唐酒酒拉起劉向天的手,拍拍胸膛說:“別怕,以後你就是我的人了。”
劉向天愣住,臉上沒有任何表情,他甩開了唐酒酒的手:“你我並未有夫婦之實,此事就此作罷。”
唐酒酒看著劉向天,他這是怎麼了?不想做她的小侍君了?
如果是,她應該拍著心髒說謝謝,可是為什麼,她覺得有點小失落?
劉向天看著夜淩,道:“我出生低微,不想嫁進唐府,既然你今日來了,昨日的約定也就作數,你把三百兩銀子給我吧。”
夜淩的拇指與食指揉了揉,心裏琢磨了一番,沒有想到劉向天隻要錢,不要侍君之位。
當然,有些事情不能操之過急,夜淩也沒作挽留,揚揚手對身後的小廝說:“把銀倆取來。”
小廝從車上取出一個紅木匣子,端上來的時候,夜淩揭開了盒蓋,裏麵是三百兩銀子沒錯。
“拿走吧。”夜淩慷慨地說。
劉向天自然不客氣,雙手接過匣子,連句謝謝也沒有,調頭就走。
唐酒酒看著劉向天的背影,心裏仿佛有陣涼風刮過,凍進了她的骨髓。
這個劉向天,眼裏就隻有錢,根本不把她唐酒酒放在眼裏。
“站住!劉向天,昨天晚上你還逼我發誓,要對你一心一意。怎麼今天,你先背棄了誓言?”唐酒酒當然不服氣,自己也算美人中的上上品,這個小乞丐竟敢玩弄她的感情不成。
劉向天停下腳步,回頭看著唐酒酒,他嗤笑道:“我劉向天從小到大最擅長的就是行騙,大人莫不是真的愛上了我吧?”
唐酒酒氣得隻想扔隻鞋子過去。
“混賬,你滾,越遠越好!反正我也不是真心的。”唐酒酒跺了跺腳,最後上了馬車。
她的自尊心被劉向天踐踏了,本來,她還對讓向天這小夥子產生了一些好感,如今,這是讓一切美好的印象都幻滅啊。
劉向天走了,留下一個落寞的背影。
夜淩看了一會兒,也上了車,他坐在唐酒酒的身邊,默了一會兒,才道:“你為何如此生氣?當真是為了那個乞丐?”
“誰為了他?我是為了你!”唐酒酒反駁道。
夜淩一副不知道的模樣,他怎麼了?怎麼讓唐酒酒生氣了?
“為我,難道是昨天我沒來救你?”夜淩歪著頭,淡淡問道,隨後又說:“可我剛才已經解釋過了,我是有事情耽誤了。”
唐酒酒嘟著嘴,就是因為此事,她才更加生氣!
“有什麼事情比我還重要?萬一我真的被撕票了怎麼辦?那這一切的努力豈不是白費了。”唐酒酒委屈地說,她在夜淩的心裏當真是沒什麼份量,就算不為了她,也該為錢想一想,如果唐酒酒有什麼閃失,豈不是誤了彼此的合作。
“怎麼會撕票?我掐指一算也不會。”夜淩一隻手托腮,說的理直氣壯。
唐酒酒的額頭落下三條黑線,遇上這樣的老板,真是她上輩子造了孽。
“原來你算過了?”唐酒酒知道,自己定是被夜淩給坑了。
夜淩點點頭,他要是沒有算過,也不敢放心的去辦事,而不顧唐酒酒的安危。
唐酒酒氣急攻心,剛要發作,馬車一恍,她整個人就撲進了夜淩的懷裏。
靠,這就尷尬了。
夜淩看著懷裏的人,語氣淡淡地說:“沒有經過我的同意就隨意揩油,你是錢太多了嗎?”
唐酒酒起身,坐回原來的位置,她對著外麵趕車的人說:“好好趕路,顛得我頭暈。”
外麵的小廝說:“主上,這是山路,不比城裏好走,你擔待些。”
隨後,聽那駕車的人一聲駕,馬車走的更急,唐酒酒在車裏抓不住東西,恍動的太過激烈,隻能抱住旁邊的夜淩。
夜淩也沒有作聲,就讓唐酒酒這樣抱著自己。
唐酒酒說:“夜淩,我們現在是合作關係,而你的身份是我的正君,我抱你也理所當然,你要是不叢我,我回去就把你休了。”
夜淩一隻手抬起,寬寬的衣袖輕輕滑過唐酒酒的肩膀,他說:“你漲知識了?敢休我!”
“那是你逼我的!”唐酒酒緊緊的抓著夜淩的袖子,其實現在的車已經不顛了。
“是嗎?你看著我的眼睛。”夜淩的語氣很怪異。
唐酒酒感覺車子沒有那麼顛,於是放開了夜淩,她理理衣襟,盯著夜淩:“看就看,你還敢把我吃了不成?”
對上夜淩的眼睛,唐酒酒覺得自己慫了。
這雙眼睛太勾人心魄,她實在招架不住。
夜淩板著一張平靜的臉,瞪著一雙勾人的眼,這神情,好古怪。
他問唐酒酒:“那個乞丐是不是親了你?”
