭上的汗。
他慢慢睜開眼睛,神情稍顯恍惚,“吵醒你了……真是抱歉。”
“說什麼抱歉,是不是已經難受很久了,需要吃點退燒藥嗎?”
剛要披上衣服下床卻被他拉住,他長出口氣說,“沒用的,不必忙了。”
他努力撐起身體靠在床頭,我從櫃子裏找出一條珊瑚毯披在他身上然後坐在他對麵。
“這是怎麼回事?”
他抬眼看著我,猶豫了一下說,“身體的排異反應,如果在這個世界動用的忍術越強大身體就會承受越嚴重的負荷,但忍一忍也就過去了,不用太擔心。”
我回看著他,張了張嘴卻找不到合適的詞,於是伸出手把他輕輕擁入懷中。
“要不是今晚我突然驚醒,還傻傻的以為你上次發燒不過是偶然…從沒打算告訴我是吧?”
臉貼在他的臉上,真的很燙。
“又不是什麼大事情,告訴你的話你一定會大驚小怪的問個不停。”他無力的拍了拍我的背。
“卡卡西…如果你必須回去了就說出來,再怎樣我也是個經得起離別的人,隻要不是默默的‘不辭而別’就好,我決不會像個無知的小女生一樣讓你放心不下。”
“嗯,我自有分寸。”
我們慢慢躺下來,我依舊抱著他,他閉著雙眼安靜的躺著,但呼吸並不平穩。
“墨墨。”
“嗯?”
“……假設你可以到我的世界,你會去嗎?”
“就我的身體素質估計過去後就隻剩骨頭渣子了吧。”
他淺淺一笑沒再說話。
“但是呢…卡卡西一定會把我的骨頭渣子拚好的對吧。”我笑著把他摟得更緊。
“墨墨,你的腦袋又放空嗎。”
見他近在咫尺的唇微微輕動,我不禁湊上去吻了一下。
他半睜開眼睛,“什麼意思呢…”
“晚安的吻。”我的拇指摩挲著他的眉骨。
“晚安。”
他回給我一個更長的吻,然後再次閉上眼睛。
不知不覺中我也慢慢睡熟了,真到晨光灑在臉上才懶懶的睜開雙眼,扭過頭正看到披著玫紅色珊瑚毯的卡卡西蜷坐在電腦前,銀色頭發與玫紅色絨毯的組合看去很有豔麗故事的遐想空間,當我發覺自己的大腦再一次放空時已經賤賤的笑出聲。
“你的笑聲很不像是在恭喜我已經好起來了喲。”他背對著我回答,手指卻沒有停下劃動鼠標的動作。
“知道自己剛好還不老實的多睡一會兒。”
“想看看昨夜的事會不會成為今天的頭條新聞。“
“有報道嗎?”我揉了揉眼睛問。
“暫時還沒有,不過肖一凡現在應該已經在警局了。”
接下來是幾分鍾的空檔,房間裏隻有他下拉鼠標的聲音,清晨的光果然舒服,伸了一個懶腰思緒也跟著飄揚起來……
今天就可以送那母子倆回去了,現在已經不會有人再去找她們的麻煩,希望雅晴可以放下這段感情,回到美國和桐桐一起開始新的生活,那種男人才不值得等待和珍惜,說到男人,此時自己眼前的男人的確是值得珍惜的,但卻是再怎樣珍惜都注定留不住的人,他不會說出讓我等待的話而我也不會給他一個等待的承諾,因為會變成心靈的負擔,這一點我倆默契的不言自明。
“墨墨,你是個好女人。”
“啊?”
他突然說出一句沒頭沒腦的話讓我驚愕的張大嘴巴。
“這麼深刻的愛著我……”
什…什麼!?猛得從床上跳起來衝到他旁邊。
如果他的離去注定要與他的到來一樣讓我措手不及,除了無聲的眼淚與無邊的思念我想不到更好處置自己感情的方式,但無論是眼淚的苦澀還是思念的痛處都無法傳達到他身邊,所以不如無言的接受一切,用微笑的方式看他從自己身邊離開,就算如何眷戀與他相擁的溫度,就算如何貪求他唇角的味道……
以上是我電腦屏幕上顯示的最後一段話,也是我剛開寫的小說《觸不到的完美戀人》中寫到的部分。
“我…我這個文檔是…是加密的。”
我瞪著大眼睛結結巴巴的說。
“墨墨,我們的生日同一天。”
“呃……”
好吧,我承認用生日當密碼是件很白癡的事。
一把將筆記本電腦抱在懷裏,“你是個騙子,剛才還說是在關注新聞。”
他笑著轉過身並裹了裹身上的毯子,“我剛才的確是在關注新聞,之後看到這個題目就改變一下關注軌跡。”
“總之,這隻是我的新小說並不能說明什麼……啊啾啊啾~~”
已經十月底的天氣,這樣半祼的站著不由噴嚏連連,懷中的筆記本電腦振到脫手卻被他穩穩接住,帶著他體溫毯子裹到我身上,在我愣神的功夫他的細長的手指已抬起我的下額,那兩片唇早不同於夜裏的火燙,輕柔而細膩的吻像啄一樣落在我的臉頰和雙唇上……
“這是道早安的吻嗎?”
