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憐那邊,本來還一切好好地,突然一憐就不小心摔壞了用來裝藥水的罐子,想要收拾好的時候還一不小心把手指給割到了。一憐就突然有了種很不詳的感覺,看著門前那顆已經枯死的野草,越發地覺得很不安了。
一憐給自己簡單地治療了一下之後就收拾了地麵,接著就去找了北閣,而北閣也沒有平日那種慵懶的感覺,看起來有點嚴肅。
“北閣,發生什麼事情了嗎?”猶豫之下,一憐還是問了北閣。
本來一憐是應該要喊北閣師傅的才對,但是北閣聽完了之後就搖搖頭,說還是叫名字吧,不然這稱呼怪不習慣的,而一憐的性子,的確也不習慣叫師傅什麼的,兩個人也就這麼地有了個共同點,所以每次叫北閣,一憐也都是直接叫名字的。
北閣看了一眼一憐,那一眼看得一憐心很不安,就好像是在悲哀什麼事情一般,讓一憐不僅擔心起了是不是發生了什麼很不好的事情了。
北閣歎了口氣,想了想還是直話直說吧,“一憐,節哀吧,你們的夥伴,黑白已經離開了。”
“離開了?他幹嘛要離開啊?滄顏她們為什麼不攔著呢?”一憐還沒有悟到其中的意思,還以為黑白隻是退出了而已,還好奇地問了問。
這一問倒是讓北閣又歎了口氣,如果說真的這是這樣就好了,桃夏也就不必那麼傷心了,但是很可惜的是,她收到的信息可並不是這麼美好的,是要更加殘酷的。
“黑白死了。”
“什麼?”
“我說,黑白,死了。”
本來還以為自己聽錯的一憐再次聽到這四個字的時候,她呆住了,雖然她和黑白相處的時間很少很少,但是她也和桃夏一樣,就算再少也會有感情的,所以聽到這噩耗的時候一憐開始還有點不接受,本來一憐還要自我安慰地說北閣隻是開玩笑而已,但是看著北閣那表情,一憐什麼也都沒有說,就回到了自己的房間去了。
在一憐的心中,雖然說已經離開那麼久了,但是還是一個團隊裏的,即使認識的時間不長,但是黑白也是她記憶中不可抹去的一部分,所以悲傷是難免的,更何況一憐還隻是個孩子,不會像滄顏她們那樣會控製好自己的情緒。
所以一憐在房間哭了一會之後,也就想起了還要滄顏她們,黑白出事了,那麼滄顏她們呢?
什麼都沒有想的一憐就找到了北閣,然後就說著要去找滄顏她們,北閣聽完之後是一臉的冷漠,這讓一憐想不通,直到沉默了一會之後,北閣才說了話。
“現在的你,找到她們之後你又能夠做什麼呢?安慰的話我想她們不需要,她們需要的是行動,而你認為現在的你能夠做什麼呢?為她們治療傷口?嗬,你現在也隻能治療一些差不多的傷口而已,嚴重的你肯定就排不上用處,而簡單的傷口,桃夏也可以完成,所以,還是那句話,現在的你,能夠做些什麼呢?”
一憐愣住了,她還真的沒有想的那麼多,而那一晚一憐也好好地想了想,最後還是沒有去找她們,雖然這些都沒有改變,但是一憐卻改變了,她變得更加積極學習魔法了。因為她不想當一個沒有用處的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