夜淩近日很是張狂,就因為他長得好看,所以四處沾花惹草。
因此,唐酒酒跑到作者這裏投訴他!
唐酒酒:“大大,夜淩耍流氓!”
十七月:“這個我知道。”
是的,關於夜淩耍流氓的事情,作者一直清楚明白,所以,作者不介意這個。
唐酒酒:“大大,夜淩他負了我!”
關於這個問題,十七月甚是苦惱。
虎摸唐酒酒!安慰。
十七月:“酒酒,夜淩沒有負你啊,是你自己太衝動,抱了純陽珠!大家可以理解為,你想不開,自盡!”
唐酒酒的心髒受到了一萬點暴擊!
唐酒酒抱緊了作者的腿:“大大,可不可以給我複活甲。”
十七月撫額:“酒酒,我已經不想再寫了,你死了,代表結局,你要是活了,那我豈不是要寫兩百萬?罷了,咱們寫的是男配,你和夜淩的感情和撲倒男配沒有半毛錢關係,咱們不能跑題,否則會被挨揍的!所以,複活甲不會有了。”
唐酒酒大哭:“這不公平!”
——
為了配合此文結局,作者交給夜淩一項艱巨的任務。
炎炎夏日,夜淩拿著傳單,站在人間與冥間的交界處。
夜淩高喊“走過路過,不要錯過。十七月大神番外大放送,快來圍觀!”
路人甲:“什麼番外?”
路人乙:“是你和唐酒酒麼?”
路人丙:“有顏色內容的那種嗎?”
夜淩高冷樣兒,將單子一甩:“十七月長篇幻情仙俠虐戀小說《魔門毒女》精篇短言五千字,很虐,要不要看?”
路人甲乙丙聽完,立馬調頭就走。
夜淩:“喂,別走啊!”
路人甲乙丙直接狂奔。
夜淩揮一揮手,路人丙被逮了回來。
夜淩:“為何要走?”
路人丙顫抖:“《魔門毒女》集齊了九段淒美、虐心的單元故事,簡直虐得人神共憤,我不看,不看!”
夜淩虎摸路人丙的頭:“哦,這次的故事小虐,畢竟是精編,而且是投給陌上錦言情雜誌的短篇,凡在天貓,實體書店購買十七月出版作品《白衣渡我九生盡》都有贈送雜誌的,挺好看的。”
路人丙其實是拒絕的!
番外,魔門毒女精編
那一年,豔蕪從龍蛋裏孵出來時,她在南海。
龜爺爺告訴她:“你叫豔蕪,是東海龍族的六公主。”
好歹是位尊貴的公主,為何,她的龍蛋是在南海,而不是東海?
龜爺爺說:“公主命格太大,不宜待在墨辛帝君和容若帝後的身邊,因此,公主需要在南海等上三千年,方能回東海龍宮與帝君帝後團聚。”
南海海域廣闊,豔蕪每天吃飽喝足,就會下海幹上一票,搶東西,砸場子,幹群架,她簡直一樣也沒落下。
後來,神仙妖魔,隻要聽到六公主的名號都會聞風喪膽,避之不及。
直到...南海來了一個非常厲害的人。
那天陽光明媚,海風淡淡,美麗的天氣,完全沒有打打殺殺的氣氛。
那個人一身玄衣,氣息強烈,長長的頭發挽了一半,一支白玉鶴骨簪別在中間,一半長發披在肩上,海風掠過,發絲飛拂。
那恐怕是豔蕪此生見過最好看的人吧!
她趾高氣揚地說:“喂,你是什麼東西?敢到我老六的地盤撒野?”
那個人一點反應也沒有。反而有種挑釁的味道,越來越濃烈。
他的嘴角露出譏諷的笑意:“你是哪家欠缺管教的蛋娃子,出門嚷嚷,也不先把身上的蛋殼摘幹淨。”
第一次,有人不怕她。
豔蕪記得,她和那個人打了一架。
男子輕挑著眉眼,說:“你想清楚了,跟我打,輕者殘廢,重者.....”
果然,豔蕪被打得滿地找牙!
圍觀的群眾都唏噓的哦一聲,表示對南海老六很失望。
豔蕪大敗在神秘男子的手下,還被迫留在岸上生火煮茶。
大家都說,老六太丟臉了。
那人威脅豔蕪,要是不聽話,就抽了她的龍筯當腰帶.....
