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百六十四章 白衣渡我 金籠都帶上,金粉算什麼

有句話說的好,他有心渡我成佛,卻沒想到被我累成了魔。

唐酒酒成功為山一洗腦,這成就感真的好強啊!

唐酒酒和師父回到客棧,發現可疑的公孫備不見了,她在客棧找遍了也沒有發現他。後來唐酒酒問小二,小二說公孫備在他們離開之就退房走了。

他走了,唐酒酒這心裏有點小難受,主要是錢袋不見了,跟著山一隻能喝白粥。山一師父見唐酒酒難過的表情,便說:“那小白臉口口聲聲說喜歡你,結果人家走了,連屁都不朝你放一個,阿已,師父勸你,以後長點心,不要花癡了!免得丟我山一的臉。”

唐酒酒很驚訝地看著山一,這...他是不是吃錯藥了,她唐酒酒何等有品味的女子,怎麼可以輕易的就對誰情根深種!

“師父,阿已從始自終,喜歡的人隻有你一個。煩請你,別再試探了好嗎?”唐酒酒也是一個不怕事兒的人,她後麵的話,可真是把山一給逼的半死!

所以搞了半天,還是山一的不對。是他多事兒,是他吃醋,是他控製不住自己的情緒......

入冬了,天氣很冷,唐酒酒和山一坐在屋頂,喝著酒,吃著瓜子,賞著月亮。說好的享受變成了現在的受罪。唐酒酒輕輕的往師父身上挪了挪,希望靠近一點可以暖和一些,結果師父也挪了挪,避她而去。

唐酒酒不甘心,繼續往他身上挪,他繼續躲開。

“師父,阿已冷。”唐酒酒抱著手臂說,他的逃避實在讓唐酒酒無法冷靜,想著女主愛他不容易,借著這次的副本,倒是給女主一點福利啊。。

他看著遠處,然後把手指放在嘴邊:“噓,目標來了。”

唐酒酒順著他的視線盡頭看去,好像是慕容明府上的人。

這大晚上的,他們偷偷摸摸來到小民居想幹什麼嗎?

原來師父要看的好戲就是這個,唐酒酒還以,她們隻是單純的賞個月光呢。

師父拍拍唐酒酒的手說:“你冷就先回去休息,我去辦點事情。”

“我......”唐酒酒的話還沒有說完,師父就像夜鷹一樣飛走了。

山一總是背著唐酒酒幹些奇怪的事情,也不知道在醞釀什麼陰謀?更不知道,他盯著慕容府的人幹什麼?

唐酒酒看著師父的身影消失在茫茫夜海中,想著他那麼神秘,卻讓她產生了好奇,女主的師父到底還有多少秘密?

唐酒酒獨自一人站在屋頂,冷意越來越深,可她在猶豫,到底是回去睡覺呢?還是跟著慕容府上的那些人,看看他們搞什麼?

最後的決定就是好奇害死貓,唐酒酒在屋頂跳來跳去,最後跟上了慕容府的人。

有個人好像是慕容府的管家,唐酒酒看他鬼鬼祟祟,覺得甚是可疑就跟上去,他似乎沒有發現唐酒酒。

不久之後,他來到一座非常陰森的古樓,這座古樓一片漆黑,裏麵沒有半點燈火,好像已經很多年沒有人住。

唐酒酒正納悶著,這熱鬧的城裏怎麼還有這種地方。隻見管家推門進去,而唐酒酒站在外麵不敢妄動,久久凝視著那扇門,她想進去,卻又害怕那種不尋常的味道。

頓了一會兒,唐酒酒考慮到這件事情的嚴重性,要是不弄明白,她心裏也不踏實。

唐酒酒伸伸筋骨,拉拉四肢,準備前行。

推開大門,隻見裏麵掛著黑色的簾布,從梁上垂下來,黑壓壓的一片非常恐怖。

簾布太多,就像走進了一片大森林,唐酒酒慢慢的摸索,希望可以走到裏麵看看究竟。穿過密密麻麻的黑色簾布,眼前霍然出現一片空地。

一束冷冷的月光從屋頂照下來,正好形成一個大圓柱。唐酒酒非常小心的走到中間,站在了光柱之中,抬頭看著上麵的結構。

忽然,一隻金色的籠子從屋頂掉下來,唐酒酒還來不及躲開,整個人就罩在了其中。

金色的籠子做工精細,而且非常牢固,是用純金打造的。高度比她略高兩尺,裏麵的空間前後相距不過一步。

唐酒酒趴在籠子的邊沿大呼救命,這時,一塊黑色的布條從屋頂飄落下來,將金籠子完全遮掩。

唐酒酒在一片黑暗中伸手不見五指,她感到萬分害怕,再也不敢大聲的呼喊。

怎麼可能,這種事情怎麼會發生?

雖然原著裏,女主也被金籠關了起來......

唐酒酒知道了,這便是套路!

