待滄顏她們都休息好了之後,準備要開始走了,但是敲了黑白的門之後黑白卻遲遲沒有打開門,這讓滄顏有些苦惱,難道是人不在?但是人不在的話又會去幹嘛了呢?
“這時候我不介意提出粗暴一點的辦法,橙祭你上吧。”一憐的耐性可沒有滄顏那麼好,就這麼地敲了那麼多次還不開門是鬧得咋樣,特別是本來就覺得黑白是個很麻煩的人了。
“我覺得好像不怎麼可以吧……”桃夏聽到了一憐的話,發表了自己的想法,但是實際上,她隻是想太多了而已。她想成了橙祭直接撞門的方法,但是吧,橙祭雖然很想要這麼做來著,可是這是旅館,不是自己家,是要賠仙豆的,所以橙祭才不這麼幹呢。
“恩哼哼,這時候果然還是我比較有用一些,滄顏你讓開一點,我看看這鎖……”橙祭湊上前之後就看了一下鎖頭,好像並不難,也不知道她從哪裏就拿出了一根鐵絲,就這麼地開鎖了……
“我覺得這好像不太好吧?”桃夏看著橙祭把鎖給打開了之後的一副得意樣,有些尷尬地說了句。實際上她想到了非常多的情況,人家不開門的原因有兩個,如果說隻是真的人不在就好了,但是要是是有因為不能見人的原因的話,那不是會很尷尬嗎?
“管它什麼好不好的,反正打開了就是了,至於裏麵的人嘛,我倒是很好奇到底是在幹嘛呢這是。”一憐對於桃夏想的,她還是覺得桃夏想太多了,機率那麼少的事情不可能就真的這麼倒黴地發生了吧。
然而事實上,還是沒有那麼倒黴的,隻是倒黴的人是黑白罷了。
橙祭打開門的那一刻,黑白看著突然被打開的門就嚇了一跳,她們怎麼有的鑰匙,但是對於這個問題,黑白還是慶幸沒有在睡覺的時候進來啊。
“黑白你在幹嘛呢,人不是在的嘛,怎麼不開門呢?”橙祭看著黑白一個人好好地坐在床上,有些不開心地問了句,但是仔細地看了一下,她倒是知道為什麼不開門了。
人家黑白正在帶著耳機在聽著音樂呢。
黑白看著橙祭的嘴唇動了動,就把耳機摘下,不好意思地問了句:“你說什麼?”
對於這情況,黑白受到了來自一憐的拳頭。你說吧,其他人都已經準備好要走了就等著這麼個人,可是這個人呢又不知道要走了還在聽著音樂讓人白擔心,再之還一副“發生了什麼情況”的樣子,一憐不氣才怪。
桃夏看著黑白頭上那隱約的包子時,突然就撲哧一笑,她總感覺黑白好像一直都是被人欺負的樣子,但是雖然說一直被欺負著,可是又不會真正的生氣,果然黑白還是一個好人吧。
黑白也發現了桃夏看著他正在笑,就覺得有些不解了,覺得或許他應該就是在嘲笑自己又被打了吧,就有點皺著眉頭地看著桃夏,歎了口氣地說著:“我知道我一直是被欺負的份兒啦,但是也不至於那麼好笑吧。”
說完之後,桃夏倒是直接笑出聲了,引得其他人有些不解地看著桃夏,桃夏也發覺自己笑得有些太大聲了,有些不好意思地輕咳了幾下,然後就說了句:“其實才不是笑你,隻是覺得,黑白給我一種其實也是一個很好的人的感覺。”
對於這句話,雖然有些不想讚同,但是想想好像黑白也沒有做出什麼不好的行為,倒是黑白本身自己泛起了紅暈,什麼也不說,就得意地幹笑著,也因為這笑吧,恭喜黑白又被揍了一拳,原因:笑得跟個傻子似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