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寶貝兒?
我擦!
誰特麼的是你的小寶貝兒?
被惡心的一個激靈的季蘇寒表示自己不想說話。
他倒是想幹脆把這兩個明顯就是魔修的玩意兒弄死,但是他現在隻是煉氣期,要是真的和這兩個人拚命,死的隻會是他。
為了這樣一個還不知道是敵是友的女人把自己的命搭上······
季蘇寒低垂著頭,緊握的指尖一點點鬆開。
嗬。
他堂堂魔主什麼時候這麼蠢了?
季蘇寒盡量忽視著自己心底深處的鈍痛和輕顫,一遍又一遍的告訴自己。
這不過就是他興及而起的一個玩意兒罷了,不值得他豁出性命······
可是話雖然是這麼說的,季蘇寒的目光卻是死死的頂著那一老一少,看那緊張的樣子,明顯就是隻要那一老一少有啥不妥當的動作他就會隨時出手一般,不得不說,這下意識的動作,可比某人那嘴硬的態度誠實的多。
而這個時候,那一老一少也已經湊到了顧陌離的麵前了。
見這樣子了,這個女人還沒有醒。
兩人神色就有些著急了。
那個少年更是臉色難看到了極點。
這好不容易遇到這麼一個極品美人,結果是有問題的,這特麼的不是扯淡是什麼?
老者沉默了一下,然後才有點兒猶豫的開口。
“要不然,我們弄點水,看看能不能把人弄醒?”
少年愣了愣,然後點頭“好,就這樣子辦,先看看情況怎麼樣。”
而此時,兩個人卻不知道,站在他們身後的季蘇寒已經開始在身體之中凝聚靈力了。
隻要他們有一點兒不妥當的動作,他就會暴起動手。
季蘇寒眼角泛紅,眼底帶著不正常的猩紅之色,看起來極像是走火入魔的樣子。
但是這卻不是走火入魔。
這是上一世季蘇寒作為魔修時的一個保命手段,激發精血和生命力的潛力,發出足以超出自身階段三大階的攻擊。
直到做完這一切之後,季蘇寒這才像是反應過來一般,苦笑一聲,然後看向顧陌離的目光之中就帶著濃濃的占有和勢在必得了。
如果這一次,我能不死。
那麼······
女人,不管你是誰,是什麼身份,你都將會是我的。
然而,可是,但是······
就在季蘇寒小盆友心裏已經下了為某人拚命的決心的時候,睡著的某離終於被邊上嚷嚷的這兩貨給吵醒了。
“吵吵吵,吵個蛋啊!”
完全不知道發生了什麼事情的顧陌離坐起身,麵無表情的看著站在自己麵前的這兩個陌生人,周身散發著一股股低氣壓。
然而不管是老者還是少年,都沒有把黑著臉的顧陌離放在心裏,反而都鬆了口氣。
還好,還好這個女人看起來並沒有什麼不對的地方。
“這位姑娘······”
那個老者笑著對顧陌離拱手,隻是剛剛說了四個字,然後就覺得自己的下腹一痛,整個人都騰空而起,似乎飛了起來。
老者臉上還帶著笑,隻不過此時笑容依舊僵在了臉上,不可置信的看著站起身的顧陌離,再注意到顧陌離身上的靈力波動之後,更是差點沒有吐血。
擦!
感情這個女人居然是一個元嬰修士?
你丫的你是一個元嬰修士你倒是早點說呀,特麼的不聲不響的算個咋回事?這不是扯淡嗎?
老者噎下了心口的那口血,悔的腸子都青了。
被氣的不輕的老者猛的噴出一大口鮮血出來,花白的胡子顫抖。
那猩紅的血液一滴一滴的順著白花花的胡子滴落到地麵之上。
“你你你,你堂堂一個元嬰修士竟然如此卑鄙,用這麼下作手段,簡直就是,簡直就是······”
老頭氣的渾身發抖,一時之間竟然不知道該用什麼形容詞來形容麵前的這個女修。
與此同時,季蘇寒身上壓製的波動再也沒有辦法繼續壓製下去了,幾乎是下意識的,季蘇寒整個人就像是泄了氣的皮球一樣,栽倒在了顧陌離的身上。
顧陌離還沒有反應過來,懷裏就多了一大坨的軟乎乎的東西,差點沒有反手就把人扔出去。
隻是指尖在接觸到懷裏那坨東西身上的溫度時,頓了頓,沒有把人扔開,就那樣子半摟著懷裏的狗東西。
算了,看在狗東西好像有哪裏不大對的樣子,她就不把人丟出去了。
沒辦法,這是自家的狗東西。
顧陌離這樣子想著,手上的動作也很誠實的把某人緊了緊,這才抬頭看向那兩個不僅把自己吵醒,還把她家狗東西欺負成這個樣子的王八蛋。
“就是你們吵勞資睡覺?”
季蘇寒:什麼鬼?
老者和少年:??
顧陌離也就是象征性的問一句而已,也不等對麵的兩個人回答,就把剛剛還摟緊了一點的狗東西一點都不憐香惜玉的推到一邊,另外一隻手拎著某塊早就已經瘙癢難耐的大金板磚衝了出去。
媽賣批。
吵勞資睡覺。
讓你們吵勞資睡覺。
不知道吵別人睡覺是很不道德的嗎?特別是吵勞資睡覺,簡直不能原諒!
“我們是合歡宗······”
被打的一臉懵逼完全起不來的老者和少年連忙求饒。
合歡宗?
那是什麼鬼?能吃嗎?
靠!
不能吃你們特麼的的說個屁啊!
打!
必須得打!
使勁打!
“我是合歡宗古家的人,我的身上有精神印記,我要是死了,合歡宗和古家不會放過你的——嗷~”
少年捂著那張已經變成了豬頭的臉不斷的哀嚎。
擦!
打人不打臉啊喂!
本來吧,這不說這些話那還好,可是這一說,顧陌離下手頓時就更重了。
可是偏偏這貨揍人就揍人吧,偏生揍人的時候,臉上還一點表情都沒有,看起來滲人的很。
嗷嗷嗷。
瑪德,勞資都說了勞資的來曆了,你特麼為毛還打的這麼用力?
“讓他們來!”
打到最後,顧陌離幹脆把大金板磚收起來,一腳一腳的往少年身上踹。
“他們要是不來,就是勞資的孫子。”
少年:······
麻麻,這裏有神經病!
特麼的這個女人有病吧?
少年捂著自己的臉欲哭無淚,早知道多說話會讓自己多受罪,他打死也不會多嘴的好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