回到旅館的時候,就發現一群人圍在旅館附近的一個胡同裏,也不知道是發生了什麼事情,但是橙祭發現了黑白也在圍觀著,而有點奇怪的是,黑白好像是在冷笑一樣。什麼事情讓黑白在冷笑著呢?這樣子的黑白,橙祭覺得太陌生了。
橙祭跟滄顏說了幾句就到黑白的身邊,然後拍了一下黑白的肩膀,黑白見到橙祭之後就是一個打招呼的笑容,橙祭也就直接地問了句“發生什麼了?”
“我聽到的是,這幾個人好像被一個人給殺了,那個人也沒有人看到是誰,但是剛才有個酒紅色頭發的女人檢查了一下之後說是因為心髒被擠壓而造成破裂,導致這四個人死亡。”黑白說得及其淡定,但是眼睛裏卻閃過了一絲情感,可橙祭並沒有發現。
“又是這樣……可惡,那凶手到底是誰啊……”橙祭咬著牙地悶哼著,該死的,沒想到這裏也會發生這種情況,這種手法顯然就是同一個人所為的了,隻是說到酒紅色頭發的話,橙祭好像想起來了些什麼。
“那人是不是酒紅色長卷發的?嗯……禦姐型的那種,桃花眼的。”橙祭努力地想著北閣的樣子,然後想到了那氣場,嗯,果斷的禦姐也算是個特征吧。
黑白想了一下,好像是這麼回事。橙祭見狀就興奮地問了那人呢,黑白也就隻是說回去了。
回去了啊,這樣子的話也比較好,橙祭和滄顏說了情況之後,滄顏的意思是想要去問一下北閣情況,而黑白也一起跟上了,因為時間的關係,都選擇了飛行,不一小會就直接到了北閣的店鋪裏,有了一憐的例子,一致地同意讓黑白先進去。
黑白剛有些納悶地走進去的時候,他就差點一去不複返了,他的情況和一憐的想比的話,黑白真的是很慘很慘,一憐在一邊都在默默地吞口水中,還好是讓黑白先進去的。
黑白剛進去,就突然腳下一空,處於求生的意識,黑白就趕緊地抓住了自己頭上的繩子,待安穩了下來之後看了一下腳下,尼瑪哪有什麼地板,就一個大坑,坑下麵還有殺了人也不知道的刀尖啊,你說一刀尖還好,但是下麵那密密麻麻的場景是怎麼回事吖!
把黑白拉到安全的地板上之後,那坑就又自動地填上了,黑白還不怕死地在上麵走了幾下,嗯,沒事……
看著還在一邊的四個人,黑白好像猛地意識到了什麼,一副不相信的樣子就這麼地盯著那四個人。
“嗯哼,北閣在嗎?”滄顏把視線移開了一些,沒有對著黑白,然後就輕咳了一下,提高聲量對店內喊著。
還有沒有辜負期望,北閣出來了,然後還一臉驚訝地看著在剛才那坑上的黑白,黑白正想要問他有什麼值得被看的時候,北閣的話差點讓他氣死。
“竟然還沒有死?看來下次還是不要那麼好心地給根繩子比較好……”北閣隻是在嘟囔著而已,但是還是被黑白聽得一清二楚,不氣死才怪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