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嗯嗯,姐姐做的任何決定,小垣垣都會支持你,嘿嘿,你還有哪裏不舒服嗎?要不要讓醫生叔叔給你檢查檢查?”夙垣回過頭去找醫生,才發現房間裏就剩下他們兩個人。
“臭醫生叔叔,你怎麼可以就這麼走了,快回來,你快回來。”夙垣屁顛屁顛的跑了出去。
大肥站在大門門口原地轉了幾圈,蹲在地上,一雙幽綠的眸子盯著她:“瞄——”
蘇小染轉移視線:“大肥,你想跟我說什麼話嗎?”
“瞄——”大肥又瞄了一聲,他的話隻能主人一個人可以聽懂,在普通人的眼裏,他隻是一隻隻會瞄瞄瞄的家貓。
“不如你像上次一樣在地上寫字把想說的話都告訴我吧。”蘇小染能夠感應出來,這隻大肥趁著夙垣出去了,是有話想要跟她說的。
大肥搖著尾巴,剛好要準備寫了,夙垣便拉著剛才那位醫生走了進來,大肥連忙轉過頭,一扭屁股,躥入了夙垣的懷中。
“哎呀呀,大肥不許撒嬌,我還要跟醫生叔叔檢查姐姐的病情呢。”
夙垣把身上的大肥放在地上,然後湊到床前等待檢查結果。
“哼唧,主人,你重色輕寵 ,大肥不理你了。”大肥昂著高貴的頭顱,走出了房間,走的時候,還不忘回過頭對著蘇小染放了一抹綠光。
醫生為蘇小染簡單的做完檢查,然後提出藥箱拿出藥水還有紗布:“腿上的傷口已經開始有結痂了,用線縫合的地方過一個月之後可以拆線,現在需要換一下藥。”
“醫生叔叔,你可是男的耶,你怎麼跟她換藥嘛,而且還是那個地方呀。”夙垣扯著醫生叔叔的手不依不撓,那傷口在大腿上,掀開睡裙,給她上藥就能看到蘇姐姐那白花花的大腿。
不行,他才不讓呢。
“小屁孩,人家是醫生,為我上藥是應該的。”蘇小染倒是沒怎麼介意,掀開被子,準備把睡裙的裙擺撩上去。
“不行不行,我去找傭人過來哈,姐姐,你等著我,千萬不能讓醫生叔叔碰你哦。”夙垣又一次火急火燎的出去了,奔來奔去,滿頭是汗。
等他再次走進房間的時候,蘇小染已經把裙子放下來,蓋好了被子,醫生提著醫藥箱準備走。
顯然藥已經換好了。
“啊啊啊,醫生叔叔,你真的幫姐姐上了藥?”夙垣一臉呆愣狀。
“殿下,我是專業醫生,有醫生的道德標準,別說是大腿就算是最私密的地方該檢查的地方還要檢查的,殿下,您還記得小時候,我給你的小DD檢查的時候了嗎?”醫生一幅嚴肅臉問道。
“醫生叔叔你太討厭了,真是丟臉死了,你走你走,快點走。”夙垣刷的一下臉紅了,推著醫生一起走出了房間。
蘇小染看著他們這一對逗比硬是給緩解了悲傷的情緒,臉上漸漸有了些笑容。
是呀,活過來了,她就是幸運的,在每一次衰運附體的最後,她總有一絲幸運留到最後保佑她能夠活下來。這大概就是所謂的禍兮福所倚福兮禍所伏吧!
帝國!
帝家別墅內,籠罩著一層低氣壓。
鑽進琴房的帝辰驍就是一整天。擁有良好隔音設施的牆壁內還是可以聽到裏麵刺耳的架子鼓的聲音。
乒乓作響,震耳欲聾,節奏混亂,不堪入耳。
站在門外守著的羅森可是受了苦,捂著耳朵忍受著裏麵的煎熬。
架子鼓是可以隨意釋放的重型樂器,對耳膜的衝擊力和爆發力是最強的。
殿下選擇這個樂器恐怕是為了情緒上的發泄吧。
“讓我進去,難道我連進帝家的資格都沒有嗎?”站在門外的葉昔瑤和那些守門的保鏢喊了起來。
“對不起,葉小姐,我們殿下拒絕接見任何人。”保鏢一概阻止。
“哼,我來是找驍哥哥有事情,你們攔住我,擔待得起嗎?”葉昔瑤抱著胸,一臉不屑,驕傲的像隻白天鵝。
“那您等一會兒,我去稟報一下殿下。”保鏢剛要轉身進去通報陛下,聞見聲音的羅森率先出來了。
見到葉昔瑤,他還是必須恭恭敬敬的:“葉小姐,真是抱歉,這些屬下不識相,居然把您擋在了外麵,可是您究竟有什麼事情呢,殿下說過不想見任何人。”
“馬上就要初賽了,我跟他商量一下比賽的事情。”
“也好,陛下再這樣頹靡下去,恐怕連初賽都進不了,偏偏這是一個不會看任何身份的嚴苛比賽,葉小姐既然來了,就進去想想辦法勸勸殿下,早點調整好心態去比賽吧。”
羅森煞費苦心的央求著葉昔瑤。
“羅叔叔,謝謝你的理解,我會的。”葉昔瑤蹬著高跟鞋走進了帝家。
站在門外邊,被裏麵嘈雜尖銳刺耳的聲音震的耳朵生疼。
“驍哥哥在裏麵自殘嗎?這聲音哪隻耳朵受得了?”葉昔瑤擰開了房門。
房門一打開,背對著門穿著一身黑色家居服在練架子鼓的帝辰驍停下了手中的動作。
“不是說過,任何人也不許進來吵我嗎?”帝辰驍憤怒的轉身。
葉昔瑤神情淡定的站在門邊:“ 驍哥哥,其實我是來看看你好些了沒,順便來跟你討論討論比賽的事情,你真的打算用架子鼓參賽?”