唐酒酒的臉忽然紅了,夜淩能不能不要這麼直接。
唐酒酒埋下頭,雙手放在膝蓋上絞著手指,回想昨夜,劉向天確實親了她。
夜淩嚴肅地說:“抬起頭,看著我。”
唐酒酒發現自己得了傳說中的妻管炎,她好怕自己的正君,所以又慫慫地抬起頭。
“他隻是親了親唇。”所以,很小清新了。唐酒酒怯生生地說。
夜淩神情古怪,唐酒酒心裏沒譜,他不會因為這個要處罰自己吧?
“隻是這樣?”夜淩盯著唐酒酒的唇問。
喔?他盯著她的唇,好像要咬人似的,好可怕。
唐酒酒覺得這氣氛不對,她點了點頭:“隻是這樣。”
難道夜淩還希望她和劉向天幹出什麼更深奧的事情?
突然,夜淩伸出一隻手,纖長瑩白的手指挑起唐酒酒的下巴,舉止十分輕佻,涼冷的拇指抹著唐酒酒的下唇。
這動作,堪比什麼什麼呢?
“他有沒有把舌頭伸進去?”
唐酒酒差點一口老血噴湧而出。
夜淩的話咋這麼露骨?
“夜淩......”唐酒酒懷疑,夜淩是不是忘記吃藥出門了。
就在她張唇說話的瞬間,夜淩勾著她的頭,往麵前一送。
輕而易舉地就送進了夜淩的嘴邊,被他滿滿的吃了一口。
還未說完的話,被他鑽進的舌尖堵的嚴嚴實實。
唐酒酒瞪著兩隻驚訝的眼珠,看著如此貼近的一張俏臉,把持不住是正常的,她失控也是正常的,今天夜淩如此公開的失控就有點奇怪了。
什麼叫昏天暗地?差點窒息。
大概就是現在,車咚還是第一次。
夜淩這個老司機,徹底的顛覆了唐酒酒的三觀。
唐酒酒抓著夜淩的肩膀,實在被逼無奈,她將夜淩的衣服都抓落一半,紅色的袍子就披在肩膀下麵,露出裏麵雪白的錦衫,渾身上下,都是香香的味道。
現在,她也聞不到夜淩香香的味道,因為,她所感到的氣息,都是夜淩的那股清冽,讓人無法自拔的氣味兒。
夜淩笑著調侃她:“你在車上扒我衣服,就不怕別人看見?”
唐酒酒的臉更加紅了,抓在夜淩肩膀的手剛要一放,又被夜淩狠狠的按在了在角落裏,強勢的攻進她的口中,將她的解釋一點一點的抽幹。
唐酒酒哪有機會反抗,遇上這麼多的完美男神,恐怕隻有夜淩,敢這麼對她,她卻不能說什麼抱怨。
“主上,正君,我們到了。”駕車的小子在外麵喊道。
唐酒酒的兩隻手錘在夜淩的肩膀上,夜淩卻不肯放手,摁著唐酒酒連啃帶咬,連吸帶抽,反反複複,吻得難舍難分。
這到底是有多饑渴啊?比她唐酒酒還饑渴?
“主上,正君?”小廝以為車裏的人睡著了,又叫了兩聲。
夜淩還是不滿足,摁著唐酒酒繼續親親咬咬。
小廝急了,他上前準備拉開車門,夜淩忽然騰出一隻手,將車門設了結界,小廝如何用力推不開。
夜淩直接騎坐在唐酒酒的身上,一邊笑,一邊咬著唐酒酒的嘴唇,直接到唐酒酒的雙唇腫得有些豐滿為止,他才湊到唐酒酒的耳邊,輕聲說:“主上,以後,不許別人再親你的唇哦。”
唐酒酒一臉懵逼,她的臉又紅又燙,現在正大口大口的喘氣兒。
她真的沒有想到,夜淩會是這樣的人。
夜淩從她的身上起開,撤掉了車門的結界。
小廝推門而入,直接摔進了車裏。
夜淩看著他,冷冷眼神非常可怕:“主上小睡了一會兒,你先出去。”
小廝看了一眼癱坐在角落裏的唐酒酒,那神情,確實像剛剛睡醒。
他連忙退了出去,架好了梯子,請他們下車。
夜淩笑著看看唐酒酒:“主上,下車了。”
唐酒酒一動不動的癱坐在車內,身體就像被掏空了,別說下車,抬抬腿都不行吧。
隻能說,夜淩剛才太強勢,她居然架不住這樣的男人。
夜淩先下車,而後伸出手,笑眯眯地說:“主上,我抱你。”
唐酒酒還是不能平靜,麵對夜淩,她不禁打了個冷顫,誰知道他要幹什麼呢?
不過,他想抱自己罷了,成全他嘍。
唐酒酒撲進夜淩的懷裏:“正君真男人。”
他微笑著,非常優雅的抱著唐酒酒進府。府上的人都看著,也極其的羨慕。
京上很多貴族女人都說,娶夫若能娶得像夜淩那樣的男人,可謂是三生有幸。唐酒酒在別人的眼裏,就是最幸福的女人,她有一個漂亮又很體貼的男人,光是想一想,都能讓人美上三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