要死了要死了,到底是誰幹的,到時候她跳進黃河都洗不清了,這條手鏈她還要還回去的。
“是誰幫我戴上去的。”蘇小染急匆匆的衝出洗手間,跑下樓詢問。
昨晚那個傭人笑著走上前:“蘇小姐,是我,昨晚怕手鏈弄丟了,所以就給您戴上啦?怎麼啦,有問題嗎?”
“你害死我了,哎呦喂。”蘇小染急的快哭了,客廳的噪音把樓上主臥的葉昔澤,隔壁房間的葉昔瑤都給吵醒了。
“怎麼了,小染?”葉昔澤穿著一身白色的家居服從樓上下來,看著蘇小染像隻無頭蒼蠅一般在原地打轉,嘴角還沾著白色的牙膏泡沫沒有洗掉。
葉昔瑤一身吊帶群站在旋轉樓梯的扶欄處,冷眼睥睨著她。
“葉哥哥,這個這個弄不下來了!”蘇小染一臉委屈的伸出手。
門外管家急匆匆的闖進來:“少爺,殿下來了。”
“這麼早?這家夥來這裏幹什麼?”葉昔澤頭皮發麻。
樓上愣在原地的葉昔瑤聽到殿下來訪,她嘴角微揚,帶著一絲笑閃進了自己閨房換衣服和化妝。
“看來葉少不歡迎本殿下?”帝辰驍依舊戴著麵具,一身黑色長衣長褲猶如黑麵羅煞一般進入了客廳,後麵跟著羅森。
“我要是不歡迎你,你豈不是要派人扛著幾架大炮先把我們葉家給轟平了。”葉昔澤繞過蘇小染走到帝辰驍麵前,給了那小子胸口一拳,帝辰驍回以一拳。
蘇小染看得出來,這是他們特別的招呼方式,也足以看得出他倆是好兄弟,至於好到什麼程度,她就不得而知了。
“有可能。”帝辰驍撫摸了著下巴,思考了一會兒,無比認真的回答。
“你小子這麼早跑過來幹什麼?難道是因為我昨天那個電話,還是不願意放過我家小染?”
葉昔澤餘光瞥了一眼愣在原地神遊之中的蘇小染。
不會是又來找我麻煩的吧,這下完了,手鏈又戴在手上,蘇小染,你今天會死的很慘很慘,鑒定完畢。
“我倒是想放過,隻不過你要保護的人是個十惡不赦的小偷,對我無禮在先,還偷了本殿下最重要的東西,我隻是來拿回屬於我的東西。”帝辰驍嗖的一聲,人就移到了她的眼前,大而有力的手攥住了她的手腕,力道之大,仿佛要把她麻杆一般的小手給擰斷。
“嗷嗷嗷,疼死我啦,你放手。”蘇小染疼的嗷嗷大叫。
“驍,你別弄疼了她。有什麼話好好說,什麼東西,小染不可能偷你的東西的。”
葉昔澤這個護花使者依然堅定的站出來為她說話。
蘇小染就知道自己沒有這麼好運,衰字當頭,她現在已是百口莫辯。
“什麼東西?你看看她手上戴的是什麼?”帝辰驍毫不憐惜的將她的手扯到葉昔澤麵前。
蘇小染死命的搖頭,誰都可以誤會她,但葉哥哥不可以,她不能讓葉哥哥對她失望,她不是小偷,她不是。
“葉哥哥,你聽我解釋,事情不是這樣的。”
葉昔澤知道這條手鏈,帝辰驍永遠不會離身的手鏈,這是他母後留給他的東西,怎麼會在小染的手上戴著。
咯噔,一秒之間,葉昔澤對待蘇小染所有的同情土崩瓦解。
“澤,拜托你以後同情心別到處泛濫,這種垃圾撿回家隻會髒了大家的眼。”帝辰驍目光森冷,不屑的瞟了一眼雙眼通紅的蘇小染。
若不是管家昨晚順著葉昔澤這條線徹底調查了這個丫頭,他又怎麼會知道手鏈真的在她身上,又怎麼會知道她就是昨晚那個唯一跟他近距離接觸過的小乞丐。
“你才是垃圾,你全家都是垃圾。”被冤屈蒙蔽的蘇小染對待這個狂妄毒舌的殿下沒有了半點好感,張牙舞爪的破口大罵起來。
“好,很好,你是第一個敢罵本殿下的女生,破了我很多第一次,不給你點回報,恐怕你永遠不知道我是誰。”帝辰驍奮力的提起她的手腕,蠻橫的要把手鏈從她纖細的手腕上摘下來。
“啊啊啊,疼——”蘇小染眼淚吧嗒吧嗒的掉下來,手鏈纖細如繩子,在她白皙的手腕上勒出一條又深又紅的痕跡。