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此時被商斯年恨的牙癢癢的顧陌離,正大馬金刀的坐在沙發上,看著麵前這位打扮貴氣的婦人。
以及貴婦人身邊恨不得把頭埋到地縫去的簡文駒,挑了挑眉,十分確定自己不認識這個女人。
"你就是蘇魚?"貴婦人居高臨下,眉宇間是掩都掩不住高傲和鄙夷。
簡文駒身子不由之主的一抖,默默的後退兩步。
您老要自己作死請不要拉上我,謝謝。
顧陌離臉上神色未變,隻是淡淡的抬頭看這個婦人。
看了一眼之後,就把目光轉開了。
然後低著頭把玩著自己的指頭,聲音有點涼。
"小菊花院長,什麼人都敢往本神這裏帶,你的膽子真是越來越大了啊。"
被點名的簡文駒苦著一張臉。
"蘇魚小妹妹我說我不是自願的你信嗎?"
心裏的小人已經流了十多缸的寬麵條淚。
神特的想要到你這個鬼地方來啊。
勞資特麼的是被逼的好伐。
貴婦人見顧陌離竟然沒有理會自己,冷笑一聲。
"果然是有娘生沒娘教的卑賤貨色,怎麼?長輩問話你都不知道回答的嗎?"
誰也沒想到這個看起來珠光寶氣,似乎頗有來曆的貴婦人竟然一開口就是髒話。
簡文駒臉色有點難看。
他當然知道這個女人來找蘇魚是不安好心,但是如果他不帶這個女人來,隻怕這個女人會做出一些更加過分的事情。
不可否認蘇魚的確是很特別,本事也大。
但是真的惹上這個女人卻不是什麼好事情。
薑家的人,都是一些瘋子。
"薑姨,我說過蘇魚是我的朋友,希望薑姨可以放尊重一點。"
薑玲伸手掩著鼻子,將高人一等的姿態做的很足。
"文駒,按理說你的事情薑姨是不好多說的,但是薑姨還是要提點你一句話。"
薑玲說到這裏,看了眼顧陌離等人,這才揚著下巴開口。
"這朋友可不是亂交的,什麼身份就交什麼層次的朋友,至於其他的那些亂七八糟的人,你還是遠著點比較好。"
簡文駒怒極而笑。
"那還真是不勞煩薑姨操心了。"說完之後就抿著唇角站到一邊去了,至於這隻公主病的老公主,愛咋咋地,關勞資屁事。
薑玲臉色冷了冷,然後在心裏冷哼一聲,不識好歹,再次看向顧陌離。
"說吧,你要多少錢才願意不再糾纏我家子騫。"
薑玲也不坐下,直接就拿了一本支票本出來。
倒是沒有像肥皂劇那樣把支票甩在顧陌離的臉上。
而是將支票甩在了桌子上。
聽了半天,顧陌離總算是有所收獲。
感情這個腦子有問題的女人是那隻蛇精病家裏的?
臥槽!
這個蛇精病,果然是本神的克星。
蔥白的指尖抵著額頭。
顧陌離擺了擺手,臉有些黑"文姐,把人扔出去。"
薑玲:······
簡文駒:大佬請收下我的膝蓋!
直到被文姐拎著扔出了大門,薑玲整個人都還是沒有反應過來的。
想她堂堂的薑家大小姐,什麼時候被人這樣子對待過?
薑玲陰沉著臉,看著麵前緊閉的房門,冷笑一聲轉身就走。
好,很好。
已經多久沒有人這樣子挑釁過她薑玲,挑釁過他們薑家了?
應該說不愧是那個賤人的女兒嗎?和那個賤人一樣的讓人厭惡。
這邊把薑玲扔出去以後,客廳裏陷入了一陣沉默。
良久,簡文駒才歎了口氣,伸手揉了揉眉心,有點頭痛。
"你這可真是,蘇魚小妹妹,你惹禍了你知道不?"
簡文駒一屁股坐在沙發上,手扶著額,神色有些凝重。
"這是子騫的二嬸,薑家的大小姐,你知道薑家嗎?"
顧陌離神色一閃,薑家?這麼巧合的嗎?
還沒有說話,就聽到簡文駒的聲音繼續傳來。
"薑家的人都是一些瘋子,隻要是他們想要的,他們都會不擇手段的去得到,而得不到的就會毀掉。"
"薑家······"
簡文駒還要繼續說,就看到原本坐在他對麵的顧陌離站起身。
"薑家?薑連建是這個薑家的人嗎?"
顧陌離單手抄在褲兜裏,神色淡漠的站在簡文駒麵前。
"你知道薑家的家主?"簡文駒一下子從沙發上跳了起來,神色怪異的看著顧陌離。
"不應該啊,以你們蘇家這點子家當來說不應該會知道薑家家主才對。"
顧陌離彎了彎唇角,點頭,然後在簡文駒一臉好奇的注視下緩緩地開口。
"文姐,把小菊花院長也扔出去吧。"
正在等著聽顧陌離解釋的簡文駒:······
挖槽!
文姐,你搞搞清楚啊!勞資才是院長!
看著自家宿主臉上那有點滲人的笑,0233抖了抖自己的數據鏈。
【宿主大大,你想幹什麼?】
總覺得這個蛇精病要搞事情啊摔!
顧陌離挑眉,笑的很無辜"幹什麼也不可能是你啊,誰讓你就是一串數據,還是中了病毒的那種。"
0233:瑪德禽獸!連本統這個未成年寶寶都要調戲,湊不要臉!
顧陌離看著一串跳成了紅色的數據扭成了S狀,沉默了一下,眉心跳了跳。
瑪德智障!
扭頭不去看作妖的智障統子,顧陌離帶著自己的蛇精病小團體粗門了。
簡文駒:麻煩把你家的這群蛇精病拴好好嗎?這樣子出門會出事的好伐!
被商家趕出來以後,一直躲在顧陌離家附近的商斯年在看到顧陌離一行人以後,臉色猙獰了一下。
然後緊了緊手上的刀子,低垂著頭快步的朝著顧陌離的方向走過去。
眼看著兩人的距離越來越近,越來越近。
當兩人就要錯身而過的那一刹那。
商斯年藏在袖子裏握著刀子的手猛地朝顧陌離身上捅過去。
"叮當"
一聲脆響傳進了神色瘋狂的商斯年耳裏。
商斯年不可置信的看著突然出現在顧陌離腹部的那塊憑空懸浮,在陽光下刺眼至極的大金板磚。
腦子裏一片空白。
我是誰?我在哪裏?我要幹什麼?
看也沒看那把已經碎成了渣渣的刀子,顧陌離有一下沒一下的拋著手上的大金板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