我輕輕回應他的吻,直到他連同毛毯一起把我擁住。
“嗯,是的,早安墨墨。”他的頭抵在我的肩窩處。
雙手被裹在毯子裏不能動隻得乖乖的被他抱著,眼神透過他的肩頭望著窗外照進的暖光,早安的吻真的很美妙,但你又還能再吻我幾次,還能這樣再叫我的名字幾次…我的戀人……
“卡卡西,我並不脆弱,真的……”
眼淚靜靜的落在他肩頭的傷口上,我知道他清楚的感覺到了那份疼痛……
自從肖一凡的事件過去後我和他的故事似乎進入了平靜而祥和的階段,大約一個月的時間我們過著類似新婚夫妻一般的生活,有意無意的忘記他的身份,忘記他的與眾不同,雖然明智的知道自己在某些方麵的確就是廢柴,但時不時也很想努力表現一下女人應用的天性。
從小宇口中得知他喜歡吃“秋刀魚”的事,於是又一次自不量力的禍害起糧食,用書上寫的燉番茄牛腩的方式燉了一整鍋番茄秋刀魚,雖然自己吃著還算可以,但他的表情卻很難形容。
“墨墨,求你不要再進廚了,虧我買了這麼好的原料。”他可憐兮兮的看著自己碗裏紅彤彤的魚段說。
“我覺得還好吧,至少是熟的而且沒有糊。”
“可它不應該是這個樣子。”
“卡卡西,沒看出來你還挑食。”
“通常不挑,除了‘秋刀魚’。”
他誇張的抽泣了一下鼻子,默默的吃下碗裏的食物。
“誰讓小宇不說清楚,就我的水平現在已經是很好了,是吧小宇?喂,小宇,你的在吃什麼?你的碗裏都沒有添飯。”
直到我搶下他手中的碗,出神的小宇才反映過來。
“啊?你說什麼墨墨姨?”
“提問的應該是我吧,你是怎麼了?”
“我…我……”他的臉頰有些微紅,“呐,卡卡西老師,明天能把帕克借我嗎?”
“明天?”卡卡西看著他。
“平安夜嗎?”我也驚了一下。
“原來卡卡西老師那裏也過這個節日的?”
“不,我們從不過這個節日,隻是今天聽墨墨說起,還說明天要買什麼裝飾品。”
“嗯嗯,平安夜是情人在一起的好節日喲,你們一定要好好享受,就不用考慮我了,哈哈哈……”
“那麼…你要和帕克去享受什麼呢?”卡卡西邊觀察著筷子上的魚邊慢吞吞的說。
“有個同學…喜歡小狗,帕克這樣的小狗……”小宇第一次說話扭捏起來。
“這樣啊,隻需要帕克去了可以了嗎?”
“嗯嗯,老師陪墨墨姨就好。”
“小宇……”
“墨墨,你確定這魚是熟的?”我剛想問什麼卻被卡卡西堵住話頭。
“裏麵有血絲呢。”他認真的說。
“哪有哪有?”我把頭湊過去。
“噢,是我看錯了。”
“喂,你的寫輪眼不會慢慢變成近視眼吧。”
“嘛嘛,不要亂說。”他笑著抓了抓頭發。
第二天卡卡西很守信用的召喚出帕克,可是小狗卻一臉的不高興。
“我又不是寵物。”
“拜托,幫幫忙吧。”小宇雙手合十,“大不了五袋高級狗糧。”
“十袋,而且是大包。”小狗一瞥嘴。
小宇差不多是哭腔答應的。
帕克滿意的點頭,“這才合算,我還要注意不能說話的事,很辛苦的。”
當小宇帶著帕克離開前特意從門口伸回頭說,“今天可能會晚些回來,不用等我了。”
“什麼嘛,神秘兮兮的。”
“你沒看出來嗎?”他說著把兩個金色的聖誕鈴鐺掛在門邊,然後看著它們若有所思的說,“平安夜嘛….如果鳴人知道這個節日也會想盡辦法討小櫻歡心的吧。”
“你是說?”
