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廁所有人想要把我反鎖在裏麵,因為打不開門,所以我飛出來了……”一憐說的時候還不覺得自己有做錯什麼,但是看到了錦欒那驚訝的表情的時候,總覺得,她好像真的做錯了什麼一樣。因為錦欒都說了,有結界的原因所以學生們都無法飛行……那一憐飛行了,果然還是很驚悚的嗎?
一憐小小地嘀咕了一下……“難怪早上出來的時候那些人都好像看到了什麼奇跡一樣的眼神看著我走出來……”
下午就是正式的醫學課了,就算對上課感到萬分無趣的一憐,也是精神倍足的了,因為那是北閣的課啊。除了北閣的課之外,對其它的課一憐是完全不感興趣的了,因為都覺得很枯燥,隻有醫學方麵的,她才有興趣而已。
上課的鈴聲響起來了之後,北閣和達雅推著一輛推車,上麵有很多的東西。看起來應該是工具什麼的,因為一憐看到了解剖刀這種東西,好歹她曾經也是個法醫啊,所以對工具什麼的,她可是了解得很。畢竟這可是最基礎的知識了。
北閣和達雅把東西放好了之後,北閣也就開始給他們上課了,至於要上的什麼課嘛,北閣在黑板上寫下了三個字,然後有些比較膽小的女生就開始有點緊張了,有一些男生剛才還在笑嘻嘻的,現在也有點笑不出來了。因為北閣寫的其實就是——解剖課。
“如果有哪位同學有興趣但是因為看不到的話,可以上前來看一下也沒有關係。因為這是第一次的原因,我隻選擇了一些小白鼠而已,當然這些小白鼠也已經都是差不多要死亡的了,所以才拿來做實驗的。現在呢我也不說太多了,我先示範一次給你們看看,我先說清楚了,如果哪位同學不好好地聽課的話……那麼我會很歡迎同學們來嚐試一次解剖小白鼠的感覺。”
接著呢北閣是很快速地,就把一隻小白鼠,給成功解剖完畢了……除了她的手套之外,基本上她其他地方都沒有血跡,而用來解剖的桌子上更是沒有多餘的血跡了。而達雅呢,在北閣動手的時候,她也有把步驟什麼的都寫在了黑板上,基本上,兩個人寫出來的和實際操作的都是一模一樣的。
那些坐得比較靠前的學生,有些已經嚇得都快哭了,特別是女生,根本就沒有想到會是真的來解剖啊,上一任老師也隻是給她們上上書本的內容而已,根本就不會讓她們看到這麼血腥的場麵,雖然隻是一隻小白鼠而已。這時候她們也發現了雖然昨天的北閣看起來很溫柔,現在也是很溫柔地膽小著,但是她實際上還是一個非常恐怖的老師的。下意識地,就是絕對不要惹火這個老師!
一憐在聽到了北閣說可以上前的時候,她就已經做出了動作了,雖然這個實驗她也做過,隻不過她還是很想要看看北閣是怎麼個步驟法。看完了之後,一憐並沒有像那些女生一樣害怕甚至不知道誰還尖叫了一聲,她在思考著為什麼她和北閣的差距會那麼大,一憐雖然也能夠比較輕鬆一點地解剖一隻小白鼠,但是要像北閣這樣快、準的話,一憐承認,她比不過北閣。
一憐的上前,北閣也是預料到的了,所以也就沒有什麼太大的驚訝什麼的,倒是剛才一個女同學的尖叫,讓她有點鬱悶,不就是解剖一隻小白鼠而已麼……用得著那麼害怕麼,雖然她是挺想讓那女同學來嚐試一下解剖的感覺,但是北閣想,要是真叫了,那孩子說不定會嚇死的。
“看清楚了嗎?如果沒有看清楚的話,可以看一下達雅老師寫在黑板上的步驟,但是我要的不是你們隻會死記硬背而已,當然實際操作才是最好的了,現在這裏還有幾隻小白鼠,有哪位同學有興趣要嚐試一次的嗎?”北閣說完了之後,才剛抬頭看了一下班上的人而已,差點被那些學生的反應給逗笑了。
一個個都一種不管我的事我也沒有聽到的樣子,並且甚至還有一種感覺像是“你要是叫我的話我馬上就暈死給你看你信不信”的這種,北閣也有看了一下錦欒,錦欒隻是臉色不怎麼好而已,但是他還是受得住的。隻是沒有想到北閣的第一節課就會上這麼個內容而已。
“老師,請讓我嚐試一下。”一憐說完之後,北閣也就點點頭,在同學們驚訝的目光之下,一憐很熟練地戴上了手套,拿起了工具。
