聽到自家蛇精病的話,顧陌離沉默了一下,然後非常可惜的拍了拍彥卿言的腦袋。
“彥卿言,你沒病吧?”
彥卿言:你把話說清楚,‘沒病吧’這個‘吧’是個什麼意思?
憋以為你是本少的媳婦本少就會慣著你!
心裏不斷給自己加戲的彥卿言一轉頭,整個人就靠在了顧陌離的肩膀上,眼淚汪汪的做出一副特感動的樣子。
“嚶嚶嚶,卿卿,你對我真好。”
顧陌離沉默了一下,然後麵無表情的把某人的腦袋從自己的肩膀上麵拍開,一本正經的吐槽“嚶嚶怪。”
腦子裏一下子就蹦出了以前任務世界裏一句至理名言——一拳一個嚶嚶怪。
彥卿言雖然不知道嚶嚶怪是個什麼東西,但是看著自家媳婦臉上那毫不掩飾的嫌棄表情,也知道那什麼嚶嚶怪不是個好東西。
當下就一臉委屈的看向了顧陌離“卿卿,你舍得打我嗎?”
那副小媳婦的模樣看的顧陌離手心癢癢,恨不得一巴掌把人拍到地上鑲起來。
穩住,蛋定,麵前站著的是自家家養的蛇精病,不能揍,揍了就沒有了。
隻不過心裏還是有些不爽的顧陌離伸手捏住了某隻蛇精病言的耳垂,不輕不重的掐了掐。
耳垂之上傳來的酥麻感讓彥卿言身子一僵,一股電流從頭頂竄到了腳板心,隻是麵上彥卿言卻不敢表露出來,反而誇張的大聲的求饒起來。
“我錯了,我錯了,卿卿手下留情。”
顧陌離斜了眼誇張的某隻,然後才鬆開手,輕輕的哼了聲。
張敏芳才從門口過來就看到幾乎是黏在一起的顧陌離和彥卿言,眼裏閃過一抹怨恨,冷哼一聲,怨毒的聲音從雙唇之中傾吐而出“不知廉恥。”
彥卿言臉上的笑容散去,俊美的眉眼微微上揚,緋色的薄唇一開一合,十分淡定的回了三個字。
“老女人!”
“長得巨醜的老女人。”顧陌離在一邊默默補刀。
“你,你,你們······”張敏芳被麵前這對狗男女氣的說不出話來。
顧陌離聳聳肩,木著一張小臉學著張敏芳的話“我,我,我們······我們怎麼了?”
張敏芳眯著眼,看著顧陌離那張明豔的小臉滿臉怨毒,臉上也恢複了貴婦的儀態“我倒要看看你們能夠猖狂多久。”
老不死的能護你們多久?等我家的阿詹回來了,就有你們的好看了。
張敏芳至今都不知道自己的兒子是失蹤了,而不是婁老爺子和他們說的那樣執行秘密任務去了。
就在這個時候,婁家的保姆蹬蹬蹬的跑到了張敏芳的麵前,在她的耳邊低低的說了句什麼。
然後顧陌離就看到張敏芳的眼睛一下子就亮了起來,再看向自己的時候,眼裏滿滿的都是高高在上的意味。
事實也確實是這樣,張敏芳在聽到保姆說沈漣萩上門拜訪之後,整個人頓時就精神了起來。
在張敏芳看來,麵前的女人就是被自己兒子拋棄嫌棄不要的下賤之人,那麼這個時候自己兒子喜歡的女人上門來了,不管是來幹什麼的,隻要自己兒子喜歡的女人站在了這個女人的麵前,那麼這個女人就應該要無地自容。
當下就喜不自勝的理了理衣服,連忙讓保姆去把沈漣萩給迎進來。
沈漣萩進來的時候,一眼就看到了和彥卿言幾乎是貼在一起站在二樓樓梯上的顧陌離,目光閃了閃。
不過卻沒有主動去和顧陌離說話,反而是轉身對著張敏芳微微施禮“張姨,許久不見,您的身體可還好?”
進退有據,聲音輕柔有禮。
張敏芳伸手一把就握住了沈漣萩的手,臉上笑成了一朵花。
“好,好,倒是你,怎麼這麼長時間沒有來看張姨?該打。”
顧陌離和彥卿言兩人就淡淡的看著樓下的兩個女人你來我往的惡心肉麻,身上起了一層的雞皮疙瘩。
“卿卿,我們要不還是先上樓吧?”再不上樓本少就要吐了。
彥卿言一張俊臉皺成了菊花狀,那叫一個扭曲。
顧陌離倒是無所謂,自家蛇精病得寵著,於是就點了點頭。
張敏芳見狀就以為這是顧陌離和彥卿言兩個人怕了她了,當下就抖起來了,嘴角邊的笑意怎麼擋也擋不住,拉長著聲音就叫住了顧陌離和彥卿言這兩貨。
“哎喲喂,怎麼走的這麼快?我還沒有和你們介紹家裏的客人呢。”一邊說一邊用手捂著唇笑的那叫一個假。
係統空間裏的0233沉默臉。
講真,作死成你這個模樣的,本統也是第一次見到。
介紹客人?
嗬嗬噠,真希望等一下你們還能笑得出來,真的。
雖然心裏是無限吐槽的,但是行動上還是很誠實的0233捂住眼睛的雙手開了兩條大縫,露出了兩顆烏溜溜直轉的眼珠子。
顧陌離沉默臉。
看了眼站在自己身邊已經忍的很辛苦了的蛇精病,然後才一臉奇異的看著樓底下的那個狗東西。
講真,本神的蛇精病搞起事情來,本神都頭痛的。
完全不知道自己招惹了什麼樣的存在的張敏芳心裏的得意都快要溢出來了。
媽賣批,讓你們在老娘的麵前狂。
“你們不知道吧,我身邊這位就是我家阿詹心裏邊喜歡的姑娘,也是我未來的兒媳婦。”作死無極限的張敏芳掩著嘴笑的咯咯咯的像隻老母雞。
好伐,星際人不知道老母雞是啥玩意。
顧陌離麵無表情的繼續在心裏加著戲。
而彥卿言那張花一樣的俊臉則是笑的越發燦爛了,放在身側的骨節分明的指尖捏的哢哢作響。
這麼討厭噪舌的老女人還是弄死算了吧?
壓根不知道脖子上已經架了把刀的張敏芳毫不掩飾自己眼裏的不屑和鄙視“哎呀呀,說到這個,我都差點忘記了,封小姐前不久好像還對我家阿詹說了一些不合時宜的話,嘖嘖嘖,要說我家阿詹啊,就是眼光好,對於那些肮髒下賤的女人向來都是不假辭色的。”
站在張敏芳邊上的沈漣萩在聽到這句話的時候目光閃了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