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憐檢查了一下黑白的情況之後,也發現其實沒有什麼大礙,要害處都差那麼一點就被刺中了,也不知道是黑白運氣好還是怎麼著,反正就是沒刺中,隻是血流得比較多而已,隻要上下藥就沒有問題的了。
看起來好像很嚴重的樣子,其實隻要留了那麼個血之後那傷口估計都已經開始自己準備自愈了,所以說那血隻是嚇唬人的而已,沒有什麼大礙,不過血流太多也是不行的,一憐雖然不怎麼喜歡黑白,但是處於自己醫者的心,她還是很認真地為黑白包紮了一下。
“真是的,一點用處都沒有還給我找麻煩。”一憐收拾好東西之後就嫌棄地說了幾句,而在一邊的桃夏聽到了之後也就隻是輕輕地一笑。這一笑倒是讓一憐有些不解。
“有什麼很好笑的嗎?”雖然說桃夏要比一憐大,但是一憐並不顧忌這些,所以對桃夏也就像是對自己朋友一樣對對待,隻有滄顏,她才會比較注意一些。
“嗯……總覺得一憐你總是很喜歡口是心非的樣子,雖然你看起來真的很討厭黑白的樣子,但是你還是為他治療了。”桃夏並不是在取笑一憐,她隻是覺得有些想笑而已,因為在她以前的世界裏,她是不可以隨便笑的。
所以現在可以笑了,她為何不笑呢?
一憐就像是被說中心事了一樣,一下子就臉紅了起來,“哼,我這隻是很正常的行為而已,哪有醫生會對病人不理不睬的呢?”
桃夏也沒有多說什麼,一憐也覺得不必要那麼仔細去照顧黑白了,也就繼續了她剛才的研究,而桃夏也閑著沒事,拿了一本書在黑白旁邊坐下看著。
桃夏到不像是一憐那樣,她倒是覺得黑白給她的感覺還挺好的,雖然說看起來有些不靠譜,但是桃夏就是不知道為何,覺得黑白這個人可以給她一種安全感,或許這和她之前在冰雪國的原因有關吧。
畢竟她的身份是不允許她隨便交朋友的,更是別說和一個素不相識的人了,而且她隨便的一笑都有可能會為對方招來殺身之禍,所以她每次都在憋著,她哭也不行,笑也不行,麵無表情更是不行,所以她活得很累,但是她還是硬著活下來了,可是,現在冰雪國卻要拿她來祭祀,隻有這點,她不會再軟弱了。
她自己也想要活下去,她平時那麼乖,就是為了活下去。
看著黑白,桃夏突然就輕笑了一下,繼續看自己的書去。隻是這樣子太過平靜了,平靜得讓人有些不太相信。
當一憐因為研究得太入神而眼睛發酸的時候,剛揉了一下眼睛,睜開眼睛時就看到了一個人影突然從窗邊跳了進來,著實把一憐給嚇了一跳。
感覺到啊蘇身上那種危險的氣息,一憐也憑直覺就覺得啊蘇不是什麼好人物,桃夏則是有些傻乎乎地看著啊蘇,她看起來好像有什麼話要說的樣子,但是看到啊蘇對桃夏傳達了一種訊息之後,桃夏突然就覺得自己腦袋一空,她不知道剛才是想要說什麼。
腦袋都空空的,沒有注意到桃夏反應的一憐,則是向啊蘇的方向扔了一瓶綠色的藥水,啊蘇反應過來之後就往邊一閃,才發現藥水潑到的地方,已經是嚴重性的腐蝕了。如果啊蘇沒有躲開的話,他覺得自己就會像那木板一樣。
一憐也才沒有給啊蘇休息的機會,在啊蘇看著那地板的時候,又撒了一把藥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