兩大男人在聽到這兩個字之後,整張臉都綠了,麵無表情的看了顧陌離一眼,然後齊刷刷的轉頭,吐的那叫一個昏天黑地。
紅·豬頭男那小手指指著顧陌離,整個人都在顫,不僅僅是人在顫,特麼的心也在顫好伐。
早知道,早知道小爺問個鬼啊!不知道也就算了,這知道了······媽賣批的,把自己惡心成這個樣子也算是絕無僅有了。
這事兒一定不能讓家裏的老頭子知道了,不然的話,一定會被笑話一輩子的。
紅·豬頭男在心裏碎碎念。
倒是沒有惱羞成怒的覺得自己被羞辱了,然後就不依不饒什麼的。
這樣子看起來的話,還算是個不錯的孩子。
彥卿言木著一張俊臉,垂死掙紮,聲音哆嗦。
“卿卿,這個——氣,是你放的嗎?”
說到這個氣的時候,明顯的咬了咬牙,一臉的生無可戀。
講真,如果現在站在彥卿言的麵前是一個高情商的人,那自然是會耳語廝磨把這事兒攬到自己身上的。
隻是很可惜,現在站在彥卿言麵前的就是顧陌離這隻禽獸。
顧禽獸一臉理所當然的翻了個白眼,然後伸著白嫩嫩的手指頭指著自己,搖了搖頭,一副你丫的莫不是在逗勞資的欠揍表情,然後非常無辜的往彥卿言和豬頭男的心口捅了一刀。
“怎麼可能是本神?”
竟然是連許久沒有掛在嘴邊上的自稱都跑出來了。
某神完全沒有注意到兩個男人那一臉我擦的表情,繼續義憤填膺的開口。
“那是之前我拿出來放在石頭上,然後托斯不小心坐上去了······”
顧陌離剛剛說完,耳邊就傳來了一陣的幹嘔聲。
彥卿言這會兒是真的想揪過某人的屁屁狠狠的抽一頓。
就不能保持一下沉默嗎?
托——斯?!
想到托斯那坨渾身肥肉,走起路來都要顫三顫的胖球,彥卿言的臉就越發的青了幾分。
很好,托斯是吧?本少記住你了。
遠在另外一個星球的托斯抖了抖身子打了個噴嚏,一臉茫然,完全不知道發生了什麼事情。
而另一邊的豬頭男雖然沒有見過托斯,也不知道托斯到底長得什麼模樣,但是看一邊的彥卿言吐成這幅模樣,他也猜得出來,這個叫托斯的人,隻怕是和自家老頭子手底下那些大頭兵一樣,都是渾身是味兒的糙漢子了。
不想不要緊,一想,豬頭男就覺得自己整個人都不好了。
而作為罪魁禍首的顧陌離則是托著腮,看著兩邊的熱鬧看的不亦樂乎。
係統空間裏的0233一臉的一言難盡。
你說你丫的這麼惡趣味真的不會被揍的嗎?
結果很明顯——被揍什麼的那是不可能的。
彥卿言青著一張臉,直直的看著自家媳婦,一臉的哀怨。
“你你你,你這個女人難道不知道什麼叫做謹言慎行的嗎?”豬頭男被氣得口不擇言,連謹言慎行都冒出來了。
顧陌離沉默了一下,然後非常誠懇的搖頭“謹言慎行那是個什麼鬼東西?我隻知道以前那些我讓他們謹言慎行然後他們不幹的全部都變成了泥巴了。”
至於為毛會變成泥巴?
人死了埋在地裏幾億億年估計泥巴都不存在了吧?
顧陌離一臉認真的想著。
本來就是說說而已的豬頭男麵無表情。
我輸了,真的!
我特麼的和你一個女人說這些就是自己沒事找氣受的。
在家裏不知道被自家親娘摧殘了多少回的豬頭男一臉悲憤。
這也是一件怪事,說來他和這對男女都不認識,可是偏偏的,他就覺得和這兩個人相處起來十分的習慣和舒服,這是他以前和這個院子裏的人相處時所沒有的感覺。
顧陌離斜了眼身邊這位豬頭男,看著他一臉痛並快樂的樣子,沉默了一下,然後拉著自家媳婦一點點的後退了幾步。
我勒個擦!
特麼的出門沒有算時間啊有木有?!居然遇上了一個變態,而且還是一個娘兮兮的抖M。
嗯,要離這個人遠一點,要不然把她家的蛇精病帶壞了怎麼辦?
完全不知道自己已經變成了傳染體的豬頭男:擦哦,小爺是無辜的,無辜的你造不?!
而在帝星攪風攪雨的顧陌離卻不知道,被她完全忘在了腦後的祁淵少年此時就像是瘋了一樣的錘煉著自己。
他的心裏就隻有一個念頭,那就是變得強大起來,然後把顧陌離從彥卿言那個小白臉的身邊搶過來。
隻有強大了,隻有強大的人,才有資格守護自己最重要的東西,或者最重要的——人!
祁淵再一次才星空黑洞裏跌跌撞撞的爬出來,那張原本清秀的臉,此時已然血肉模糊,根本就看不出個人樣了。
文三和托斯看著這樣的少年,眼裏都帶著擔心。
“淵小子太執著了。”文三皺著眉,眼裏的神色不明,看著祁淵渾身沒有一塊完好的地方,而且還在不斷抽搐的少年,一時之間也不知道自己該說些什麼了。
他當然知道這個少年的執著,但是小祖宗並不是執著了就能打動的。
他,從來都沒有在小祖宗的眼裏看到什麼不一樣的神色。
似乎所有的一切在小祖宗的眼裏,都是可有可無的,也就隻有那個叫做彥卿言的男人,才能讓小祖宗眼底多出幾分波動。
事實就是這樣的殘酷,有些事情,不是努力了就可以得到的。
“這狼崽子心裏憋著勁呢,你我就算是說了那也是白說的,他不會聽的。”托斯摸了摸自己的禿頭微微搖頭,心裏默默的補充了一句。
講真,勞資現在看到這個家夥,心裏都在發顫,想著這小子會不會因為以前的事情來找勞資麻煩呢。
文三和托斯兩人靜靜的站了一會兒,然後就漠然的轉身離開了。
他們一開始的時候就說過,他們不會支持他去做這些無謂的事情,如果他堅持的話,那麼他們不會對他有半分的憐憫和幫助。
祁淵喘著氣,隻覺得每喘一口氣,渾身就像是被人千刀萬剮了一般的疼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