許媛站在暗處,卻看到了不遠的這一幕。真是的,好多時候要不是一直提醒著自己,時耀是淩霜盈的表哥,還真是覺得他對淩霜盈有種強烈到恐怖的占有欲。
那男人站起來就向著時耀撲過來了,“艸,你是誰啊,你管老子?”曜微微皺眉,長臂隨便一推,那男人一個趔趄,表情有些愣,沒想到曜的力氣那麼大。淩霜盈仰頸,幾步走到那男人麵前,對著他就是毫不留情的一耳光。
那男人被扇的直眼冒金星,一側的耳朵已經開始耳鳴。他連滾帶爬,狼狽的逃竄走,匆忙回頭了眼這對奇怪的男女。這件事,從頭到尾都被狗仔偷拍了下來,一旦被報道,狗仔將賺的金盆滿缽。
曜站在淩霜盈麵前,垂眸深深的看著她,道:“你剛剛在想什麼。”很冷的語氣,好像是對著一個陌生人說的一般。淩霜盈抬頭看著曜,還未出一言,卻被曜拉近兩人的距離,下巴一下子倒在曜的鎖骨。
有些酸,淩霜盈還未起身,卻感到更劇烈的痛意。
“我問你剛剛你在想什麼!”曜攥著她的下巴,生疼的感覺傳來,她卻好像感覺不到痛意一般,微挑著唇角,“怎麼了,吃醋了?”
淩霜盈知道那邊有許媛,有狗仔在看。她知道許媛愛八卦的本性,還有她身上怎麼都甩不去的愚昧。傳聞已經很熱鬧了,不過傳的再熱鬧都沒關係,反正現在,她頂著的,是北霜盈的名字;敗壞的,也是北家的名聲。
“曜,你難道還希望我為你拒絕什麼嗎?歐荼也好,別人也好,我向來都是這麼貪心的人啊……”淩霜盈眼角的黑色眼線還是那麼嫵媚,她湊近了他英挺的鼻尖,吐氣如蘭。
下一秒,卻被男人拉下肩頭的衣服,推進洗手間,反鎖了門。
許媛看到這這些,已經被驚呆了。剛剛時耀和北霜盈的對話……怎麼聽怎麼有鬼啊!就好像兩個人是亂倫……不,不是像。
北霜盈不都已經被他拉到洗手間了麼,這簡直就是不折不扣的亂倫啊!!北霜盈和時耀不是表兄妹麼,現在這狀況,簡直讓人難以接受啊!……許媛深呼吸幾口氣,平複了一下自己的心情,試著接受自己剛剛看到的。繼而,毒辣的笑了。
也好,這視頻一爆出來,也就沒人有那個閑心去管她的花邊消息了。
許氏也就能更加迅速的,打敗北氏,然後確定現在商界的地位。北霜盈,將永遠被她踩在腳下,北氏,也永遠不可能再翻身,嗬嗬……想起來,還真的有些興奮了呢。
那邊的狗仔偷拍著偷拍著,忽然感覺鼻子下麵有點濕。鼻涕這麼多嗎?帶著疑問一抹,鮮紅色的鼻血……
“你放開,你到底要做什麼……”淩霜盈被弄得有些痛,雙手推著曜,卻沒辦法推得過現在這個幾近爆發的男人。“刺啦——”上衣被曜撕爛了,白皙的肩頭在鏡中看起來誘惑十足。
“問我我要做什麼?”曜冷哼一聲,淩霜盈的衣服被撕成兩半。精致漂亮的兩道鎖骨隨著呼吸起伏,鎖骨下的關鍵部位沒了衣物的包裹,在空氣中起了一小層雞皮疙瘩。
曜一手環過淩霜盈的腰肢,另一手手指輕輕滑過她的脊梁,感受到懷中人微微僵硬的身體,在她耳邊冷聲:“你最好想想怎樣的姿勢不會太痛。”
什麼。男人終於要強迫她了麼。淩霜盈失神的看向一側的鏡子。鏡中,俊逸非常的男人擁著她,她卻已經是衣衫盡碎,上身衣服還有幾根絲苟延殘喘,下身一側胯部早就暴露在空氣之中。
沒了什麼精神的眼瞳落入男人的眼眸,他的紫眸好像凝結成了寒冷的紫水晶。他愛這個女人,可現在卻越來越覺得自己有些恨上了麵前的這個女人。這個女人,總是那麼殘忍的對待她自己,對他亦如是。
紫眸一凜,扯裂她身上的最後一件衣服。
淩霜盈緩緩擁住自己,空氣中的溫度有些冷,她低著頭,好像這樣,什麼事都沒有發生一般。曜卻把淩霜盈製在洗手台前,她腰肢貼在冰冷的洗手台,微微顫了下,自始至終沒有看男人一眼。罷了,淩霜盈,你從來不都是在這樣的冷漠中活過來的麼。
你以為,他對你的,會是一如既往的溫柔麼。你忘了,自己剛剛做了什麼?淩霜盈嘴角溢出一抹苦笑,緩緩合上眼睛。
