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哪裏來的小妖精?想勾搭我們魚神,告訴你哈,魚神是我們的,你有多遠,趕緊滾多遠。”
秦二不知道從哪裏蹦躂出來,頭上還頂著一片綠油油的草。
臉上黑乎乎的。
很顯然,這指不定是剛從哪個坑裏麵爬出來的呢。
簡文駒看著秦二頭頂之上那一片眼熟的綠色,頓時覺得自己的心髒有點疼,伸著手指,顫巍巍的開口。
“你你你,你頭上的這個是從哪裏來的?”
如果他沒有看錯的話,應該是他家老爺子種在他這裏的鐵皮石斛沒有錯吧?
秦二一臉我不和智障計較的表情,然後抬著下巴,非常傲嬌的說。
“你這人是神經病還是傻子呀?明擺著的嘛,這是我長出來的呀,不然的話怎麼會生在我頭頂呢?對不對?”
說完以後,然後轉過頭去,一臉討好的看著顧陌離一副求誇獎求表揚的模樣。
“魚神魚神你快看,這裏有個傻冒,連這麼明顯的東西都看不出來,長在我頭頂上的,除了是我生出來的,還能是怎麼來的,真笨。”
瞬間懷疑人生的簡文駒不想說話隻是看著秦二頭頂上的那一坨鐵皮石斛。
麵無表情的想,等他家老爺子過來取這個草藥的時候,自己還能不能夠囫圇的走出自己的院長辦公室。
所以他到底是造了什麼孽,才攤上這樣一群禍害?
正在懷疑人生的簡文駒眼角餘光瞥到了一個熟悉的身影,頓時就覺得腦袋一抽一抽的疼。
所以說,單子騫!說好的恐女症呢?都被你吃了嗎?
你說你看上誰不好,非得看上蘇魚這個小禍害。
這就是一個邪了門的烏鴉嘴。
你不怕被她玩死了,我還怕你被她玩出問題來了,你家那個脾氣暴躁的老爺子拿著槍過來找勞資算賬呢。
眼疾手快的一把拽住了就要往顧陌離那邊撲的單子騫。
然後眼尖的看到了單子騫白大褂口袋裏的那一支針筒。
那淺黃色的液體,還有那明顯是剛剛被抽完藥液的藥瓶子。
那熟悉的文字……
簡文駒頓了頓,然後把單子騫抱得更緊了。
媽賣批,如果他沒有看錯的話,剛剛那個是強效的麻藥吧?是的吧?
所以這貨到底是要幹什麼?霸王硬上弓嗎?
總覺得好像有哪裏不大對的樣子。
單子騫:別攔著我,我要做研究。
“魚神。”
把單子騫拖走的簡文駒壓根沒有看到文姐一臉鬼鬼祟祟的樣子,不然的話,一定會警惕,警惕的話,後麵的事情就一定不會發生!!
“魚神你看。”文姐從病服口袋裏拿出了一個小巧的手機。
一直默默的跟在顧陌離身後的廖芳萍看著那個眼熟的手機,抽了抽嘴角,很乖覺的低下頭。
顧陌離沒有去看錄像,隻是指尖挑著手機,眼裏沒有什麼溫度,涼的嚇人。
文姐是神經病嗎?
不是,但也是。
這麼說或許有些別扭和前後矛盾。
文姐的確是神經病,因為她的心裏沒有一個底線,想要做什麼就做什麼。
當然,如果文姐就是一個普通人的話,這沒什麼……
可文姐是普通人嗎?
很顯然不是的。
作為一個曾經僅僅隻是因為無聊,然後就做了一個傳染性病毒入侵到國家防禦係統的美女子。
文姐可以說是讓國家又愛又恨的存在。
對她的能力沒有人否定。
但是偏偏這個人又是他們無法掌控的,而且腦回路對比正常人也完全不一樣的清奇。
或者說高智商的人腦回路都這麼清奇?
所以在第n次招攬文姐無果,並且被文姐第n次用感染型病毒耍了的國家安全部,終於把這個禍害送到了精神病院。
“我們要不要把這個視頻放到網上去?我可以幫忙的喲,我保證全國各地,隻要是能通電的屏幕,全部都能出現這個錄像。”
文姐一臉的雀雀欲試。
顧陌離默默的看她。
講真,少女你這麼危險的思想你家院長知道嗎?他真的不會哭死嗎?
“唔,不著急,急什麼。”
顧陌離眯眼看著手機屏幕之中,幾個穿著藍白色護工衣服的男護工,正圍著一個女病人,正在上下其手。
“這些被欺負的人,你去給她們做一下思想工作,要知道我們是神經病,有著先天性的優勢不用,那就不是神經病而是傻子了。”
“記得讓小三好好的教教她們怎麼自保,別把人弄死了,其他的隨便你們怎麼玩。”
這種要搞事情的節奏,讓文姐的眼睛都亮了。
“魚神放心。”
文姐陰測測的一笑,然後屁顛屁顛的拉著這一次變成了烏龜的小三往那幾個經常被那些男護工猥褻的病友去了。
就讓魚神座下第一大將,文仙女騎著上古神龜座駕來拯救你們吧!
那幾個病人本來就是神經病。
被文姐還有小三一忽悠以後,頓時原本神經兮兮的精神氣,一下子就變成了鬥誌昂揚了。
這天中午。
三個手上拎著食盒的男護工勾肩搭背的往經常去的一個女神經病病房而去。
“哈哈哈,昨天我在那個視頻裏,看到了好幾個不錯的姿勢,等會可要好好的試一試。”
“這些女人雖然都是神經病,但還是有幾個長得還不錯的。”
“你是說文姐那幾個吧?她們可動不得,那幾個女人才是真的神經病,手上染過人命的那種。”
“哈哈哈,對對對,這些也夠我們玩的了,不過我聽說這院裏麵來了一個新來的,而且還是一個小姑娘估計還是個雛呢…………長的也還不錯。”
“新來的?那就沒什麼關係了,等哪天打聽一下有沒有什麼特殊的背景,沒有的話,還不是任由我們哥幾個隨便玩。”
“對對,反正都是一群神經病,就算是真的出了什麼事情,她們說的話也沒有人信,這裏還真是我們男人的天堂。”
三個人說說笑笑的走進了麵前的房間。
潔白的一塵不染的房間裏,一個穿著藍白色條紋病服的女人蜷縮在角落裏麵,頭深深的埋在臂彎處。
“裝什麼死,趕緊給勞資滾起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