顧陌離冷漠臉,然後伸手敲了敲某隻蛇精病的腦袋,似笑非笑“回去繼續?有本事你耳根子別紅,勞資就和你回去繼續怎麼樣?誰慫誰王八蛋?”
彥卿言眨巴了下眼睛,很顯然沒怎麼反應過來到底是什麼情況。
所以說說好的害羞呢?為什麼感覺這個女人比自己還要像一個萬花叢中過的老手?
一想到這點,某蛇精病的臉就黑了。
顧陌離冷笑,拎著某隻作死的蛇精病就竄上了天,很好,不教訓教訓這個蛇精病,還真以為自己不舍得揍他了。
祁淵少年抓著顧陌離衣角的手頓時就是一空。
他低垂著眼,甚至能夠感覺到那個拎著另外一個男人離開的女人根本就連看都沒有看自己一眼。
張開的五指一點點的收攏。
祁淵低著頭,誰也看不清他眼底的神色。
為什麼呢?
我隻是想要抓住你而已,甚至不奢求你能夠給我回應,我隻是想要呆在你的身邊而已,可是即便是這樣,你也不願意成全我嗎?
文三看著渾身戾氣越來越濃鬱的少年,皺了皺眉,心裏想著自己是不是應該把少年的情況和小祖宗說一下?不然的話總覺再繼續這樣子下去,怕是要出事啊。
完全不知道到底是什麼情況的內城三大王者一臉的懵逼:我們是誰?我們在哪裏?我們是來幹什麼的?
最後還是文三先反應過來,深深的看了眼祁淵少年之後,就轉頭去安撫心靈受到了衝擊的三大王者去了。
不管是誰,碰到了小祖宗,心裏邊隻怕都會受到一萬點的暴擊。
商量了一些不輕不重的事情之後,文三站在原地看著三大王者消失在夜色之中的身影,陷入了良久的沉默。
“真是沒有想到,我們抗拒了這麼多年的答案居然是這樣的。”文三的聲音裏帶著感慨,如果不是三大王者說出真相,他們隻怕是無論如何也不會想到這些的吧?
“你相信他們說的嗎?”
奧巴抿了抿幹澀的唇,神色莫名,他一直都深深的恨著內城裏的三大王者,認為是他們欺辱死了妹妹。
可是等他恨了那麼多年之後,他恨的人卻站在他的麵前告訴他,他恨錯了人。
一時之間,奧巴隻覺得所有的一切都變了,都不一樣了,整個人都陷入了一種深深的迷茫之中。
完全不知道自己所堅持的到底是不是對的。
“一半一半吧。”文三沉默了良久,然後才開口,聲音也有點兒沙啞。
“奧巴,不管他們說的是真的還是假的,你要相信,有小祖宗在,你的仇隻是時間問題。”文三轉身,伸手拍了拍奧巴的肩膀,神色之間滿是對顧陌離的信任之色。
奧巴深深的看了眼文三,然後苦笑“講真的,我從來都沒有想過,有一天你和我,甚至是那些內城的人,居然會因為一個小姑娘聚集在一起,然後彼此合作,甚至是信任。”
“我更沒有想到的是,你讓我相信一個不過十幾歲的小姑娘的時候,我的心裏第一時間居然不是嗤之以鼻,而是深信不疑,小祖宗這個人,真的是——有毒!”
奧巴的話讓文三噎了噎,然後沒好氣的白了他一眼“那你是不是自願中的這個毒呢?”
奧巴沒有說話,隻是摸著腦袋傻笑,眼底的陰霾終究是散去了不少,剩下的也都被盡數收到了眼底。
就像是被關押在囚牢之中的野獸,隻等著被放出來的那一天。
文三看著在夜色下,越走越遠的祁淵少年,神色有些無奈“小祖宗這異性緣也太好了點,隻希望這個小子不要想歪了,不然的話,依照小祖宗的性子,這件事情隻怕是沒有那麼容易善了。”
奧巴也看著祁淵的背影,然後砸吧砸吧嘴“這個小子就是一頭狼崽子,危險的很。”
祁淵少年的危險性他們都知道,但是偏偏現在他們還真的沒有什麼時間去管束他,隻能看著祁淵少年的背影歎氣。
祁淵的手死死的攥著,指甲深深的陷入了手心之中,他抬頭看著沒有一點光亮的天空,眸子的色彩越來越黑······
曼曼。
曼曼······
而另一邊,被惦記的顧陌離卻正像是一個女土匪一樣把彥卿言扛在了肩膀上,坐在大金板磚上麵兜著風。
被扛著的良家婦男·言:你這個該死的女人!本少詛咒你注孤身!
“封曼青!死女人!女流氓!女土匪!你快點放本少下來!”彥卿言踢著大長腿,俊臉一片通紅,被顧陌離突然的一個加速加甩尾弄的眼冒金星。
那一頭栗色的頭發直直的豎在那裏,隨風飄蕩,像極了水裏的水草。
水草·言:你才是水草,你全家都是水草!本少這麼英俊瀟灑俊美絕倫,水草那是什麼鬼東西?
“你要是再亂動,勞資就把你扔下去。”
顧陌離伸手拍了拍彥卿言的挺翹的某臀,發出了羞恥的啪啪聲。
彥卿言的身子猛的僵住,臉紅的像是能滴血一般,惱羞成怒的喊。
“封曼青!你特麼的打哪裏呢?狗爪子往哪裏放呢?”
顧陌離一本正經的把某隻的腦袋掰過來,似笑非笑“你不是說繼續的?怎麼現在慫了?”
彥卿言:······
流氓!
土匪!
簡直就是喪心病狂!
“你你你,你占我便宜!”彥卿言委屈的控訴。
顧陌離沉默,然後雙手從彥卿言的身上挪下來,暗搓搓的讓某隻大金板磚加快了速度,還在天上十分驚險刺激的玩了無數次空中漂移,那叫一個驚險,那叫一個刺激。
彥卿言:啊啊啊啊!要摔下去了啊!
彥卿言死死的摟著顧陌離的脖子,俊臉有點泛青。
媽賣批!死女人有本事你和勞資說你這不是故意的!
顧陌離伸手把某隻蛇精病的爪子從自己脖子上掰開,一本正經目不斜視的開口。
“男女授受不親,你還是不要抱我抱的那麼緊比較好。”
彥卿言“封曼青!你故意的!”
這個時候和勞資說男女授受不親了?那剛剛幹什麼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