“關你什麼事。”帝辰驍站起身,走到一旁又拿起了吉他。
“我也就是問問,驍哥哥,你是不是對我有偏見 ,如果我以前是做了不對的事情,但是我已經改過自新,慢慢改掉了,我想做一個讓你滿意的瑤瑤。”葉昔瑤放下身段,聲音也軟了下來,當冰冷遇上冰冷,隻有一方先軟下來,才有交談的可能,而帝辰驍絕對不會是率先軟下來的那一個。
“偏見?我為何對你有偏見?我隻是需要安靜,你先出去吧。”帝辰驍坐在椅子上,手指撥動著吉他的琴弦。
他一直在找一種能夠平複他心情的樂器,可是現在什麼放到他手裏,都能讓他演繹成失控的音符。
“驍哥哥,我知道你難過,可是畢竟人死不能複生,我以前做了對不起蘇小染的事情,我也很愧疚,現在,就讓我代替她來好好照顧你好嗎?”葉昔瑤明眸清澈的渴求道。
“嗬嗬,你有資格嗎?就憑你漂亮,還是你是澤的妹妹,瑤瑤,做人不要太沒有自知之明。”帝辰驍冷言冷語的諷刺著她。一直挑戰著她的忍耐極限。
“好吧,驍哥哥,既然你非要跟我過不去,我也無話可說,以後我會讓你看到一個變得懂事的瑤瑤的,另外我也希望驍哥哥改變參賽種類,跟我一起參加舞蹈類,這樣我就能跟驍哥哥站到同一戰線上了。”
“你確定?到時候我們隻會是敵人,不可能是戰友。”帝辰驍冷哼。
“能跟你在一起比賽也是一種幸福呀。”
“夠了,出去吧,我想靜靜。”帝辰驍毫不留情的把葉昔瑤轟了出去。
走出帝家的時候,葉昔瑤回頭看了幾眼,她相信自己有一天一定可以俘獲驍哥哥的心的。
距離比賽越來越近,所有人都在緊張的排練之中,蘇小染的死訊很快便被這種舉國關注的事情給淹沒了下去。
風玄燁整天泡在酒吧裏買醉,他的生活好像是一隻斷了線的風箏,沒有了活著的目標和方向。
洛凝菲找到他的時候,他還是爛醉如泥的在酒吧裏發瘋,拿著酒瓶站在茶幾上高歌。
黑色的襯衣敞開兩顆扣子,露出蜜色性感的胸膛,拿著酒瓶當麥克風給周圍的人表演。
那些女生看著他那帥氣的臉龐,聽著他迷人的聲線,不由的為他傾倒。
“哇唔,風少唱的真好,繼續繼續。”
“風哥哥……”洛凝菲鑽進人群之中,把風玄燁一把從茶幾上扯下來,兩個人一起摔在了沙發上。
“菲菲,你說你是個女生嘛,力氣這麼大,也不怕摔死你風哥哥耶。”風玄燁借著酒勁,在發神經。
“風哥哥,你就別喝了,傷身體。”
“菲菲,你知道我喝酒的錢哪裏來的嗎?我剛剛給大家表演了一場脫衣舞,所以我的酒都是免費的,哈哈,我說過我可以養活自己吧。”風玄燁暈暈乎乎的扶著洛凝菲的肩膀,笑的嘚瑟。
“是呀,風少的舞姿簡直可以迷倒萬千少女呀。”
“風少就是帥,女生你是誰呀?幹嘛阻止風少的興頭,怎麼這麼掃興。”旁人開始指責洛凝菲。
“對不起,我要帶他回去了。”洛凝費沒有搭理這些無聊的泡吧一族,撐著風玄燁出了酒吧。
“來來來,繼續喝。”
風玄燁摟著洛凝菲的肩膀,臉頰酡紅盛情邀請著洛凝菲。
“嗬嗬嗬,喝你個大頭鬼啦,你真的有必要為蘇小染墮 落下去嗎?她沒準沒死呢?”洛凝菲的一句話點醒了風玄燁。
他抬起頭嚴肅的看著洛凝菲:“哈哈,真的嗎?我也覺得我家小丫頭一定沒死,可是我找不到她了,再也找不到她了怎麼辦?”
“這個,這個一定可以幫助你找到她,隻要你登上SR大廈頂層,那裏有一間知曉世間一切的屋子。隻要你進入前十名,你就有機會進去。” 洛凝菲把參賽表遞給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