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74章酒店在遇

百合冷冷的看了她一眼。而剛才那個明顯受到了驚嚇的空姐,看著這一幕,也是冷眼旁觀。

真是咎由自取,剛才還想提醒他一下來著現在可是一點都沒有同情那老女人的心思了。

那個熊孩子看到自己的母親被打倒在地,並且哇哇大哭。十分生氣的撲過去,對著百合的肚子一一陣狂打,隻不過他這樣小小的力量完全構不成半點威脅,即便如此,還是叫人忍不住嘴角抽搐。

“你這個壞女人,居然敢打我媽媽,我也要打掉你的孩子。壞女人壞女人。”

我靠打掉孩子。這個小孩有病吧,果然病的不輕,下了飛機該送去神經病醫院了吧?

老娘哪裏有什麼孩子啊,我又沒懷孕,可怕。

鄭鋅煜心疼百合,被這個小孩欺負,雖然知道他不會有什麼事兒,可是卻還是心裏不爽直接把那熊孩子掰開。

熊孩子見識就地而坐哭的哇哇的。引得眾人一陣側目。

貴婦坐在地上,一邊哭一邊抱著自己的兒子。

“空姐,麻煩把這兩個人帶離這裏實在是影響到我們就餐和休息的情緒了。”

百合扶了扶額頭,無奈的說道。總之是真的對這兩母子無語了。他可不想再跟這兩母子繼續在這磕下去。

空姐應聲強勢的把那兩母子帶走。最後耳根子終於清靜了,他們才能夠安靜的就餐吃飯。

直到最後,終於到達了目的地,下了飛機。在機場的時候,又遇到了那兩母子。

並且從飛機上追到機場,傳著他們兩個不放。

“我說,你究竟是不是有病啊?纏著我們。到底想幹什麼?我告訴你,你可別惹火我,別哄我了,一定叫你知道花兒為什麼這樣紅。”

百合一肚子火氣的威脅她。好好的出來度個蜜月,還遇見一對神經病母子,當真是煞風景。

如果這兩母子還是不放過他們的話,她可不保證會不會真的對對方做出什麼來。畢竟從始至終,他都不是一個心慈手軟之輩。

“喲嗬,你們欺負我們兩個婦女兒童,還有理了。我今天定要為自己和兒子討一個公道。”

“你們兩個蛇蠍男女連如此弱小的婦女兒童都不放過如此欺辱,若是今日,不給自己討回個公道那豈不是縱容你這樣的壞人敗壞社會風氣。”

百合看著她一連義正言辭的樣子,實在是忍不住想笑。拜托大姐說話的時候是不是也應該經過一下你的大腦,這樣不經大腦說出來的話,真的是能夠讓人笑死,看來。也是一個完全不拘小節,不在意別人目光的人。

好吧,你這樣的神人,我實在是無語跟你溝通。我躲不了,我不理你,行了吧,我靠。

“你再這樣信不信我殺了你。”鄭鋅煜終於忍無可忍,一而再再而三的如此挑釁,真以為自己是泥捏的不成?

對方不過就是兩個再普通不過的人。要知道雖然現在他是鄭鋅煜。可也是一個死神。哪容得此等凡人,在自己心愛之人麵前如此放肆。

跳梁小醜而已。他露出了全身騰騰殺氣下的那對母子,一下子後退了幾步。

百合看到他如此毫無顧忌的釋放出實質性的殺氣,忍不住揪了揪他的衣角,現在可絕對不能……

不過這家夥嗜殺成性。要不是自己攔著眼前這對母子,早就已經成了他的刀下亡魂。

要不然怎麼可能被封為死神呢。否則的話,豈不是侮辱了他這位死神的名號?

“什麼?你們居然還想傷害我嗎?真是太可惡了,信不信我立刻報警抓你們。”那貴婦強忍著,心中害怕,突然跳了起來,肥肥的肚子還一顫一顫的,看得讓人心生惡心。

不過百合卻無所謂的笑了笑。“行啊,你報警,你以為我們怕呀,可笑。”她滿頭黑線的看著這個神經病。報警?警方也不是什麼案件都會接收的呀。

到時候看誰才是被抓的那一方。

“老公,你說我們今天是不是實在流年不利呀?怎麼一出門還遇上兩個神經病了呢。”然後她又轉頭。對鄭鋅煜一臉純良又不解的樣子。

看得對方一陣想笑。不過還是肩膀一聳一聳的實在忍的難受。

“乖啦,神經病而已,不要跟他們計較。否則的話,那不是降低了我們的逼格嗎?”

“是哦,那我們走吧。不要理這個神經病了好不好?照我說他們不好好的回國治理治理精神問題,隨隨便便的跑到外麵來,也不知道能不能收得住。禍害自己的國民也就算了,還禍害外國的國民,真是讓人匪夷所思。”

百合順著他的話,說出諷刺性的語言。

“是啊是啊。是本國國民禍害的膩了,所以想試試外國的。”

百合哈哈大笑,仿佛是沒有想到他居然會順著自己的話如此說。

那貴婦氣憤的掏出手機,仿佛是打定了主意,要報警。準備打電話,可是卻發現自己好像並不知道國外的報警電話究竟是什麼?

然後站在原地,急的團團轉。那熊孩子拉著母親的手,明顯一臉茫然的樣子,不過在看向百合她們的眼神中,依然帶著憤怒。

“哼,不要以為我不知道國外的報警電話就治不了你們了,惡人終有惡報,你們兩個總歸逃不了。”

“真是有病,我們走。”百合實在忍不了了,拉著鄭鋅煜就走。真是懶得搭理那兩個神經病。

再呆下去,就連他倆都要被傳染上神經病了。

剛走出沒兩步,又被鏟了上來,那貴婦似乎一定要纏著他們,絕不放手。

這樣百合實在是有些無可奈何。這殺是不能殺,走又走不了講理,哼,要是能講理的話,就不會有後續這麼多的事情發生了。

感覺到自己身旁男人再次顯露出來的殺氣,她握了握對方的手。

然後走了出來,看著那個貴婦。手上的骨節被掰得咯吱作響。

她歪著腦袋說道。“說吧,你今天是想死還是想骨折。骨折胳膊還是骨折大腿呀。或者還是想讓我把你的臉打成豬頭啊,雖然已經是豬頭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