畢竟那時的豔蕪很年輕,不諳世事。
後來,是龜爺爺跑來求情,那人才把豔蕪放了。
經龜爺爺介紹,打她的人是麒麟族的炎真帝君,與豔蕪的父親同樣尊貴。
那個時候,神界有三位帝君,鳳族赤月帝君,龍族墨辛帝君,麒麟族炎真帝君。
她不知道炎真帝君到底有多厲害?也不知道她的父親有多厲害,她隻知道,她是南海老六,在南海這片海域,她就是最厲害的。
那是豔蕪和炎真第一次見麵,許多年後,炎真卻把南海一行忘的幹幹淨淨,放在心上的,從來隻有豔蕪一個人而已。
三千年終於過去,東海派來的老臣接她回去。其實她不想回去,她早已習慣了南海的生活,習慣了沒有拘束的日子。
龜爺爺告訴她:“公主,回到東海可不能這麼胡鬧,性子要收斂,不然在眾多的公主和殿下中,你會吃虧。”
豔蕪不以為然,她說:誰要是不服,她甩出長鞭,分分鍾打得他們跪地求饒。
但很多年後,豔蕪才知道,收斂到底有多重要。
東海的短短數日,豔蕪被下人奚落,父親嫌棄,姊妹排擠。
她性子剛烈,沉不住氣,在東海用長鞭教訓了下人,留下臭名昭著,人人避而遠之。
她還記得,墨辛帝君要將其中一位公主許配給北海神宮長。當時的四公主和五公主都備了禮物。
豔蕪沒有興趣,也無心去湊熱鬧,但南海的龜爺爺用海螺向她傳音,叫她把握這次機會。
那時的豔蕪什麼都不懂,隻知道婚姻是她唯一的依靠。為此,豔蕪絞盡腦汁,想要送給神宮長一件特別的禮物。
她在海灘上撿很多小貝殼,親手用它粘成一隻兔子,滿心歡喜地跑去神宮府博君喜歡。
令她想不到的是,神宮長將她的東西扔在了地上,冷冷地說:“像你這種心狠手辣的人,送白兔不覺得很諷刺麼?”
她一口惡氣提了上來,砸完了屋裏的所有東西,揚鞭而去,離開的背影那麼森然。
豈料,她的任性使墨辛帝君震怒,賜她三道天雷,以示懲戒。
三道天雷劈在豔蕪的身上,她不服。
她沒有錯。
麵對冷酷的墨辛,豔蕪甩出長鞭,當著大臣的麵,直指墨辛的錯。
“你憑什麼罰我?三千年前,我是自己從蛋殼裏爬出來的,我看到的第一個人不是你,而是龜爺爺,他那麼寵愛我,而你.....看看你那眼神,你在嫌棄我,甚至,容不下我。你討厭我就直接把我送回南海,何苦這樣折磨彼此,讓我自生自滅豈不是更好。”
當時墨辛氣壞了,揮手間,玄光罩落,他給了豔蕪十道天雷的懲罰。
豔蕪滾在地上,慘痛的聲音隨著皮肉一起撕開,她終究是性子烈了些,所以才會受這麼多苦。
龜承相站了出來,道:“帝君,聽聞炎真帝君在九重天上開了一個仙班,不如把六公主送到炎真帝君那兒學習,興許可以教化公主的心性,渡其成神。”
墨辛最後鬆了口,決定把豔蕪送上九重天宮。
隻是,九重天宮,像夢一樣的城,卻把豔蕪帶入了更深的絕境。
她萬萬沒有想到,三千年前的那個最美之神,終於又見麵了。
炎真早已忘了南海之事,如果不是豔蕪叉著腰說:“誰允許你叫我小六的,我明明叫老六!”
炎真這才想起來,三千年前他教訓了一個蛋娃子,原來就是她啊!
預言裏說,她是神界的禍根,墨辛送她來,表明上是請他教化她,暗地裏卻希望炎真能夠持正天界的法度,適時將她處死。
豔蕪大鬧東海,忤逆墨辛,像她這樣的神仙,早就該以天雷處死。
墨辛身為豔蕪的父親,終歸是不好下手。
或許是懷挾偏見,炎真對豔蕪很嚴格。
他搶走了豔蕪的長鞭,淡淡地說:“九重天宮有條明確的律例,嚴禁使用兵器鬥毆。”
豔蕪鬥不過他,又沒有兵器在手,她凶猛地撲到炎真的身上,抱著他的手臂狠狠的咬了一口。
她是那樣的與眾不同,難以馴化!
為了挫挫豔蕪的銳氣,炎真隻好斷她三天的糧。
豔蕪囂張叛逆,目不識丁。炎真氣急的一次,當著眾仙子弟,將一記響亮的鞭子抽在了豔蕪的身上,頓時,手臂上的衣服破了一個口,帶著鮮紅的血珠飛了出來。
隨著長鞭收回的時候,血珠甩開左右,旁邊的仙門弟子紛紛躲之不及。
鮮血橫飛,濺落一地。
整個大殿都彌漫著濃烈的血味。
她的手臂血肉模糊,依稀可見有鮮血汩汩流淌,衣衫浸透,所有人都屏住了呼吸。
豔蕪咬著牙,沒有哭出來,也沒有喊出來,這一鞭子算什麼?比起她所受的十道天雷,這可是便宜她的教訓。
說不上恨,談不上憤,隻是覺得,她由來就是這麼招人討厭的吧,包括他......也是如此。
眼中的漠然,是她失去的信任和原諒。
炎真忽然怔了一下,看著這樣的豔蕪,那倔強的樣子讓人又恨又疼。
到底是他下手太重,犯了一個不該犯的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