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薑果逼著她們母女這麼做的?
扯淡!
顧陌離撇撇嘴,眼裏的鄙夷根本就沒有掩飾的意思。
木蘭花看到顧陌離眼裏的鄙夷和不屑之後,似乎是受了什麼刺激,抬手就要去扇顧陌離的耳光。
顧陌離想也沒想一腳就踹了出去。
艾瑪!
好闊怕!
這個老女人居然要打人!
這不是重點,重點是······
她的手裏有粑粑。
想到剛剛那個老女人抬手準備打自己的時候手心裏的那坨黃色並且散發著異味的東西,顧陌離就覺得自己整個人都不好了,踹人的那隻腳下意識的在地上摩擦幾下。
嗷嗷嗷!
好惡心!
木蘭花怎麼也沒有想到被自己打了麻醉針的小姑娘居然還能有力氣踹人,而且踹起人來還那麼痛!
要不是那個給她麻醉針的人是自己親戚,她都要懷疑自己是不是買到假藥了。
木蘭花也不是傻的,從剛剛顧陌離的那一腳就能看出來,麵前的這個小姑娘動手的話自己肯定是打不過的,所以也不從地上站起來,扯著嗓子就叫了起來。
“快來人啊,翠花兒要跑啊!快來人啊!”
木蘭花這一嗓子嚎出來,很快就有人過來了,而且是很多人,幾乎是整個村子的人都到了。
月亮村嫁女孩去鬼王廟這是祖祖輩輩傳下來的,村子裏的人都知道,如果他們沒有把女孩嫁去鬼王廟的話,那麼鬼王就會降下懲罰。
所以,為了村子的安寧,村民們都會死死的盯著那家子要嫁女的家,就是為了防止有人不知道大義故意放跑家裏的閨女或者那個閨女不懂事自殺什麼。
顧陌離身上的麻醉針藥效還沒有過去,所以說——踹木蘭花她是有力氣的,可是和十幾二十個專門種田的壯漢幹架,咳咳,這個就有點困難了。
顧陌離在心裏咬牙切齒,都怪統子那個狗東西。
於是,0233第一次看到了自家屌炸天的宿主大大狼狽的一麵——被一大群大漢綁了個結結實實,頭發都被捋成了雞窩。
顧陌離木著臉,麵無表情陰測測的看著這些膽大包天的狗東西。
好氣哦!
全部弄死算了。
這個想法剛剛冒出來,那個非智能的係統就冒出來了。
當然這個非智能係統為什麼每次冒頭都冒的那麼及時,那就仁者見仁了。
顧陌離在心裏冷笑。
狗東西,有本事別出來啊!
【開啟位麵直播係統,請主播禁黃禁暴】
顧陌離:······
不想說話,你隨意吧。
“翠花兒啊,你不能這麼自私你知道嗎?你要是跑了萬一鬼王大人沒有新娘發怒了怎麼辦?你這樣會害死我們一村的人的啊!”
一個駝著背,滿臉褶子的老頭歎著氣,皺著眉,一臉你怎麼這麼無理取鬧沒有良心啊的表情看著顧陌離。
顧陌離冷漠臉。
瑪德一群智障!
有本事等本神身上的藥力過去了我們在來幹啊!
麵無表情的顧陌離被一群人堵著嘴巴綁著手腳送上了花轎。
嗯,順便提一下,那群狗東西特麼的居然用鐵鏈綁著勞資!
瑪德!
花轎顛顛的朝著村外麵的鬼王廟走去,顧陌離眼皮子耷拉著竟然是睡著了。
等那些大漢停下轎子準備去拽顧陌離的時候,看到的就是睡的正熟的某姑娘。
“成子哥,你看我們現在?”有人湊到了去掀轎簾的漢紙身邊,看向顧陌離的目光帶了愧疚。
要是可以,他們也不願意這樣子去葬送一個像花一樣的女孩。
要知道,這個女孩平時的時候,也是叫他們叔叔的,是他們看著長大的啊······
“唉,算了,睡著了也好,省的等一下害怕。”那個成子哥歎了口氣抹了把臉,然後示意身後的幾個漢紙小心點把轎子抬到鬼王廟裏。
等這些大漢走了之後,顧陌離這才慢慢的睜開眼睛,看著布滿了蜘蛛網的破廟整個人都是鬱鬱的。
特麼的說好的鬼王呢?
說好的害怕鬼王的呢?
結果就弄這麼一個破廟,你們這樣子要是勞資是鬼王勞資也弄你們好伐。
顧陌離再一次像是玩一樣的把身上的繩子弄開,轉著手腕打量著麵前的這個鬼王廟。
隻是她才轉了一圈,門口就傳來了一陣沉穩的腳步聲。
金銘看著麵前這棟看起來破舊不堪到了極點的廢廟皺了皺眉。
那股他感覺到的陰氣似乎就是從這裏散發出來的。
難道這裏有什麼鬼物作怪不成?
想到這裏,金銘一抬腳踹開了緊閉的房門,與此同時,顧陌離也正好抬起頭,四目相對,顧陌離微微挑眉,心裏默默的念出了一個名字。
金銘。
那個殺了原主兩次的男人。
“鬼物,納命來!”金銘甚至連問都沒有問,就舉著劍朝著顧陌離的要害刺了過去。
顧陌離心裏頓時就就是一陣媽賣批。
這特麼的絕對是個假道士。
瑪德眼瞎嗎?本神這麼闊愛漂亮到底哪裏像個鬼物了?專業沒有及格就不要出來禍害無辜群眾好伐?
心情暴躁的顧大神頓時就怒了,一把拽住了放在自己麵前晃的那把破銅爛鐵,咬牙切齒。
“你才是鬼物,你全家都是鬼物!”
沒眼光!
差評!
然後揪著麵前的這隻金光閃閃的大燈泡就是一陣摔。
讓你丫的沒有眼力見,讓你丫的說勞資鬼物,讓你丫的······
不管了,反正揍就對了。
金銘從頭到尾就說了一句話,然後就被揍的像是哈巴狗一樣的攤在地上動也不能動了。
打的累了,顧陌離這才停手,蹲下身,下巴微抬的看著地上的金銘。
“能在大白天出來的鬼物你見過?即便是有,你覺得憑你這三腳貓的手腳能對付?”
不自量力。
這四個大字雖然沒有說出來,但是那話裏的意思卻是很明顯。
隻要是不苯的人都能聽得懂。
而金銘剛好還不算太笨。
隻不過就算是明白了也知道了麵前的女人不是鬼物,金銘也難以對她有什麼好感。
在他看來,作為一個女孩一個人出現在這種破廟裏一定是在做什麼見不得人的事情,比如私會什麼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