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牧曉聽到蕭寒主動說出要為自己查看傷勢,心裏又開始不受控製的激動,開心,想都沒想就開口說:“要是蕭大人這樣說,那小女就恭敬不如從命了,多謝蕭大人。”
林辰逸等人聽到林牧曉這樣說都直接看向林牧曉,想要說些什麼,但是想想林牧曉的傷,又想想蕭寒的醫術確實不錯,也就沒有說什麼。
林牧曉找了個地方坐下,蕭寒直接在林牧曉麵前蹲下,小心翼翼的拿起林牧曉的腳開始查看。蕭寒並沒有摸上林牧曉的腳,這麼多人看著呢,蕭寒也知道男女有別,隻是隔空用內力療傷。
蕭寒當然知道林牧曉是因為什麼而受傷,因為是蕭寒出手的。蕭寒看著他們每個人的表情覺得如果林牧曉在這樣表演下去的話,蘇瑾軒非常有可能會請求皇上下旨賜婚,不行的,不能再這樣讓林牧曉這樣下去。
蕭寒決定賭一把,出手擊中林牧曉的腳踝讓林牧曉受傷摔倒,他知道這個行為可能會讓皇上怪罪下來,可是看著皇上從頭到尾看著林牧曉的的神情,蕭寒有一種直覺,這樣之後,皇上並不會怪罪林牧曉,事實證明果然就是這樣,雖然說不出來為什麼,但是這樣的結果確實是好事。
看著蘇瑾軒和蘇瑾瑜上去獻殷勤想要看林牧曉的傷勢,蕭寒直接走了上去,蕭寒知道平常的大夫應該看不出來,可是隻要是練過武功的人都會看出來,林牧曉的傷不是普通的腳崴了,而是因為外力所致,為了不在引起什麼聯想,蕭寒決定自己上去療傷。
蘇瑾瑜看著蕭寒的動作神情,心裏突然有一種大膽的想法,莫非蕭寒喜歡林牧曉,想著每次自己看到蕭寒的時候,剛好林牧曉都在身邊,再想想林牧曉說的酒樓的事情,莫非就是上次林牧曉自己出去的那次。
想著林牧曉上次自己出去之後特別開心的回來,自己還以為是林牧曉在外麵散心了回來,原來是遇到了蕭寒,那麼這樣的話,他們兩個之間一定有貓膩。蘇瑾瑜學校越可怕,就直直的看著蕭寒,可是蕭寒還是那樣麵無表情,好像在給林牧曉療傷的不是他而是別人。
蘇瑾瑜沒有看到蕭寒心裏的小心翼翼和柔情還有愧疚,蕭寒愧疚這自己因為心裏的嫉妒而讓林牧曉受傷,心裏真的很過意不去。可是蕭寒並不後悔,如果不這樣做的話,林牧曉現在沒準就不是這樣的情景了。
這樣的蕭寒確實讓人很可疑,可是看著蕭寒的表情和林牧曉的神情,很難讓人想多。林牧曉不是不激動,可是林牧曉一直在克製著自己表現出來,因為林牧曉在疑惑,蕭寒的動作到底是因為什麼,蕭寒不是眼中唯有自己嗎,今天又出來為自己療傷是為什麼呢。
林牧曉沒有自戀的以為是因為今天的表現而讓蕭寒改變了最開始對自己的態度,應該是當初在酒樓的相處,才讓蕭寒出手相助的吧。不行自己不能表現出一副受寵若驚的表現,一定要鎮定鎮定,所以看著林牧曉才是一種毫無波瀾的表情,可是在別人看不到的地方,林牧曉攥緊了自己的手。
過了一會兒,蕭寒放下林牧曉的腳,後提了幾步說到:“好了,林小姐現在可以慢慢走動了,隻是最近半個月不能有劇烈運動,好生養著就好了。”
林牧曉起身對著蕭寒施禮說到:“多謝蕭大人了。”
“不用客氣,既然這樣,那我就先出宮了,記得不能有劇烈運動就好。”
“謹遵教誨”
林牧曉看著蕭寒轉身離去的背影,林牧曉覺得自己和蕭寒的關係,相處好像並沒有那些冷冰冰了。
林辰逸扶著林牧曉慢慢的出了宮,剩下蘇瑾軒和蘇瑾瑜兩個人,兩人對視看了一眼,也就各自回宮了。
林牧曉回到家中之後,就躺在了床上,想著今天發生的事情,真的是一件比一件震撼,自己的心髒都快要受不了了。
想了一會兒之後,林牧曉覺得有些累,加上腳上還有些隱隱的疼痛,就直接睡去了,等到睡醒是,就已經是第二天了。
林牧曉起身慢慢的走出去,剛剛清桃過來說,爹爹找自己有事情,要去大廳談。林牧曉也就慢慢的走了過去。等到大廳時,林牧曉首先看到的是,放在大廳地上的好多禮品。林牧曉有些不解開口問到:“爹,這些都是什麼?”
林翰有深意的看了看林牧曉說到:“這是太子送來的,說是昨天你傷勢嚴重,送來的補品和藥品。”
聽到自家爹爹說的話的時候,林牧曉以為自己聽錯了,太子送來的,怎麼可能,蘇瑾瑜送來還是有情可原的,太子怎麼可能,自己都沒有交集,林牧曉有又確認了一遍說到:“太子殿下??爹您沒開玩笑。”
林翰走向林牧曉,扶著林牧曉坐下然後說:“確實是太子殿下,剛開始爹爹也以為是弄錯了,還再三確認了一番,真的是太子殿下。”
林牧曉有些不可思議,不會吧,無事不登三寶殿,太子肯定打著什麼主意,不會因為昨天的事情吧,不行,這些事情怎麼都發生了變化,這可怎麼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