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姐姐。"
封彩彩紅著的眼眶直直的對上了顧陌離那宛若天人的美貌,眼裏閃過了一抹嫉妒。
宛若天人?
天人?
顧陌離沉默了一下,不知道為什麼總覺得天人這兩個字充滿了惡意。
封彩彩見顧陌離居然沒有應聲,眼裏的陰鬱越發的濃鬱,隻是臉上卻是突然變得蒼白。
顧陌離再次吐槽:變臉技術哪家強,帝星封家找踩踩。
"姐姐,你,你,你怎麼回來了不回家反而來麻煩婁爺爺呢?"
封彩彩咬著下唇,眼裏淚光閃爍。
剛剛出來就躺槍的婁鋒名:關老子屁事!
顧陌離也沒有說話,隻是沉默的看著自言自語的妹紙。
講真的,你這麼作死我都不知道到底該不該動手了,這動起手來老子自己都覺得有些不好意思,這送上門來的,虐起來總是沒什麼快感。
封彩彩看到顧陌離依舊是不說話,目光閃了閃,心裏麵一陣鄙夷,隻以為顧陌離是怕了她,眼裏頓時就帶上了些高高在上的蔑視。
“既然你回來了,那就不要在這裏繼續打擾婁爺爺了,還是和我一起回去吧,爺爺很想你,當初那件事情是你做的不對,爺爺他們懲罰你也是情有可原的,你不要怨恨爺爺,不管怎麼說,爺爺都是我們的長輩。”
封彩彩這話說的那叫一個大義凜然,那叫一個大氣,那叫一個懂事。
說完之後,她的目光在彥卿言的身上頓了頓,然後又繼續開口。
“姐姐,你能從垃圾星裏麵出來,應該都是多虧了這位先生吧?”
封彩彩根本就沒有打算聽顧陌離說話,緊接著就對著彥卿言露出了一個無辜而又燦爛的笑容。
“謝謝這位先生救了我的姐姐,若是先生不嫌棄的話,不如隨彩彩一起去封家做客。”
彥卿言沉默了一下。
勞資不認識你也不想和你說話,麻煩你不要在老子的麵前露出這樣的心的表情,用這麼惡心的聲音和老子說話,你難道不知道這樣會讓卿卿誤會的嘛。
“卿卿,這個老女人你認識嗎?”
完完全全的就是一記暴擊。
封彩彩隻是覺得自己整個人都不好了。
老女人?
這個男人居然說自己是老女人!?
真是該死,簡直就是該死。
果然和封曼青跟葉總在一起的人又會是什麼好東西?
封彩彩神色扭曲了一下,但是很快的臉色又恢複了正常,隻是眼裏噙著淚水,一副被人欺負了的模樣,可憐巴巴的看著婁鋒名。
“婁爺爺,你別怪我姐姐,我姐姐隻是真性情而已,她不是故意要這樣子針對我的。”
莫名其妙就多了一個便宜孫女的婁鋒名麵無表情。
“這位小姑娘,我並不記得我有你這麼大一個孫女,還是說你是我家哪個臭小子在外麵留下的血脈,為了保險起見,我覺得我們還是需要先去醫院做個檢查,之後才能夠討論關於認祖歸宗的事情,你覺得呢?”
婁鋒名神色非常認真,正經嚴肅的看著封彩彩。
心裏麵卻是一陣的歎息,現在的小姑娘都變成了這幅模樣了嗎?
封彩彩一臉的懵逼,怎麼也沒有想到婁鋒名作為一個高高在上的人物,作為一個長輩,竟然會這樣不給她臉麵,這樣下她的麵子。
“婁爺爺……你……我………”封彩彩這個時候是真的覺得委屈了,眼裏麵的淚水嘩啦啦的往下掉。
“啪啪啪。”
就在婁鋒名都有些不耐煩的時候,顧陌離突然雙手合十,啪啪啪的鼓起掌來。
“我說這位到處亂認親戚的小姑娘,你這臉皮恐怕能夠和最高級的機甲材料相比了吧?怎麼戳也戳不穿的那種,沒看到婁家老爺子不想認你這個便宜孫女嗎?怎麼還這麼沒有眼力勁的一口一個爺爺。”
說完之後也不給封彩彩說話的機會,抬腳就從婁家家門口走到了封彩彩的麵前。
目光若有似無的劃過了封彩彩身後不遠處的一棵大樹後麵,那一閃而過的亮光格外的顯眼。
看樣子封家這是準備充足啊,想要一舉就把自己給拉下來嗎?
這未免也太瞧不起她了吧,這完全沒有辦法好好的玩耍了呀。
這樣的話她倒不如給他們一個小小的教訓,讓他們警醒警醒。
也免得這樣目中無人,下一次放在了別人手上,再吃虧恐怕就沒有這麼簡單了。
顧陌離伸手捏住了封彩彩的下巴,小指指尖在封彩彩慘白的小臉上麵刮了刮。
然後婁家老爺子就目瞪口呆的發現顧陌離的手上多了一層白乎乎的不知名的東西。
而封彩彩臉上被顧陌離刮過的地方則是很明顯的有一大塊和其他地方膚色不一樣的地方。
所以感情這姑娘變臉變得這麼快,都是有所預謀的,還有這種操作?他老頭子算是長了見識了。
現在的小姑娘喲,一個個的,真是了不得了。
婁鋒名在那邊長籲短歎,眼裏滿滿的都是看好戲的意味。
果然這丫頭說的沒錯,他在婁家一天就有一天的好戲看,隻是希望不管是哪一天的好戲也好,這演戲的人別是他們婁家的人就行了。
不然的話,他老頭子可經受不起那樣的刺激。
“嘖嘖嘖,小姑娘這本錢下的挺足呀,瞧這厚厚的一層,我說你到底是往你這張漂亮的小臉蛋上麵都塗了一些什麼亂七八糟的東西?”
“哎呦喂,你這袖子上是抹了什麼,味道怎麼就那麼難聞?我說你為了進婁家為了和我攀上關係,這可真是有夠煞費苦心的。”
顧陌離拍了拍手,一臉的意味深長。
“不,不是這樣子的,你不要為了冤枉我就這樣子做,你這實在是太過分了,我相信老爺子一定不會被你給迷惑的,老爺子是那樣的英明神武,他怎麼可能會被你這樣陰險卑鄙的小人給迷惑了呢?你說你到底是做了什麼才能夠住進婁家的?封曼青你實在是太不要臉了,我以有你這樣子的姐姐為恥。”
封彩彩蒼白著臉不可置信的後退,然後一臉的義正言辭垂死掙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