也是毫不猶豫地就開始行動了起來,北閣在一邊看著,她並沒有多說什麼,她也是相信一憐對這種基礎而言的話,肯定也是會的,隻不過北閣隻是想要看看一憐的程度到達了什麼地步而已。結果很好,沒有辜負北閣的期望,雖然是比北閣的速度要慢一些,但是北閣這是因為已經很多年了,經驗多,所以速度也就快。
當一憐淡定地回到自己的位置的時候,她還很不介意地拿出了一張紙巾,擦了一下胳膊上的一滴血。而她身邊的人,也都已經看呆了,看來外表什麼的也是真的很會欺騙人的……連這個看起來很治愈的可愛的一憐竟然也和北閣一樣很凶殘地解剖了一隻小白鼠。現在,那些本來還想要對一憐惡作劇的人,基本上這心思都已經沒了,一憐……也有種惹不起的感覺啊。
“一憐的表現很不錯,不過呢,相信你一定還能夠做得更加完美的,隻要多練習幾次之後,肯定也是能和老師一樣的了。”這是北閣對一憐的評價,一憐也很認真地受教了,隻不過呢,其他人可就不這麼想了。這麼凶殘的事情一次也就夠了,北閣的意思不就是要讓一憐再去解剖幾次小白鼠麼……但是接下來的話又讓他們更加地膽顫驚心了。
“隻有一個同學的話,我可是很不滿意的喲。步驟達雅老師也都已經寫給你們看了,實際上的操作老師我和一憐同學也已經做了兩次了,還有沒有同學想要來嚐試一次呢?如果是因為怕自己做不好的話沒關係,老師我也會給你指點的。好了,誰想來嚐試一下呢?”
看得出,北閣對同學們的反應可是很期待的啊,隻不過有點辜負她的期待了,沒有人敢上前了,這時候的北閣一副很受傷的樣子,達雅在一邊都覺得有點為北閣生氣了,但是看著那一群孩子都一個個害怕的樣子,達雅也不知道要叫誰好了,但是看到了某個很熟悉的家夥的時候,達雅很直接地就出賣了兒子而換來了好友的笑容。
“錦欒,你來嚐試一次吧。你不是對醫學方麵也很感興趣麼,那就更加不能錯過這次機會了,不是嗎?”說完之後,達雅向錦欒做了一個眼神的暗示——如果你要是拒絕你老媽的話,那麼後果自負。
所以說啊,有個這樣奇葩的老媽也是很痛苦的,所以錦欒就是本次實驗的第二個學生了。錦欒可是從沒有幹過這件事情的,雖然對象隻是一個小白鼠,但是錦欒還是有點下不了手啊,而其他人看著錦欒的時候,也對錦欒有點同情,還有點小小地責備了一下達雅。
但是當錦欒走到了講台的時候,剛好達雅就是在錦欒的旁邊,意外地兩個人看起來很像啊……當然同學們也沒有多想,注意力還是在錦欒要怎麼解剖小白鼠的這個點上了。
錦欒戴上了手套之後,拿著工具的手有點微微地顫抖著,特別是看到了那在籠子裏爬來爬去的小白鼠,又瞥見了那兩隻已經解剖完畢的小白鼠,並且桌子上的那些血的時候,他有一種很惡心的感覺……但是母上大人就在旁邊盯著,他不想做也得做了啊。
小白鼠動彈不得了之後……錦欒還是有點不忍心下手,接著閉著眼睛,他還是下手了,隻不過呢步驟錯了方向也錯了,所以最後的結果就是他滿身都是小白鼠的血,衣服、手、臉上都是血,看起來怪詭異的,而且這也成為了錦欒的一個黑曆史,他發誓,他再也不會去玩什麼解剖小白鼠了,更不要說上什麼解剖課了!如果能夠不上北閣和達雅的課,那就更好了!
錦欒洗幹淨了手和臉上的血之後,他還是去宿舍換了一件校服,而當他回到教室的時候,用來解剖的東西全部都已經不見了,大概是收走了吧。當然這解剖也可不是因為無聊就來做的,接著講的就是關於小白鼠的結構了,因為小白鼠一直都是用來當做實驗的小動物,它是非常常見的,所以呢,北閣才想要來講講這東西的。
也有同學問,為什麼人們喜歡用小白鼠來做實驗呢,北閣也隻是笑了笑,然後也說了,難不成用人類來當作實驗嗎?當然如果有自願者願意給她當實驗的話,那麼北閣也不會拒絕的,而正經點的,那就是因為小白鼠很容易飼養,並且在價格方麵也很便宜,可以節省一些經費什麼的,並且又是哺乳動物,機能反應與人體相似,所以才經常被用來實驗的。
當然如果有必要的話,其它的動物也是可以的,隻不過很少就對了。
更重要的,如果能不用的,按就是最好的了。因為就算是小白鼠,那也是一條生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