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過也還好金銘的這個對於陳翠花的愛稱,顧陌離不知道,不然的話恐怕會扭著頭問他,天使?天上來掉下的一坨屎,所以簡稱為天使嗎?
“你怎麼就這麼善良呢?可惜有些人根本就不懂得珍惜你的善良,對於這種人你又何必和她客氣,你對她越好她反而會越得寸進尺,好了,不要說了,我帶你去你們學校的醫務室吧,有什麼事我們等一下再說。”
金銘用手指抵住了陳翠花的唇瓣。
唇上傳來的溫熱的觸感,讓陳翠花的心裏麵一蕩,看著金銘溫柔的目光,陳翠花身子早就已經酥軟的不行。
然後兩個人就這樣子離開了,下意識的忘記了還站在湖邊的顧陌離。
顧陌離:所以?WTF?叫勞資來湖邊是幹什麼的?不知道勞資找蛇精病那個家夥很忙的嗎?
才想到自家的蛇精病,顧陌離一抬頭,就看到了不遠處跟在命運之子那兩個狗東西後麵的自家的蛇精病。
施晏黑沉沉的目光一瞬不瞬的看著那個抱著一個女人然後笑的滿臉春風的男人,周身的黑氣不受控製的溢出體外。
而抱著陳翠花走在前麵的金銘似乎是感覺到了什麼,忍不住皺了皺眉,轉頭往後麵看了一眼,但是卻什麼都沒有看到。
察覺到抱著自己的男人的舉動,陳翠花有些疑惑的看他“怎麼了嗎?”
金銘先是愣了一下,然後很快反應過來,連忙搖頭“沒什麼。”
隨著兩個人的走遠,聲音也越發的模糊不清起來。
直到那兩個重疊的身影消失在了視線之中,施晏這才抿著唇角看向將自己禁錮在牆角處的女人。
“你看得到我?”
似乎是很久沒有說話的原因,施晏的聲音粗嘎的不行,很難聽,甚至是已經難聽到了刺耳的地步。
顧陌離撇撇嘴,倒是沒有嫌棄自家的蛇精病。
隻是她家蛇精病怎麼現在越混越慘了?明明第一次見到的時候,還是挺高大上的。
躲在自家部長大人身體裏休眠的9474淚流滿麵聲音哀嚎:這怪誰?這到底是誰搞出來的事情?
本寶寶就說了吧,離這個禍頭子遠一點遠一點,可是部長大人你倒好······
從他有意識開始,這還是第一次有人這樣子接近他,施晏的臉已經紅到了脖子根,感受到自己臉上的熱度,施晏在心裏默默的安慰自己,還好,他現在的身子是被鬼霧籠罩起來的,麵前這個——當眾耍流氓的女人應該是看不到自己的。
然而,他就這樣子剛剛想完而已,燥熱的臉上就多出了一隻冰冷的小手。
下手順著他的臉滑到了他的下巴。
冰涼的指尖摩挲著他的唇瓣。
施晏的心裏是罵娘的,但是身體卻十分誠實的有了反應。
施晏伸手想要把壓在自己身上的女人推開,但是剛剛伸手,手就被人按在了同樣冰冷的牆壁之上,唇上多了一抹溫熱。
一陣氣喘之後,壓在自己唇上的柔軟和溫熱終於離開,隻是那灼熱的呼吸卻依舊噴灑在施晏的臉上。
施晏臉上紅成了紅富士一樣,氣鼓鼓的瞪著顧陌離。
他也不傻,這個時候也算是猜出來了,這個女人是看得到自己的。
“你······”幹嘛親我!
話才說了一個字,嘴巴就又被堵上了。
唔!
牛氓!
女牛氓!
等顧陌離親夠了,放開了,施晏也顧不得瞪某個女牛氓了,一個閃身就跑了。
剛剛伸手準備捋自家蛇精病頭發一把的顧陌離:······
跑什麼?
是親的不夠嗎?
那下次見麵還是先把人吃了吧。
總是跑!
不知道自己多弱雞的嗎?
麻煩!
十分大女人的顧陌離若無其事的雙手插在褲兜裏離開了剛剛還和某人親親過的牆角,心裏已經下定了主意,這個世界的蛇精病好像特別的喜歡跑。
所以······
下次見麵還是把人先吃幹抹淨了吧。
對的,沒毛病。
所以,顧大神你真的不覺得你這個想法有點渣嗎?
顧陌離晃悠悠的離開了牆角,然後轉頭看了眼那兩個命運之子所在的位置,轉身朝著校外走去。
唔。
她先去看看小薑果的父母。
顧陌離才走到校門口的時候,就被人攔住了。
攔住她的人不是別人,正是薑果的好朋友林怡。
林怡看著麵前看起來似乎很懶散的少女,微不可見的皺眉。
“陳翠花,我們談談。”
林怡過來攔人是有原因的。
實在是這段時間,她總覺得阿果好像有什麼地方不大對,可是具體又說不出來是什麼地方不對。
她把這個事情和陸遠說了,陸遠卻說她是大驚小怪了。
可是。
這真的是自己大驚小怪嗎?
林怡並不這麼覺得。
顧陌離挑了挑眉並沒有拒絕,林怡這段時間的糾結以及和陳翠花兩個人之間那種尷尬的氣氛,她是發現了的,本來她還以為麵前的這個女孩,還要過一段時間才會來找自己,才會發現一些什麼,卻沒有想到她居然來得這麼快來的這麼早,薑果這一生唯一做對了的事情,恐怕就是交了這樣一個朋友了吧。
“好啊。”
顧陌離並沒有拒絕,和林怡兩個人來到了學校對麵的咖啡廳之中,兩個人相對而坐,林怡看著顧陌離的目光充滿了複雜。
“你······阿果這段時間很不對勁,是不是你做了什麼或者說了什麼?”
林怡這話並沒有咄咄逼人的意思,她是真的在擔心,擔心薑果。
顧陌離嘴裏咬著果汁的吸管,似笑非笑。
“僅僅隻是不對勁嗎?”
林怡的身子一下子就坐直了,目光灼灼的看著顧陌離“你果然知道什麼?你到底對阿果做了什麼?”
“唔,你這樣子的問話倒也沒有什麼問題。”顧陌離並不在意林怡的懷疑,大大的喝了口手上的果汁,然後才繼續說道。
“陳翠花到底對薑果做了什麼?你問的話是這個意思吧?”
林怡神色變了變,她總覺得麵前的人,麵前的陳翠花很奇怪,問的話,說的話也很奇怪,但是她之前說的那句話要這麼解釋也不是不可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