他轉過頭微微一笑。
“真的嗎,真的嗎?”我像發現了世界奇觀一樣跳到他的近前,“小宇有喜歡的女孩子了嗎?”
“喂喂,你的情緒太高漲了吧。”
“我們跟上去看看好不好,我想知道小宇喜歡的女孩子是什麼樣的?”
“你不是吧,這種事情……”
“去嘛去嘛,今天是平安夜,我們總不能讓兩個小孩子做出違反道德的事吧。”
話音還沒落他的外套已經被我塞在他懷裏,他看著迅速穿帶整齊的我,不由抽動眼角。
“墨墨,要是上次跑步你有現在一半積極就好了。”
“這兩件事怎麼能相比較。”
他側過頭看看窗外說,“好像下雪了呢。”
我跟著轉過頭。
是呀,細小而晶瑩的雪花在窗外紛紛飄灑起來。
“既然是平安夜,我們不如換一種出行方式。”我穿上外套走近我。
“什麼?”
“這種天氣就不要開車了。”
說話間一下被他橫抱起,沒等我說出話兩個人的身體已飛出窗外,雪花落在臉上我的身體顫了一下,緊緊摟住他的脖子,控製自己不要叫出來。
“會…會被看到的。”
“不會,這裏的路我已經很熟悉了,而且今天的日子,大家也無心注意大多吧。”
我們的尾隨很成功。
文雅而俏麗的女孩子邀請了很多同學到家中歡聚,隔著窗子,我看到小宇落在她身上的眼神所發生的變化……
“呐,卡卡西,你的初戀是什麼時候?”
“哎?”他歪過頭看著懷中的我,“怎麼突然問這個?”
“想知道啊,能說嗎?不然我先說,我是在初三的時候,對方是高中部的學長,籃球打的很棒,身材也很好。”然後我笑眯眯的說,“但我們隻是到拉拉手的程度,連接吻都沒呢。”
他回看著我又抬頭看看屋子裏的小宇,眼神中閃過一絲暗淡的光。
“這種美好的記憶我是沒有的,想想這個年紀的我隻要不在戰場上死去就已經是好事了吧。”
好像又一次不小心觸到他的暗處,抱歉呢,卡卡西……
雪越下越大了,我輕撫他的臉說,“我們回去吧,去過屬於我們兩個人的平安夜。”
滿天的雪花使心情也跟著沉靜下來,他的胸口很暖我不由把自己緊緊靠上去,抬頭仰看他的臉,從這個角度看去落雪中的他仿佛更加平和沉穩。
“你準備了什麼聖誕大餐?”
在這樣的飛速行進中我突然發現自己不再害怕。
“書上說聖誕節要吃烤火雞之類,原料我買了,就是不知道能不能做的和書上寫的一樣味道。”
“自從我第一次見到你時你就給我和小宇做了一餐飯,以後更是這樣,你都不會煩嗎?”
“會呀。”
我仰望到那抹十分自然的微笑,“可是我更怕在這邊餓死。”
他一個縱身躍上窗台上,我從他的懷中跳下,回過頭說,“今天我來幫忙好嗎?”
“你確定不會再次搞砸?”他蹲在窗台上耷拉著一雙眼睛。
“牛奶麥片粥,簡單又營養。”我笑著抬手擺弄起他的銀發,“這種發色連雪花落上去都看不出來呢,天生的銀色嗎?”
“嗯,父親…是銀色頭發。”
他故意與我的眼神錯開然後落在腳邊的綠色植物上。
我攏住他的頭在他的銀發上輕吻。
晚餐很豐盛,他已經無疑的成為家裏的頂級大廚,而當“頂級大廚”品嚐我的牛奶麥片粥時我的心情著實很緊張。
“怎麼樣?”我瞪大眼睛等待他的回答。
“嗯…可以算合格。”
穩穩的長出一口氣。
“不過這種東西要是再煮不合格,就太說不過去了。”
“卡卡西!你說什麼!”一個抱枕再次飛出。
愉快的晚餐過後,兩個人安靜的站在廚房裏洗碗並且有一搭無一搭的說著話。
“說起來我們的相遇也算是奇跡了,尤其像我這樣一個跟動漫基本無緣的人,還是像你曾經說的隻是巧合。”
“巧合也會發展為奇跡的。”
他遞給我一個盤子我繼續用幹毛巾擦拭。
“墨墨,我無法許給你什麼,甚至連一句承諾也不會有,你會恨我嗎?”