過了好久,黑色的幕布緩緩升起,一寸一寸的白光刺得唐酒酒眼花。

她抬頭看去,發現一個高大的身影立在黑暗之中,他站的位置特別刁鑽,處在白光下的他,根本看不清他的臉長什麼樣,能夠確定的隻有他的性別。

“喂,我是來玩副本的,別這麼認真的走原著劇情好嗎?”唐酒酒站了起來,雙手穿過籠子的間隙,她的表現很冷靜。

“這種時候,你不是該喊‘放我出去’”男人覺得奇怪。

他奇怪也是有道理的,畢竟唐酒酒改了劇情啊!發展細節已經不是女主那樣了。

唐酒酒懶懶的坐回去,她說:“你回去吧,過幾個時辰會有人來放我。”

原著裏,山一是會來的,所以,她無需跟這個男人多費口舌。

“你倒是有趣,那就乖乖的等著人來放你吧。”黑暗中的男人說道。

頭頂的黑布再次落下,眼前漆黑,什麼也看不見。

唐酒酒才不怕呢?反正有的著主角的光環,死不了機的。

她等啊等啊,等山一忙完了就來救自己。

不知道等了多久,反正這個黑夜很長。等她再次見到陽光的時候,山一告訴她那是月光。

果然,連台詞都沒有變,他真的來了。

黑色的布被師父掀開,他看到唐酒酒舒服安穩睡在籠子裏,一笑而過:“看你睡的很香,要不要,我把這籠子連你一起帶回去。”

唐酒酒一時沒有反應過來,山一竟真的把籠子和她一起扛走了。

唐酒酒縮在籠子裏,感覺整個人都不好了,她沒有想到,劇情會這樣變,明明原著裏,山一是一怒之下,握住籠子其中的一根圍柱,狠狠的將其全部毀成粉末。

然後女主在地上蹲得太久腿都麻了,根本站不起來。再加上地上還有很多金粉,女主正忙著用雙手掃成一堆,然後放在師父給她做的小包包裏。

那是多麼有趣的情節,怎麼沒有了?

“師父,我們還有一個步驟沒做啊,金粉忘帶了!”唐酒酒在籠子裏大聲喊著。

“金籠都帶著,金粉算什麼!”山一扛著金籠在天上飛,他好像很高興。

的確,他發財了,是該高興。

後來,山一提著金籠子去的煉金池,將整個籠子煉成了金珠,足足裝了兩隻魔袋。

看到這樣的山一,唐酒酒都驚呆了。

“還發什麼呆,還不過來扛!”山一指著唐酒酒說。

唐酒酒屁顛屁顛地跑過去,拎起麻袋扛過肩。

“師父,我沒有想過,自己是你養著當苦力使的。”唐酒酒感慨,她是真的沒有想到啊。

山一也扛著一袋,二人走在月光之下,在大豐收的夜裏,她們真的很和諧。結果山一轟地一下就跪在了地上,肩膀上的麻袋也掉了下來,他做了三個起立的姿勢,結果都以失敗告終。

“師父,你沒吃飯嗎?”唐酒酒真的懷疑,那麼彪悍的人,怎麼背背不起來。

“廢話,我剛幹完群架,體力尚未恢複。”

山一啊,你這每天都要出去惹點事,幹幹架,這樣真的好嗎?

唐酒酒沒有說話,山一的世界她不懂。

師父的第四個起立姿勢終於成功,他背著麻袋,頗為辛苦的走在前麵。

回到客棧時,已接近天光。唐酒酒和師父都小睡了一會兒,然後起床吃早飯。

她和師父探討了一下昨天晚上的事情,這慕容府的管家,城北的荒樓,還有用金籠子罩住她的那個神秘人,這裏麵是不是有什麼直接聯係?

師父摸著茶杯,非常優雅地吹散杯子裏的浮沫,他淡淡地說:“這跟賺錢沒有關係,我為什麼要告訴你?”

唐酒酒剛剛咬了一口的饅頭直接跌在了桌上,師父說的似乎很有道理,她又給不起錢,師父為什麼要告訴她?

但是唐酒酒想,師父什麼都知道,就像他可以在短短的幾個時辰找到自己的位置,然後救她出來。同樣,昨天慕容府出動了不少人,他早就知道了,所以才拉著唐酒酒去屋頂賞月。

“嗯,確實如此。”唐酒酒點點頭,非常同意師父的說法。

這時,門外進來三位穿著打扮都很考究的年輕男人,他們在大堂坐下,點了幾個菜,便開始聊起今日的特大新聞。

“你們說,這慕容明被顧氏捅了一刀之後,會不會死呀?”

“慕容明早就頑疾纏身,就算顧氏不捅他,怕是也活不過兩年。”

“言之有理,隻是這顧氏膽子也太大了,連自己的丈夫的都敢捅!”

一時間,大堂裏越來越熱鬧,不知情的人紛紛圍上去詢問,大家對慕容家的事情都挺關心,一聽顧氏捅了慕容明,所有人都是懵圈的模樣。

後來,這件事情越傳越開,幾乎全城的人都知道了此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