下頜被曜抬高,淩霜盈閉著眼睛卻聽到水聲。男人打開了水龍頭,沾了冷水的手指,毫不客氣的拂過她的皮膚,“閉著眼睛也好,一會兒,別疼的掉淚。”男人冷酷的聲音還是很磁性。
“曜,我們已經毫無關係了,你又何必如此。”淩霜盈說著,卻不知道是說給曜聽,還是說給自己聽。曜的手指還是那麼恐怖,沒多久,她就開始微微發顫。
自己剛剛的這句話似乎惹怒了男人。當被那一瞬間,淩霜盈真的疼的快要冒出眼淚。男人從沒有如此粗暴地對待過她,毫不憐惜的,隻是猛烈到恐怖的動作。
沒有溫柔的痕跡,讓她感覺下一刻可能就會被男人徹底毀滅。咬著唇,忍耐著痛意,但因為身上的人是他,她恨不起來。
無疑是痛苦的,但就是這樣的情況下,還被迫被男人鉗製,他的語氣寒涼,“看鏡子。”
淩霜盈隻覺得命運弄人。一開始,在她第一次的時候,男人用誘哄的語氣對她說,看鏡子。記憶裏的曜和眼前的曜形象不斷交織,她分不清眼前的人到底是那個疼她寵她的男人,還是現在這個發狂的時耀。
她的妝容依舊那麼漂亮,完美無瑕,可是整個人卻是如此淩亂不堪。男人的動作絕對算不上溫柔,可恐怖的是,即使如此,她竟然還是慢慢無法控製自己,跟隨他一起淪陷。
陷入情欲的眼眸,換來的是些許的溫柔。但那種溫柔,讓淩霜盈懷疑,真的存在過麼。明明是這樣毫不留情的動作,她竟然還是會情動,捂住唇不想出聲,手卻被男人拿開:“別堵著,我最喜歡聽你叫了。”
眼淚瞬間滑落。好可笑……之後,男人的攻擊更加不留餘地,她卻被心理和生理雙重折磨,幾乎快要站不住。雙腿在輕輕的顫抖,身體任何一個地方都是一片狼藉。男人卻離開了她,微微列開。她的身體已經習慣了男人的侵犯,他離開,她轉身怔怔的看著他。
那眼神,和一開始曜和她一起時候,有什麼不同?曜攥拳,指甲深深嵌進肉裏,壓抑著自己的情緒,“怎麼,還沒滿足?”
強迫了她,他卻是宛如心上淋油。這個女人,與其說自己剛剛在懲罰她,不如說自己是在變著法子懲罰自己。
淩霜盈的眼淚愈發止不住,緩緩走到曜麵前,打了曜的胸膛一下。沒留什麼餘力,眼淚被魔性的身體自動祛除,一邊身體還在發抖,拿過毛巾擦拭掉。
然後,魔性體質的身體現出光芒點點,自動用靈力凝結了一件衣服。淩霜盈的身上,多了一件禮裙。腰肢被包裹的更加纖細魅惑,低胸的設計讓她白中偷著微粉的肌膚吸人視線。垂下的發絲在淩霜盈再抬頭時,又是另外的一番樣子了。
高高束起的馬尾,發絲在她的肩頭流連,她抬起眼眸,冷冷的看向對麵的曜。
“曜,你滿足了麼。”聲音還有點啞,可是淩霜盈特有的冷酷已經回來了。“回到神物界吧,和你做沒滿足的份兒,我會去找別人補回來的。”
淩霜盈赤著腳,打算往外走。男人身上的威壓強到有讓人跪下的衝動,淩霜盈的皮膚感覺到了刺痛感。
淩霜盈苦笑,好像失去所有一般的頹然和放縱,“你也看到了,不論你溫柔也好,粗暴也好,我都是會爽到不是麼。那麼是不是你,又有什麼區別呢……哈哈哈。”
曜忽然感覺,他從這一刻開始已經輸了。多傻,以為強迫了她,自己就能好受一點麼?現在竟然還讓她說出這些,自己真是愚不可及!一拳擊在門上,他知道自己現在拉不住她了,但還是握上她的手臂。他聲音鹹澀道:“你沒和別人做過,裝什麼?”
“……”沉默,可以互相聽得見對方的呼吸聲。
淩霜盈穿好自己的高跟,黑色的高跟襯托的她好像是個冷酷的魔鬼,腳部柔嫩白皙之感淡化不少。
她能感受到來自身後的他的注視。好像是火一樣的熾烈,又好像很傷悲。淩霜盈將頭發隨意的往後綰了綰,一手移開男人的手,緩緩走出門。
高跟鞋的響聲漸漸淡了下去,她也漸漸淡出他的視線。曜看著她的背影一點一點遠去,一拳砸向牆麵。
一直都是這樣,無論怎樣,他都無法勉強的了她。現在勉強了,隻能讓他痛苦雙倍。周圍,還彌漫著她淡淡的香水味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