我的擦盤子的動作定格了一秒,然後輕鬆的說,“一會兒和我一起淋浴,我就不恨你。”
“是想試探我能否把持住嗎?”他側過身用一隻手支在料理台上。
“不,我是想試探自己有多愛你這裏的人魚線。”說著突然往他小腹邊上摸了一把。
“喂!”他敏捷的躲開。
“我先去洗澡了喲,來不來就看你了。”
浴室裏水聲四起,噴頭的水灑在臉上伴著眼中的淚一同淌下來……
承諾,雖然隻是簡單的一句話但對於一個女人來講的確重要,我的心想聽到但我的理智卻不想,因為我們此彼都負擔不起這句話,你想探知的是兩個世界相連的本質與自己存在的意義,而我不過隻是一個暫時讓你卸下心靈負擔的港灣,我不會傻到要你留下來或要你帶我去你的世界,那是對於你對於我都不公平的事,我們都是成年人,早就過了那個瘋狂的年紀,無論現實中的我還是夢幻中的你,我們隻有留在自己的天空下好好活著才是正確的選擇……
洗過澡靠在窗前,邊欣賞雪景邊用吹風機吹頭發,不時望望浴室的門,想起第一次由於自己的神遊狀態差點對淋浴中的卡卡西發生破門而入的事,那時的自己對於“天降神兵”一樣的來客完全是無法理解的狀態,而現在卻被真真實實的他所觸動,愛得心酸卻又心痛。
門被拉開,穿著白色長袖闊領衫的他悠閑的走出來,並用毛巾不停的擦著頭發。
“要我幫你吹幹嗎?”
他看著窗邊的我笑笑的走過來坐下,輕聲說,“麻煩了。”
濕漉漉銀發在暖風的吹拂下慢慢變得柔順,那是他家族遺傳的發色嗎,或許是那個世界裏很偉大的家族吧,但似乎也是留給他心中傷痕的一段過往。
當你那天和我說起這段住事時,我很傷感但也很高興,雖然是為了開導我和父親間的隔閡但想必也是經過掙紮才說出來的吧。
從後麵緩緩樓住他的肩膀,漂亮的小禮品袋子遞到他眼前,他側過臉問我,“這是什麼?”
“聖誕禮物嘍,上次我們過生日時,我收了你的禮物但卻沒有回贈。”
他接過小袋子,“可以打開嗎?”
“嗯。”
一隻配有同套鏈子的古老懷表靜靜的躺在他的掌心。
“經過一家古董店時發現的,老板和我很談的來,所以價格也就變成了我能接受的範圍。”
“你是要提醒我以後不要再遲到嗎?”他索性轉過身。
我溺愛的坐在他的腿上,把頭抵在他的頭上說,“那隻是一個原因,更重要的寓意是……時間,無論在哪個世界哪個空間,時間都是向前行進的,無法停止更不能倒退,它給予每一個人的都是一樣,不會多也不會少,所以就算我們的世界再也無法相連,隻要時間還在繼續向前就好像我們還在一起。”
他摟住我的腰,兩人的唇微微相觸。
“卡卡西,我的眼神不會再離開你,無論是在現實中還是……”
聲音哽咽的無法繼續說下去。
他吻去我臉上的淚,把所有的情緒傾注在深情的長吻之中,我閉上眼睛任身體與他一起傾倒在床上,任他細長的手在我身上留下溫暖,再次睜開雙眼,正上方的他正溫柔的凝望著我,深邃的異色雙眸中蘊涵著點點迷離。
伸出手從腰部向上掀開他的白色闊領衫,手掌停在他肌肉結實的小腹上然後慢慢滑向他的背部,另一隻手摟住他的脖子,順勢抬起自己身子在他的鎖骨上輕嘬出一個漂亮的吻痕。
他輕緩的解開我睡衣的扣子,白玉一般溫潤的身體在他的懷抱中遊走,窗外迷亂而繁華的夜景慢慢遠離,耳畔邊隻留下來時隱時現的喘息聲,我能感覺到他在努力控製自己最原始的衝動,所以用縈繞在舌尖的濕吻打消掉他的顧慮……
但卻沒有抑製住滿溢的淚,為什麼會流淚,在這樣美好的時刻為什麼要流淚,鹹鹹的淚流入到我們口中,他慢慢停下來……
“我…弄疼你了…?”
“當然不是,傻瓜……”手臂越過他的脖子,把臉緊貼在他的臉上,“抱緊我,卡卡西。”
“對不起,墨墨,對不起……”
搖搖頭,“我不要聽到你說抱歉,因為我們都會好好的。”
對對方身體的追尋穿過午夜的鍾聲在彼此的體溫中激蕩出浪漫的火焰,雖然這並不意味著在迎接救世主的降臨,但至少是在宣告我們在理智與情感的旋渦中沒有迷失自己,沒有忘記應屬於我們各自的路,還有使命、未來、以及要麵對的一切困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